那主持老者話音剛落,貴賓席上第五排上第四個席位,便是傳來一個蒼老雄厚的聲音,是一個老者,只聽見那個老者淡淡說道:“我願拿十枚三品高級丹藥來換。”一枚三品高級丹藥的市場價是五百上品元石,十枚的話,那就是五千上品元石啊。
頓時,下方的人似乎更加明白舉辦方的意思了,這尼瑪果然不是他們能夠參與的,只是一個起步價而已,便是給擡高到了五千上品元石啊!那是他們能夠企及的嗎?
那人的話音剛落,便是聽到第七排傳來了一個聲音,喊道:“十五枚三品高級丹藥!”
“二十枚!”第三排的一個人也跟着爭了一爭。
這個聲音聽起來倒是像一個年輕人,使得人們一陣豔羨啊,尼瑪這纔開始不到幾分鐘而已,便是被炒到了二十枚三品高級丹藥,那可是相當於一萬上品元石了啊。
然而那青年的話音落下,便是聽到第六排的六號包廂內,傳出了一個更加年輕的聲音,“兩枚四品初級丹藥。”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楚天辰,有了那八級神龍鼎的話,對於現在的楚天辰來說,那是極其遊戲王可以挑戰一下五品丹藥的,他怎會輕易放過呢。
楚天辰不大的聲音,卻是使得在場之人皆都是愣住了,兩枚四品初級丹藥,這一級別的丹藥,不是元石能夠衡量的了,而且三品高級丹藥的價值也遠非四品丹藥能夠相比的,比如二十枚的三品高級療傷丹藥復元丹,跟一枚四品初級丹藥血魂丹都是無法相比的。
所以,楚天辰這是一口將這個神龍鼎的價值給提升到了一個層次了,那高臺之上的主持老者聽到這個略微有些年輕的聲音,也是眼中閃過一絲精芒,旋即,淡淡說道:“我們望天門四年一次的拍賣會,可是不允許任何人搗亂的,各位在喊價的同時,還是要權衡一下爲好。”
楚天辰聽了他的話,卻是嗤之以鼻,顯然這個老者是在擔憂他屆時拿不出四品初級丹藥,不僅僅是那個老者,連下方的人以及其他貴賓包廂的人聽到這個年輕的聲音後,也皆都是臉色一凝,對此提出了質疑,聽楚天辰的聲音不過只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罷了,這直言兩枚四品初級丹藥,有點讓人不敢相信。
面對那主持老者的話,楚天辰卻是並未答話,只是嗤笑一聲,接着現場遲疑了一會兒,直到那主持老者說,“四品初級丹藥兩枚一次!”這纔有人反應過來,急忙喊道:“五枚四品初級丹藥。”
這一次是第二排的第三個包廂內的老者,這個老者前兩排的貴賓席位上的人,包括舉辦方望天門的人皆都是認識,他便是九幽皇族的四品高級煉丹師王辰,在九幽皇族的地位也是不低,這一次,他之所以來到這裡,便是聽說了八級神龍鼎的存在。正是爲了這神龍鼎而來的。
“五枚四品初級丹藥,這人是誰啊?”
“第二排的人,那可是貴賓中的貴賓啊。”
“不過就這個破鼎能值五枚四品初級丹藥嗎?有那麼神奇嗎?”
……
然而這時楚天辰正欲喊出價格的時候,誰知,第二排的七個貴賓席上也有人開口道:“八枚四品初級丹藥。”而這人,則是望天門的一個四品高級煉丹師,張揚!
望天門是舉辦方不錯,可是這神龍鼎卻是另有主人,並不是他們望天門的,所以,即便是他們望天門,想要得到這神龍鼎,也是隻有通過這競拍的方式進行。
“四品高級丹藥兩枚!外加一套地階低級神通。”王辰自然是知道那人是誰了,當下直接喊出了四品高級兩枚。
“四品高級丹藥五枚!加一套地階低級神通。”那望天門的四品煉丹師張揚也是不假思索地說道。
“八枚!”
“十枚!”
“張揚,你這是什麼意思?”王辰不再繼續喊,而是冷聲對張揚說道。
當人們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時,頓時知道那五號包廂內人的身份了,原來是望天門的四品煉丹大師張揚!不過敢直接對張揚大呼小叫的,細數整個九幽界,貌似也沒多少人吧,正當人們猜測着那人的身份時候,張揚也是冷笑一聲,“怎麼?王辰,這是公平競拍,難道你想用你九幽皇族的身份來威脅人?那麼不好意思,這招對別人或許有用,對我張揚,沒用。”
原來是王辰!
人們錯愕了一下,心說這九幽皇族和望天門是要對上了嗎?那這下可就精彩了。
“十枚四品高級丹藥,加一套地階低級神通,一次!”那主持老者是望天門的人,自然是有點幫助望天門的意思,所以,他並沒有理會王辰的話,而是直接喊出了一次。
“十五枚!”王辰一咬牙,冷聲喊道。
“二十枚!”那張揚聲音中略顯輕鬆,好像早已經準備好了一般。
“辰老,讓給他吧。”這時,一個年輕的聲音從第一排傳了過來。
“呃……是,天玄太子。”王辰握了握雙拳,不甘心地說道。
“青天玄!竟然是九幽太子青天玄,他竟然也來了!”
“臥槽,真的是青天玄嗎?看來今天有意思了,連天玄太子都來了。”
“後面看來要有重磅物品存在啊。”
……
聽到這個名字後,饒是楚天辰也是愣了一下,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沒想到這麼快就要碰上青天玄了,不過楚天辰卻是沒有太過在意,因爲競拍結束後,他就要前往那聖火天池了。
青天玄讓王辰主動放棄了,這時,那張揚以及拍賣臺上的老者皆都是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二十枚四品高級丹藥,加一套地階低級神通,一……”
“五枚初級丹藥一枚!”這時,一個年輕的聲音,從第六排六號傳來,頓時,使得所有人皆都是愣住了,更是有人張大嘴巴,吃驚不已。
五品初級丹藥一枚!這一聲不是很大,然而帶給人們的震撼卻是非同凡響,尤其是張揚,他那略帶笑意的臉上,慢慢地轉變爲陰沉,旋即冷聲說道:“你是來搗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