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的?”二長老險些就笑了出來,這慌撒的也太拙劣了,八長老雖說只是靈寂初期修爲,但是靈寂初期和心動後期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兩點,楚南焉能殺得了八長老?
不僅是八長老不相信,其他諸位供奉堂的長老也都不相信楚南的話,一個修爲才心動期的小修士能夠和靈寂期修爲的供奉堂八長老抗衡?
他供奉堂的長老那也太不值錢了點吧?二長老他們紛紛放出神識企圖在這裡找出殺害八長老的兇手,可是他們的神識四散開來卻也只發現這裡修爲最高的一人便是楚南,根本找不出其他人修爲更高者。
二長老不由得逼向楚南,“殺害我供奉堂八長老的到底是誰,他現在人在何處,從實招來!”
“方纔我不就已經說了嗎?人是我殺的,你們若是想要找兇手找我便對了。”楚南依舊是大大咧咧道,根本沒有絲毫‘悔改’之象。
“黃口小兒,你一個心動期修爲的傢伙如何能夠殺得了八長老,若是繼續胡言,那老夫可就不客氣了!”五長老氣憤道。
但是楚南對其卻渾然不懼,“要動手便動手,何須多言,我能殺得了他,自然也能斬得了你!”
“狂妄!”不待二長老說什麼,五長老已經動手了,五長老性格如火,他修煉的功法自然是火屬性的,狂暴的火焰漸漸從五長老手中展現,五長老是個戰鬥狂人,更是喜好近身作戰,火焰在他手中匯聚成了一柄一丈長的大刀,這便是他的武器!
而楚南卻身無長物,只有用那柄飛劍應戰,純粹的火焰所凝聚成的東西又怎麼可能和楚南手中的飛劍抗衡,楚南也將蝕日功的霸道火力運用了起來,二人皆是修習的火屬性功法,按理說楚南的修爲比五長老要低上一個境界。
雙方戰鬥起來楚南應該是被壓制着的,但是楚南此時和五長老戰鬥竟然完全不落下風,倒是五長老一直都被壓着打,雙方一旦拉開了距離,五長老完全就是被虐待的一方,這讓二長老不禁懷疑起楚南先前的話,難不成八長老真是被楚南斬於手下?
這個年輕人是何人調教出來的,竟然強悍如斯?
“住手!”二長老忽然叫到,可是五長老現在卻不能撒手,面對楚南那緊蹙密集的攻擊,只要他這邊一鬆弛,那遭殃的指定是他,他此時可真是有苦說不出了。
偏偏此時楚南的攻擊愈加緊湊,他根本無法分心與二長老傳音,只要他一個不留神被楚南抓住了空門,那他很可能會直接落敗,原本他還不相信楚南一個心動後期修爲的小修士能夠戰勝八長老甚至是斬殺,可是有了這親身經歷之後他對楚南再也不敢有半分小視了。
如果他們修爲相當的話,那死的人絕對是他!
二長老好似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同尋常,眼下也顧不得臉面了,他趕忙出手阻斷了楚南和五長老的戰鬥,五長老被二長老從戰鬥之中解救出來總算是能鬆一口氣了,他面色有些慘白,看着楚南的目光和之前已經完全不同了,這般恐怖的心動期修士他還是第一次見過。
他傳音給二長老道:“二哥,這八弟很可能就是死於此子之手……”
“你爲何如此肯定?”二長老追問道,剛纔還大罵楚南的五長老怎麼忽然轉性子了?這可和五長老以往的表現大不一樣。
而五長老則是面帶羞愧道:“若非二哥出手搭救,估計用不了一時三刻我就會成爲他的第二個刀下之鬼。”
“嘶。”二長老帶着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楚南,這個年輕人當真如此逆天嗎?他才只是心動期!
此子留不得!這是二長老現在心中唯一的想法,楚南給他的危機感不是一般的強,假以時日楚南修爲到了和他一般的境地,他還能夠製得住楚南嗎?只怕到時候保命都是問題了!
“殺!”二長老心中已有斷定,此子留不得,唯有現在斬草除根日後纔不會過得提心吊膽!
五長老沒有遲疑,緊隨其後,他是見識過了楚南的厲害,心中除去楚南的念頭也是愈加強烈。
但是另外兩名長老卻遲疑了起來,這以多欺少,修爲高的羣攻修爲低的,這臉面上有些過不去啊。
現在楚南沒有繼續與他們糾纏,剛纔之所以和五長老戰鬥,那是因爲楚南想要他們知道自己有那份實力,並不是那種隨意令他們拿捏的存在,這是和他們談判的資本的,可是過剛易折,楚南其實也是別有目的的。
“二位還請且慢動手。”楚南淡淡的說道,他的神色是那麼的平靜,絲毫沒有被他們的威勢所影響到,彷彿胸有成竹有的是辦法應對他們一般。
五長老急不可耐的想要將楚南除去,但是二長老卻要比他謹慎的多,他阻止了五長老的舉動而是目帶慎重的看着楚南道:“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殺了我供奉堂的八長老和我齊國國君,便是拿你的命也是抵不過的!”
“別給我扣那麼大的帽子,若不是他們欺我我哪有閒工夫去和他們糾纏,既然你要算賬,那我便和你算算,你齊國國君要強娶楚某的未婚妻,這種事你說我能夠聽之任之嗎?我自然是要爲了我心愛之人與之拼命的,而且你們也看到了,人可不是我殺的,我都把人還給你們了。可是你們自己卻把他給殺了,這不能怪我吧?”
“小兒,你休要狡辯,你分明……”五長老還想和楚南辯解兩句但是卻被二長老給阻止了,他只能十分憋屈的忍了。
二長老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逼問道:“那我供奉堂的八長老又有何錯?你爲何要殺了他?!”
“爲什麼要殺你供奉堂的八長老?哎,其實這也不能怪我,我本來是不想動手傷人的,完全是你供奉堂的八長老逼得。”
“笑話!我供奉堂的諸位長老全是光明磊落之輩,若不是你不對在先,八長老又怎麼可能會對你動手?”一個供奉堂的長老冷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