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憑爹爹安排,女兒並無異議。葉天雪朝葉相施了一禮後飄然而去。
嫁給當今皇上,這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是此時葉天雪卻是萬滅俱寂,楚南竟然如此狠心,萍水相逢,好一個萍水相逢!
楚南那日雖然說出瞭如此絕情的話,可是他對葉天雪依舊有着一股特殊的感情,荊天從小到大一直都呆在九陽門中,最近才得逃出來逍遙,要說感情,他比起楚南更加不如,他之前教訓楚南的那般話也是從宗門長輩那裡偷聽而來的,畢竟他們九陽門盡是一羣老處男。
楚南他們沒有離開齊都城,而在齊都城中卻有人在不斷的大廳着他們的下落,劉志在京都中作威作福就算是欺負到其他大人子女頭上只要不是太過火也不會有人說什麼,誰讓人家有個好爹呢。
劉錢,齊國的財務大臣,掌管着齊國各種撥款花銷,無論是軍費還是各地的餉銀都是經由他手簽發的,可謂是掌管着整個齊國的經濟大權,也正是因爲他手中所掌握着的權利所有的大臣們都不願意與之爲敵,畢竟誰沒有個缺錢的時候,要和他有了矛盾再想從他手中摳錢可就不容易了。
劉志是劉錢唯一的兒子,對他是寶貴的不行,但是也致使這小子從小不學好,三教九流的人也認識不少,身邊扈從什麼樣的人也都有,然而礙於他是劉錢的兒子,只要他做的不是太過分也沒有人去和他計較什麼。
在齊都城南門的遭遇讓他是丟盡了顏面,當日還有幾名其他世家的公子小姐在場,這讓他很難看,他發誓一定要把楚南他們倆給找出來好好教訓他們兩個一頓,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劉大少不是好惹的!
然而找了這麼多天都沒有什麼眉目,就在不久前傳來了花燈節上兇殺案的消息,楚南二人的畫像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了他的手中,既然他們倆被官府通緝了,那這事就好辦了,劉志將手底下的人全都派了出去,不少混混在官府附近遊『蕩』希望能夠找到一些線索,皇天不負人,果真被他們等到了。
只是現在楚南他們被官差看押着,他們也不好上前去搶人不是,因此只好先將消息給報上去,劉志在得到消息之後亦是蠢蠢欲動,然而楚南他們犯的案子可不小,雖然他劉志囂張跋扈,那些個大人物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在他們那些人看來,劉志畢竟還只是個孩子罷了。
等了數天後終於把楚南他們給盼出來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楚南他們犯了那等大罪卻沒有被制裁,但是這對劉志而言絕對是一個好消息,因爲他準備親手解決掉楚南!
夜幕悄然降臨,劉志正在與他的一羣狗腿子在客棧外密謀刺殺,“劉少,人已經帶來了,五十個兄弟應該足夠將他們吃下了!”一個刀疤臉陰測測的說道。
“刀哥,這件事就拜託你了!只要你能把那倆兔崽子廢了帶到我面前,我,我就給你兩萬兩!”劉志滿臉怨毒與激動道,彷彿勝利就在面前。
“嘿嘿,劉少,咱們可說好了,一個人一萬兩,兩個人可就是兩萬兩,生死勿論。”刀疤臉又一次重複道。
“是,只要你把他們帶到我面前,我就付給你們兩萬兩!”劉志對於刀疤臉的質疑很不爽,但是刀疤臉的狠毒他也是有所耳聞的,因此耐着心思回答道。
“那咱們可就說定了,假如我把人擒來,你又付不了錢的話,嘿嘿,後果你知道的!”刀疤臉玩弄着手中的小匕首說道。
“放心,錢不會少你的!”
“那最好不過,我可不希望到時候我拿着劉少你去找劉大人要錢!兄弟們動手!”五十多名好手在刀疤臉的一聲呼喝下全都涌向了那間客棧,在夜『色』的籠罩下倒是沒有人發現他們的蹤跡,漸漸的天上開始轟鳴起來,點點雨星灑下,天空上飄起細雨來,這一晚註定不會平靜。
在客房中的荊天和楚南都在修煉,荊天身上散發着熾熱的氣息,而楚南則無論什麼樣的靈氣統統吸納,他彷彿一個無底洞一般,修煉起來毫無節制,無論是什麼樣的能量統統都能吸收,那五十多名武者氣血旺盛,他們若是尋常的過路人且不去說,但是現在他們卻十分巧合的朝着一個方向聚攏過來,這就顯得不那麼尋常了,他們是有目標有針對『性』的!
荊天首先從修煉中醒悟過來,而楚南隨即也停止了修煉,他感覺到有人在靠近,“荊天兄可曾發現些什麼?”他見到荊天那古怪的笑容不禁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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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有客人來了,你說咱們是把他們給一鍋端呢還是怎麼樣,這太刺激了!”荊天兩眼放光的盯着窗外。
楚南此時也眯起了雙眼,他淡淡道:“有人針對我們?”
“嗯,人數還不少。”
“這次被像上次一樣,都被打死了,給他們留一口氣就是了,畢竟四人不好處理。”楚南嘆了一口氣道,不打不行了,人已經『摸』上來了!
雨水拍打着地面整個世界都沉浸在雨水的喧譁聲中,一羣穿着蓑衣的武者小心翼翼的接近着客棧,他們有的人是從正門進入,有的則是從後門進入,修爲不錯的人則直接爬牆而上。
他們的目標就是楚南二人!
楚南有着先天中期的修爲,但是現在就算是先天后期修爲的武者對上楚南那也是凶多吉少的,他的真元太渾厚了,雖然武技拙劣,可是勝在身體堅實真元渾厚精純。
荊天那是更加不用說了,他的修爲在整個齊都城中那都是數得上的,只要不是供奉堂的那些個老傢伙出手,他在齊都城中便是猶入無人之境,根本就沒人能夠擋得住他!
一把把雪白鋥亮的劍與刀暴『露』在空氣當中,幽暗的環境下這些刀劍卻成爲了引路人,“噗噗……”
一把把刀劍破入楚南他們所住的房間之中,窗與門全都被撕裂了,點點雨水飄散進房間裡,那些穿着蓑衣身上還在不斷的流淌着雨水的武者們滿目殺氣的看着楚南兩人冷冷道:“投降可以保命,反抗唯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