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今天坊裡來了一個賭術高手,短短20分鐘我們已經輸掉了5000萬了,我們坊裡的所有賭術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如果再讓他這樣贏下去恐怕……”
山田穀一頓時就怒了,推開了日本妞就來到了監視室,視屏中一名穿着純黑色西服的日本男人正笑眯眯的下注,而在他的面前已經堆了一大堆的各種顏色的籌碼。
他玩的是買大小,他很隨意的下注,但是每次莊家一看他的籌碼就會翻倍,莊家已經換了好幾個,現在的莊家正是福田坊最厲害的莊家佐田次郎,但是此時的他額角已經佈滿了細汗,看了十把,把把都被對方猜中,而且他已經輸掉了3000萬,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八嘎,這個混蛋是誰?你們有沒有誰知道?”山田穀一詢問着監視室中的幾人。
三人都搖了搖頭顯然不認識這個人。
此時的賭場中,中央押大小的那一座聚集了大量的賭徒,因爲此時來了一個大高手,押十把全中,於是越來越多的人跟隨着他一起下注,在第十一把的時候,藤田次郎擔憂的看了眼那個目光平靜的男人,開始搖動手中的塞盅,他已經連續輸了十把,所以他不由有些緊張起來,不過聽着塞盅內跳動的聲音,他的嘴角又多了一絲自信的笑容。
“砰!”塞盅被他固定在了桌面,塞子也停止了跳動他一揮手對着衆人說道“請下注!”
衆人並沒有馬上下注而是將目光投向那目光平靜的男人,只見他毫不猶豫的將200萬的籌碼扔到了大之上,頓時,所有人都快速的將自己的籌碼扔了上去。
佐田次郎臉色有點發白,據他估計現在賭桌上差不多有兩千萬的籌碼,心中暗罵“這些傢伙太狠了!”
“買定離手!”他喊道,隨後他揭開了塞盅,頓時下注的人都發出一聲歡呼!
“八嘎!”監視室中山田穀一憤怒的發出一聲喝罵。
十二把開始了,佐田次郎眼中閃過一絲不服,他不相信呢對方能夠一直贏下去,因爲他決定這把搖使出他的賭術絕技無影幻手,只見他搖動塞盅的時候,速度快到了僅僅只能看到一抹幻影,而且已經聽不到塞子跳動的聲音,他望向那個男人,卻發現他的眼中仍然十分的平靜,居然沒有半點的驚訝。
他的心中感覺到一陣不妙,不過他對他這招絕技還是頗有自信的!
“砰!”塞盅重重的蓋在了桌面,裡面的塞子仍然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似乎塞盅內空無一物。
他自信的對着衆人一笑“請下注!”
監視室內,一名工作人員恭敬的對山田穀一說道“堂主,佐田君已經使出了他的絕技,這次對反肯定會輸!”
“真的?”山田穀一有點不自信,因爲他發現自始自終那個男人都沒有露出半點異色,他表現得太平靜了,平靜得令人詭異!
那個男人伸出一隻手,拇指在下食指在上托住了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於是,佐天眼中多了一絲喜意。
“我押五千萬!”突兀的,那個男人將自己面前的大部分籌碼都推到了”大”的一邊,看到他下注了,頓時衆多的賭徒都跟着將籌碼押在了”大”的一邊。
佐天次郎目光掃過籌碼發現總數已經達到了九千萬日元,他的心中一陣發冷“他是怎麼看穿的,不可能?不可能!”他在內心中不幹的吶喊着。
“開!”
“開”
看到佐天次郎發愣,衆人不禁大聲的催促起來,這次有不少人下了猛注,他們似乎已經看到了大量的籌碼朝着他們的身邊飛來。
佐天次郎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不得不揭開了塞盅,果然裡面的三個塞子顯示的數字乃是最大的數字六!
“哈哈,我賺了,我賺了!”塞盅一揭開頓時衆人都大聲的歡呼起來。
佐天次郎的助手白着臉將籌碼賠到了衆人的手中,當然,那個男人的面前的籌碼最多最惹眼,此時他身邊的籌碼已經達到了一億三千萬,其中有一億兩千萬是他贏的,不過此時他的臉上仍然沒有一絲笑意,眸子中淨是平靜,只見他對一個服務生招招手讓他將所有的籌碼都換成錢。
監視室內,山田穀一在塞盅揭開的瞬間就大聲的咒罵了起來,一晚輸掉這麼多錢,這讓他如何向師父交代,到了此時他都有剁了那個傢伙的心思。
“哼,吩咐下去,給我盯緊了他,看看這個傢伙是何方神聖?”山田穀一鬱悶的揮手命令道。
可是僅僅五分鐘不到派去跟蹤那個男人的兩名狼幫成員就帶着喪氣的表情走了回來,山田穀一心中一種不妙“跟丟了?”
“堂主,我們沒用,那個傢伙7一眨眼就不見了,我們四處搜查都沒有發現他的蹤影!”兩人鬱悶的說道。
“滾,都滾!”山田穀一情緒十分的暴躁,房間中站立的幾人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尤其是荷官佐天次郎最爲嚴重。
“山田穀一你何事發這麼大的火?”就在這時,一名名色陰冷的青年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
頓時,包括山田穀一都恭敬的對着他一拜“見過狼王!”
李壞一擺手說道“不用多禮,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山田穀一慚愧的將事情講述了一遍,李壞聽後只是微微點頭“好了,這很正常,如果賭場只贏不輸,還會有誰來,不過這個人連續贏得十三把確實有點詭異!如果下次他再來,記得通知我,讓我來會會他!”李壞並沒有將那人放在眼裡,只要達到先天之後,衍生出精神力就可以滲透物品,想必那人應該是一名先天高手,如果他懂得見好就收那麼他也不會計較,如果他還要來福田坊贏錢,他會讓他吐出更多的錢來。
修煉之餘,李壞喜歡在自己的地盤巡視,以便於瞭解更多,東京大學他基本上沒有再去,有狼幫成員監視那些優生,他也沒有必要將時間耗在那裡,何況學生只是他掩飾真實身份的一個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