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氣飛艇雖然擁有無與倫比的攻擊能力,但是還是可以被一個武皇境界的強者所摧毀的。
即使有了仙墨石的加持,但是畢竟主導仙氣飛艇的,還是那百名武王。
當然,相較之下,即使是武皇強者,想要完全地摧毀一架仙氣飛艇,也是需要耗費一些精力的。
仙氣飛艇如此大的目標,對於防守的問題,林雲怎麼會沒有想到。
這千隻武者所化身的飛禽還未近到仙氣飛艇的身,在亞索的一聲令下,千名龍騎士盡數出動。
這些龍騎士皆是穿戴着機械鎧甲,幾乎能夠抵禦武宗境界最爲強大的攻擊,可以說是所向睥睨。
再加上有飛天翼龍作爲援助,相當於兩千個武宗,這樣的配置,實屬駭人。
靈獸宗的弟子們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只聽到半空中各種各樣的飛禽鳴叫之聲,而千名龍騎士已經發動起了凜冽的攻擊。
一時間,各種金鐵交鳴的暴響從半空中釋放而出。
這千頭飛天翼龍的戰鬥力也是十分的了得,直接就是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下。
而在地面上,兩宗聯軍的陣型也完全被衝散開來,新的一輪仙氣飛艇攻擊,配合着炮坦車的遠程攻擊,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一萬多名兩宗士兵轟殺。
與此同時,半空中,龍騎士和靈獸宗的弟子們,也開始了慘烈的戰鬥。
千名龍騎士井然有序,朝着靈獸宗的弟子們,以勢不可擋地氣勢衝殺過去。
而那千頭飛天翼龍,皆是露出了可怕的獠牙。
天空中,那密集的羽毛如同傾盆大雨,緩緩地落到了地面上。
幾乎所有的靈獸宗弟子都被龍騎士壓着打,完全是被揉捏,也唯有靈獸宗的幾名武皇長老,尚且有一戰之力,但是在幾十個幾十個龍騎士的包圍夾攻下,也漸漸顯出了敗勢。
而在另外一邊,亞索更是分派出了接近百名龍騎士,抵擋住了費蔦。
雖說這些龍騎士和飛天翼龍只有武宗境界,但是好在飛天翼龍血脈特殊,達到五級妖獸後,其飛行速度和反應速度,絲毫不遜色於尋常的六級妖獸。
若是單打獨鬥,肯定會慘敗在武皇境界的強者手下,但是在多人的配合下,即使是身爲三級武皇的費蔦,此刻也是無可奈何。
這是一場金鐵以及血肉的慘烈廝殺,漫天的血霧紛紛暴起,天空中已經下起了一場血雨,染紅了整個地面。
空氣中瀰漫着濃郁的血腥味還有硝煙味,無盡的煙塵讓整個世界看起來都是朦朧的。
五色門的宗主那個恨啊,他空有一身防禦道法,可是在如此密集,一輪又一輪仙氣飛艇的攻勢下,此刻也完全抵擋不住,身上各處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宗主,此戰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我們恐怕沒有任何的損失。”鍾書道擺了擺摺扇,露出了一個由衷的笑容。
這一戰從頭到尾,幾乎都只有機械武器,沒有多少士兵參戰。
而兩宗士兵也一直處於被動局面,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抗。
林雲滿意地點了點頭,江燕製造出來的機械武器,甚至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一些。
假以時日,江燕一定可以成爲神域頂尖的製造師。
一個頂尖的製造師,絕對是多方勢力想要爭奪的寶貴對象。
要知道,有一兩個頂級製造師製造出來的武器,甚至可以威脅到武帝。
林雲擡頭看向了天空,想要看看龍騎士這一個月來訓練的成果如何,確實,若是龍騎士能夠保護好仙氣飛艇,那麼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與此同時,在天空中,戰鬥也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狀態。
靈獸宗的弟子幾乎都是慘敗,面對着恐怖的龍騎士,他們根本就抵擋不住。
而那靈獸宗的幾名武皇長老,此刻也被越來越多的龍騎士包圍,根本無暇管其他人的死活。
“該死的!有本事就跟老夫打一場!”費蔦怒吼了一聲,身上的鷹毛盡數掠起,如同一根根的利刃,插在了他的身上。
這突如其來的氣息,確實讓數百名龍騎士們爲之一怔,全部都散開,畢竟他們也擔心費蔦想要與他們拼命。
一個三級武皇若是真正拼起命來,他們也絕對抵擋不住。
“行了行了,都散開都散開。欺負一頭鳥算什麼!”此刻,亞索乘坐着二鳥,慢悠悠地疏散了人羣,平靜地看着費蔦。
費蔦漲紅了臉,氣得說不出話來,因爲這句話並不是亞索說的,而是二鳥說的……
“我看你也是一頭鳥,想必應該是我的後人,你我有緣,不如你便降了我,做我的坐騎!”二鳥揚起了下巴,一副‘我是可憐你這才這麼說的’神情,看着費蔦。
費蔦直接氣得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指着二鳥,顫抖着身子,憤怒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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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如此醜陋的鳥,居然說自己是他的後人,這簡直就是對他莫大的侮辱!
“我收他當坐騎可以吧?”二鳥沒有回答費蔦,反倒是看向了亞索。
亞索扶着自己的額頭,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喂喂喂!紫男你這可不厚道啊,怎麼樣我們都是兄弟!你想想,你騎着我,我騎着他,多美好的一個畫面啊!”二鳥朝着亞索擠了擠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憧憬,彷彿是已經看到了那個美好的畫面。
“你這是找死!”費蔦怒斥,他已經忍受不住了,他現在就想要將這頭二鳥身上的毛全部拔下來。
頓時間,費蔦張開了大口,凝聚着仙氣,不一會兒的功夫,忽然吐出了一個黑色的透明球體,朝着二鳥激射而來。
這個黑色的透明球體壓縮着駭人的仙氣,使得周圍的空氣都有些扭曲。
眼見此幕,龍騎士們紛紛散開,擔心受到波及。
“你隨意吧……哎,也是個可憐人。”亞索搖了搖頭,有些悲涼地看向了費蔦,一個好端端地人,居然要當一頭二鳥的坐騎,真是可憐。
隨後亞索便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