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目光隨着歐陽月的方向,唰的望了過來。
"秦牧!"歐陽囡囡三女開心道。
很多人只聽說過秦牧的大名,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本人,看到秦牧衆人一陣竊竊私語。
拓跋野的臉色陰晴不定,既然秦牧在這裡,那麼就是說玄羅三老出事了!
"怎麼可能!"拓跋野小聲說道,三個聚靈境修士竟然奈何不了一個鍛體境的修士。
歐陽月的目光看了過來,看着拓跋野臉色連續變化,心中舒爽無比,"拓跋野,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計劃出了問題,是不是有些不管相信他竟然會出現?"
拓跋野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笑着說道:"他就是秦牧嘛,我也是第一次見,既然該到的人都到了,賭約就繼續進行下去吧。"
"你不是一直都表示自己對於這個賭約毫不在乎嘛,怎麼現在又要繼續進行下去了,難道剛剛你說的那些話是演給別人看的?"歐陽月大眼睛眯起,看着拓跋野,"其實你的內心是無比希望這個賭約的賭注能夠履行,而你只希望自己贏,即便是使了些下三濫的手段也無所謂是吧?"
"否則的話,你也不會讓昆輝演剛剛那一齣戲了吧?"
昆輝下意識的望向了拓跋野,歐陽月看到這一幕,冷哼一聲,"一個僞君子!"
即便是精明如拓跋野,在看到秦牧的那一霎,心神還是受到了影響,更別說昆輝等人了,他們也都從沒想過秦牧會出現。
拓跋野頓了頓說道:"現在這個賭約已經勾起了我的興趣,所以我覺得還是讓它繼續下去好了!"
"好呀,那就讓它繼續下去好了。"歐陽月說道:"不過,既然你現在感興趣了,那我們就加重籌碼吧,想必拓跋家的少主應該不會介意小女子這個請求吧?"
秦牧出現勾起的衆人的心,卻再一次被拉了回來,所有人望着歐陽月。
"小月,你說什麼呢?"歐陽囡囡幾人到了歐陽月身邊拉着她的衣服說道。
四女中,歐陽月是最有主見的一個人,她做出的決定,就算是她們全部出動,都不一定能讓她改變主意。
"哦,不知歐陽月你還想在賭些什麼?"拓跋野眼中閃爍了一下問道。
這種不被掌握在他手裡的感覺很不好,可是歐陽月卻咄咄逼人,如果他今天退縮了,想必在衆人心中的形象會瞬間下落下來。
歐陽月笑了笑,"血府的徽章你們拓跋家不是有三枚嘛,其中一把枚必已經在你這個少家主的手上了吧?"
拓跋野身上氣勢卻是猛地爆發出來,恍惚間,衆人好像看到了一隻荒古巨猿站在那裡,兇殘而霸道,拓跋野那儒雅的形象彷彿就是一層神秘的面紗,揭開這層面紗面對的將是無法想象的大恐怖,不過這種感覺卻是轉瞬即逝,拓跋野站在那裡,眼睛平靜的望向歐陽月,"小月,你竟然想得到我的血府徽章!"
歐陽月聳了聳肩,淡笑道:"怎麼不捨得呀,不捨得就算了吧"
"你既然想賭我的血府徽章,那你又拿什麼來賭呢?"拓跋野問道。
"自然是以另一枚血府徽章了!"歐陽月說道。
拓跋野眼中精光大盛,"歐陽月,真想不到呀,你竟然也得到了一枚!"
歐陽月笑道:"偶爾得到的而已!"
"血府徽章?"秦牧心中一動,想起了他得到的那枚數字九的血紅色徽章,那張獸皮上也提到了血府這個詞。
"好,賭了!"
拓跋野大聲說道,轉頭看向了秦牧,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道:"你就是秦牧吧,爲了血府徽章,我不會讓你通過五行衛的考覈的!"
說完後,拓跋野就準備離開,今天的事情讓他心裡非常不爽,秦牧竟然出現了,什麼惡人谷的玄羅三老,統統都是廢物!
"等等"
秦牧突然大叫道,讓邁開步子的拓跋野停下了腳步,眯着眼睛看向秦牧。
看到衆人都望向了他,秦牧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歐陽月看到秦牧的動作笑了笑,"秦牧,你想說什麼?"
秦牧說道:"我覺得這個賭約賭的是我能不能通過考覈,你們一個一個的都下注了,我覺得我是不是也得下注?"
昆輝冷笑一聲,"怎麼,你是不是想買自己輸呀,這樣的話,你倒是可以贏了。"
"秦牧,你想賭什麼?"歐陽月問道,她沒想到秦牧這個時候竟然說話了,心中略微有些擔心,如果秦牧拿不出好的東西來賭的話,是會被人笑的,她已經在想了,自己幫秦牧出一些寶貝算了。
秦牧手一翻,一枚徽章出現在他的手中,"你們剛剛說的血府徽章是不是這個。"
邪魅的血紅色,上面一個大大的九字!
"第九枚血府徽章!"
四周衆人倒吸一口冷氣,誰也沒想到,最後一枚血府徽章竟然在秦牧的手中!
拓跋野,歐陽月都死死盯着秦牧的手。
歐陽月是不敢置信,最後一枚血府徽章竟然就這麼出現了!
拓跋野眼中已經掩飾不住其中的貪婪了。
"拓跋野,你不是有三枚徽章嘛,我就拿這一枚和你賭如何?"秦牧看着拓跋野說道。
"秦牧,不要!"歐陽月慌忙阻止道,可是還是晚了。
拓跋野裂開嘴笑了,"好,就這麼說定了,九枚血府徽章終於湊齊了,血府可以再次開啓了,哈哈哈!"
拓跋野大笑着離開,衆人的目光在秦牧的身上轉了又轉,更多的是放在了他手中的那枚徽章上。
"血府將再次開啓了!"這個消息將會如旋風一般在慶龍城傳開,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呀!
"哎,秦牧,你真是糊塗呀,你怎麼可以和他賭這個!"歐陽月懊惱道。
秦牧撓了撓頭,"那個你不是也賭了嘛!"
歐陽月狠狠一跺腳,"我的那枚徽章和你的是沒法比的呀!"
秦牧越發不明白了,那張獸皮上倒是寫着秘密在三枚徽章內,他這一枚是其中一個,可是這件事情別人應該是不知道的呀,可是爲什麼歐陽月很是生氣的樣子。
"哎,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一時半會是說不清的,而且說再多有什麼用呢,你已經把它賭出去了呀!"歐陽月氣道,狠狠的白了秦牧一眼。
秦牧笑着說道:"放心吧,這個賭約我會贏的,這枚徽章還是在我的手中。"
歐陽月嘆了一口氣,"好吧,希望如此!"
又轉頭看向其它三女,"這個賭注已經越來越大了,拓跋野肯定會調集所有力量來贏得這場賭約,姐妹們,我們輸不起呀!"
任何事情都是有相應代價的,如果說最開始的歐陽囡囡可以讓拓跋野認真三分的話,歐陽月的血府徽章已經可以讓他認真五分了,而秦牧的最後一枚血府徽章,將會讓他認真十分!
這個賭約誰都輸不起。
一場五行衛的考覈出現了四枚血府徽章的賭注,各大家族都已經開始關心起了這件事情,秦牧的資料擺到了所有勢力首領的案頭上。
"第九枚血府徽章的擁有者——秦牧!"
秦牧到了,歐陽家的三隻隊伍就可以完整的參加五行衛的考覈了,明日就是五行衛考覈開始的時間了,報過名的所有隊伍都將在這個島上休息,不得私自離去,否則的話按照棄權處理,明日太陽升起的時候就是考覈開始的日子。
血府徽章的出現,只是讓衆多勢力震了一震,緊接着便詭異的安靜了下來,就彷彿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似乎一切都在等待着五行衛考覈完後的那一天,血府徽章掛起的暴風雪將會席捲而來!
夜幕降臨,喧鬧的無名島安靜了下來,所有五人小隊都回到了自己所在的編號院落。
秦牧在衆人眼中無疑是最爲幸福的,和四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絕色美女住在一起,大家看向他的目光都似乎帶有一種無邊想象力的意味。
和四女不得不說的故事!
這就是秦牧在衆人眼中解讀出的意思。
和她們一起果然是要承受巨大的壓力呀!
痛並快樂着!
就比如現在這個時候,一間院落內,五間屋子,其中三間靠在一起,另外兩間靠在一起,秦牧說道:"天色晚了,大家都先休息吧,大家要住哪間屋?"
歐陽囡囡和歐陽月同時開口道:"你來決定吧!"
四女同時望向了秦牧,歐陽月雖然說她是姐姐,要讓着妹妹,但是似乎這只是她隨口一說罷了,臨到眼前了,好像又不準備放棄了,如果秦牧選擇的不讓她滿意,可能接下來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歐陽囡囡呢,她似乎也想看看秦牧會怎麼安排房間,她懷疑過秦牧,也爲自己的懷疑感到了慚愧,但是在看到秦牧最後關頭趕到的那一刻,她的心裡只有見到秦牧的開心,可是此時她卻突然發現,歐陽月和秦牧之間似乎有些隱秘。
至於歐陽楚楚,就只是等着秦牧安排而已,她用了兩年時間來忘掉這件事情,可是在被重新提起後,那股撕心裂肺的感覺更加難以忍受。
歐陽雅,則是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明智的閉上了嘴巴。
秦牧看看這邊,看看那邊,似乎怎麼安排都不對,求助似的看向了歐陽雅。
歐陽雅笑了笑,將秦牧安排在了三間屋子的中間,旁邊則是她和歐陽楚楚,至於歐陽月和歐陽囡囡,則是另外兩間。
兩女雖然都不太滿意,可是也有些不好意思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