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家族,雲州第五大家族。
四絕上人,雲州戰榜排名第八位。
伏龍鳳雛榜,雲州年輕一代的戰力榜。
天香榜,雲州萬里河山匯聚的美色榜。
歐陽四姐妹是誰?
歐陽家族家主的掌上明珠,四絕上人的愛徒,伏龍鳳雛榜,四女分開上榜,只能排在五十多位,而因爲四女乃是罕見的四胞胎,心意相通,又是金木水土四種屬性,四女聯手,可直入伏龍鳳雛榜第十八位!
天香榜,同樣如此,四女分開上榜,排名十到十四位,而聯手上榜,排名天香榜第四!
秦牧是誰?
……省略號可代替說明。
可是一場賭約,讓秦牧之名,以龍捲風一般的速度讓衆人熟知。
歐陽家藏經閣前,賭約成立後,歐陽曉天便離開了,而四女也被聞訊趕來的家主護衛帶走了。
四周的人羣嘩啦一下就散開了,這樣一則重磅消息,就被這羣人擴散開來。
只剩下了秦牧,賭約的主角孤零零的站在那裡。
身後一隻手拍了拍秦牧的肩膀,秦牧轉頭看去,藏經閣一樓的閣老笑看着他,"小夥子,你現在可以去選擇一本準黃級武技了,想來是沒人會打擾你了。"
"謝謝老人家!"秦牧拱手謝道。
此時的藏經閣前所未有的安靜。
秦牧走到二樓,沒想到二樓的閣老竟然沒有睡覺,正睜着滿是眼屎的眼睛看着秦牧,準確的說是看着秦牧肩膀上的小黑。
"臭小子,跟着你的三級妖將到底是何種妖獸,爲何我都看不透?"
秦牧笑了笑,摸着小黑道:"它一直就是這個樣子呀。"
二樓的閣老搖了搖頭,指着秦牧說道:"你這個臭小子,不跟我說實話。"
秦牧不在提這個話題,轉而說道:"老人家,我可以去選書了嘛?"
二樓閣老看着秦牧說道:"小子,你如果能將如何收服妖獸的手段告訴我,我可以讓你去三樓選擇真正的品級武技,那上面最好的可是玄級武技,怎麼樣?"
秦牧看着閣老說道:"老人家,小黑是自願跟着我的,我從沒強迫過它,如果有一天它離開了,我也是不會阻攔的。"
二樓的閣老根本不相信秦牧的話,只當他不願意說,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好了,好了,不問你小子了,左邊第三排第二個書架上的那本燭龍照是這裡最好的火系武技了,你拿去吧。"
秦牧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二樓的閣老瞪了秦牧一眼,"看什麼看,不相信老子說的話嘛,拿了最好的武技,你要是還敢輸掉賭約,就算你身邊跟着一隻妖將,老子也能一巴掌拍扁你!"
原來如此,但不管什麼原因,那也是二樓最好的武技了,秦牧躬身行禮,"多謝老人家,我必將全力以赴。"
二樓的閣老沒有在說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當秦牧將燭龍照記下後,已是月上枝頭,這個時間,藏經閣本應該已經關門了。
二樓的閣老還在睡覺,秦牧動作緩慢的行了一禮,小心翼翼的走下樓梯。
一樓,數盞明亮的大火燭將這裡照耀的很是明亮,秦牧擡頭看了一眼,卻發現一樓除了一樓的閣老外,竟然還有一人。
歐陽月走到秦牧身旁,笑看着他,"秦牧,我們走走吧。"
秦牧點了點頭,向着一樓閣老行了一禮,老者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夥子,賭約可千萬不能輸呀。"
月色迷人,天上的銀河璀璨,星光鋪撒在大地,留下一片銀輝。
秦牧和歐陽月慢慢的行走着。
歐陽月轉頭看着秦牧說道:"很對不起,將你牽扯到這件事情裡面來。"
秦牧摸了摸鼻子,說道:"我這次的目的也是要前往慶龍城加入五行衛的,只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根本不知道必須五人同行,其實我應該感謝你們讓我加入的。"
歐陽月一愣,笑了笑,"你和我們四人一起,會成爲很多人的眼中釘的,你加入五行衛的考覈會比別人困難十倍,而如今有了這個賭約,想必會困難百倍的,其實你現在是可以選擇退出的。"
秦牧笑了,聳了聳肩膀,"這是在試探我嗎?"
看着歐陽月,秦牧正色道:"雖然我不知道拓跋野是誰,可是也能看出來對方的勢力很大,如果我真的退縮了,在歐陽囡囡立下賭約後,我就拒絕了。"
"學習了你們歐陽家的燭龍照和火焰拳,總得付出點什麼,不是嗎?"
歐陽月認真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清秀的面容,挺拔的身材,明亮的雙眼,還有那看起來極爲暖人的笑容,"謝謝!"
男人天生的劣根性,決定了他們對於美女是沒有什麼抵抗力了,尤其是像秦牧這樣的單身男性。
當看到歐陽楚楚哭泣時的嬌弱身影,以及歐陽囡囡的決絕時,秦牧承認他當時是有些血液沸騰的。
雖然他和歐陽囡囡接觸的時間很短暫,可是對方卻將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賭在了他的身上。
也許是歐陽囡囡經過思考後做出的決定,或者僅僅只是一時的衝動,對方既然相信了他,秦牧覺得自己得將這個責任扛起來。
最起碼目前來說,他們算是朋友,幫助朋友的事情義不容辭!
"其實那件事情都已經過去兩年了,可是楚楚卻一直難以釋懷。"歐陽月說道,開始給秦牧講述整件事情。
"是那個寧家的事情嘛?"秦牧皺眉問道,"可是他不是像歐陽囡囡求婚嘛,爲什麼歐陽楚楚會?"
歐陽月看了秦牧一眼,疑惑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秦牧便將早上唐成的事情說了出來。
歐陽月點了點頭,眼中有些悲傷,"那柄匕首是歐陽曉天送給甯浩的,本只是威脅他用的,想不到最後卻成爲了他自殺的兇器。"
"至於楚楚爲什麼那麼傷心……"歐陽月看了秦牧一眼,頓了頓說道:"因爲甯浩以爲的歐陽囡囡就是歐陽楚楚。"
"什麼?"秦牧一愣,緊接着就反應過來了,"你的意思是歐陽楚楚假扮的歐陽囡囡?"
歐陽月點了點頭,"是的。"
"兩年前,我們四姐妹都在慶龍城,跟在師傅身邊,師傅雖然對我們四個都很好,可是她最喜歡的就是楚楚了,將自己的衣鉢都傳給了楚楚,因此她對於楚楚也是最爲嚴格的。"歐陽月陷入到了回憶中,秦牧站在一旁靜靜的聽着。
"男女之間的感情就是這麼奇怪,一次聚會上,楚楚和這個甯浩相識了,很快他們就相愛了,可是當時師傅是根本不允許的,而楚楚也騙甯浩說她叫歐陽囡囡。"
"而那個時候,拓拔野就已經喜歡囡囡了。"
"而那一天,我們四人,還有拓拔野,曉天幾人在一起吃飯,甯浩突然出現了,而且當場表示要娶囡囡爲妻,當時拓拔野轉身就走,我們四個也傻掉了。"歐陽月說到這裡嘆了口氣,緊接着慘劇就發生了。
"差不多過了三天,那天拓拔野叫突然走了囡囡,而楚楚也假借囡囡的身份去了寧家找甯浩。"
歐陽月說道,"拓拔野以爲叫走了囡囡就沒人知道他乾的事情了,卻想不到楚楚當時就在寧家,親眼目睹了整個慘劇的發生!"
"拓拔野的大批護衛衝進寧家,整個寧家上百口人,全部被殺,血流成河,拓拔野的護衛認識我們四人,不敢下殺手,而在楚楚的拼死保護下,這些人也沒有能夠殺掉甯浩。"
"當五行衛來的時候,那些護衛早就離開了,楚楚卻因爲和甯浩的關係,而沒能成爲證人。"
"那這豈不是就成爲了懸案?"秦牧說道。
歐陽月搖了搖頭,"其實當時還有一個人在場的。"
秦牧心中一動,"歐陽曉天?"
歐陽月點了點頭,"當時誰也沒想到歐陽曉天會尾隨在楚楚身後,他以爲那是歐陽囡囡,是想破壞囡囡和甯浩的私會,卻沒想到撞到了這一幕。"
"因此,歐陽曉天便成了這一樁滅口案的唯一證人,那個護衛首領,歐陽曉天是認識的。"
"可是拓拔野曾經是曉天的救命恩人,而且他一直以來都極爲崇拜拓拔野,事情發生後,他是打死都不承認見過拓拔野的護衛。"
"拓拔野本人僞裝的也很好,謙謙君子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就連父親、師傅都不相信楚楚和甯浩的話,事情曝光後,他們對於楚楚和甯浩的戀情也是大爲不滿,而且一直以爲是甯浩教壞了楚楚,多方壓力以及家族冤案無法沉冤得雪,最終甯浩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
歐陽月苦笑一聲,"其實剛開始就連我們三個都不相信,後來是我假扮楚楚找了歐陽曉天,才知道楚楚沒有說謊。"
"從那以後,楚楚大病一場,一度要跟着甯浩而去,不得以我們纔回到了安陽城,楚楚兩年前就達到了鍛體境九重,比我們三人都要強,可是如今兩年過去了,她卻沒有一絲變化,表面上,她已經從這次事件中走出來了,可是心魔卻仍然存在。"
歐陽月看向秦牧,"如果你贏了這次賭約,楚楚的心魔會消失,而所有人知道了拓拔野的爲人後,也不會再逼着囡囡嫁給他了,所以,我懇求你,一定贏!"
歐陽月說完後,對着秦牧深深的鞠了一躬,"拜託你了,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