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輝耀心中一驚,頓時冷汗直冒,汗水隨着頭頂直接流到眼睛裡面。
幾乎就是一瞬間的處於本能的反應輝耀頭稍微一側,避開了匕首。
“叮”的一聲匕首深深插入牆壁,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
“嗯?”來人驚奇地呼出生來。
“啊!”輝耀右腳猛地發力,想抽向來人,可卻發現雙手雙腳都已經被枷鎖牢牢的釘在牆壁上動彈不得,反倒是他的劇烈掙扎使得枷鎖更加緊地將他的雙腳牢牢鎖住 。
“你到底是誰?我現在又是在哪裡?”輝耀狠狠地盯着眼前的黑衣人,發問道。
但是那人並未理睬輝耀分毫,他猛的拔出匕首向着輝耀的小腹刺去。
“啊啊!”隨着一聲恐怖的吼聲,輝耀的小腹被匕首狠狠地刺入,鮮血隨着匕首噴出,濺染了原本就血跡斑斑的牆壁。
“怎麼回事?守衛都去哪裡了?”輝淑攙扶着一個男子,緩緩走下死牢的階梯,心中疑惑道。
“死牢的守衛一向嚴密無比雖然明面上只有 兩個守衛把守,可在暗處卻有着數個神經巔峰的強者在暗中監視着。”被輝淑攙扶的男子面色蒼白有氣無力道儼然是重傷後的輝烈。
“難道是?”兩人突然對視了一眼,想到了某種可能。
“啊啊!”一生慘叫聲從死牢的第一層傳來,更是堅定了他們心中的假設。
“不好!耀兒有危險!”輝淑立馬放下輝烈的手臂,調動全身的魂靈力,向第一層的最深處衝去。
“給我住手!”看到前方的黑衣人,以及在他面前毫無反抗之力的輝耀,輝淑嬌喝一聲,頓時手裡的印訣在此刻綻放,“焚天印!”輝淑說着手裡的印訣向黑衣人飛去。
“轟!”隨着一聲巨響,龐大的火焰徑直衝向黑衣人,將他的身體直接點燃。
然而與此同時,火焰中的人影突然醞釀着一股恐怖的氣息。
“不好!”輝淑才反應過來撲到輝耀身上擋在他的身前。
就在這頃刻之間,異象突起!
只聽見“嘭”的一聲,一股龐大的氣息在此刻爆炸開來原本附在黑衣人身上的火焰也在此刻被震散開來。
“嗯!”輝耀聽見孃親悶哼了一聲,接着就有一絲血跡從嘴角流了下來。
“娘!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輝耀着急問到。
“沒事!娘沒事。”輝淑拍了拍輝耀的小腦袋。
“你怎麼受傷了?”輝淑才發現輝耀的腹部的血正噴涌而出,藉着牢裡的微弱火光,還依稀可見輝耀那蒼白的神色。
“娘沒事,我也沒事,嘿嘿!”輝耀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
“傻孩子,你都快嚇死娘了!快別說話,我拿藥水給你!”輝淑急忙從自己儲物戒指中拿出藥水出來。
只見輝淑左手輕輕劃過右手手指上的戒指隨機便有一瓶綠色的藥水出現在輝淑的右手上。
“快!乖!把頭仰着!”輝淑着急忙慌地把瓶蓋打開,趕忙往輝耀的嘴裡灌,同時悄悄地用手拭去了嘴角的血跡。
只見輝耀咕嚕咕嚕將這瓶綠色的藥水喝下肚子,在短短几息過後輝耀的腹部竟然已經不再流血,原本受傷的身體部位也在此刻結痂,一副即將好透的樣子。
“娘,你看我這不沒事了嘛!”輝耀笑道。
“爹!您沒死啊?”輝耀微微擡頭,就看見拐角處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
“誒,耀兒!”輝烈驚喜道,趕忙上前查看輝耀傷勢。
“什麼叫我沒死啊?你很盼着我死啊?”輝烈假裝生氣道。
“爹,我真沒事了!你這樣我癢!”輝烈將輝耀的全身上下查了個遍這才放下心來。
輝淑在跟前靜靜地看着這一幕,頓時覺得很溫暖很寧靜。
“先不說這些了!”輝淑突然神色緊張道:“耀兒,你必須現在馬上走,離開這裡,離開瞳族!”輝淑一邊說一遍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串鑰匙。
只聽見“啪嗒”一聲,輝耀身上的枷鎖就被打開。
“爲什麼啊?”輝耀至今還不在狀態的樣子。
“因爲你闖大禍了!”輝淑驚慌道:“你還記不記得你殺死了誰?”輝淑美眸直勾勾地盯着輝耀看。
“我殺死了誰呢?”輝耀被這麼一問,頓時有點腦子短路的感覺,“難道說,我殺死了輝儲,是輝儲!”
“對啊,你惹了大禍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死牢是用來關押死刑犯的地方!”
“你知道他身上的標誌代表着什麼嗎?”輝淑指了指邊上的黑衣人。
這時輝耀才發現他背上有着一種兩把匕首交叉在一起的標誌。
“他是殺手工會的人!耀兒,有人要不惜一切代價剷除你!”輝淑香汗從額頭上滴下。
輝耀這是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一言不發,低頭看着這骯髒的地板,一時六神無主起來。
“快!耀兒,聽孃的,趕快走,東西我都幫你收拾好了!你再不走命都沒有了啊!”輝淑流淚道。
“我……”輝耀看見輝淑這麼驚慌失措的樣子,正打算應下來的時候,一聲雄厚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叫住了他。
“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