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對方不給,雲舒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自己來取了!”
他說着,提着劍便朝着對方走去。
看到雲舒漸漸‘逼’近,那人的臉‘色’頓時變了。
“咱們就不能有話好好說麼?我冒充你的確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還不夠?要不這樣,你要多少靈石,你開價,我絕不還口!”他一臉焦急道。
鏗!
那邊雲舒直接拔劍。
不僅是他,餘下的一衆銀甲戰傀,也全都各自拔|出戰刀。
內有劍之樊籠束縛,外有云舒帶着一衆戰傀,不管怎麼看,那人都已經沒有退路了。
“小子,你既然知道我手上有金甲戰傀,就該知道那是何等恐怖的東西吧?這東西,可不是你用數量能夠彌補的,若是惹急了我,你也沒有好果子吃!”那人咬牙切齒道。
雲舒聽罷,冷笑一聲道:“若是真如你所言的話,之前在唐府之中面對戰天罡的時候,你就沒有必要逃走了!”
“你的金甲戰傀的確做不得假,可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東西的內裡已經損壞相當之大,威力也大打折扣,若是真的打起來,恐怕連我的銀甲戰傀都敵不過吧?”
聽到雲舒這番分析,那人臉‘色’大變。
的確,就如雲舒所言,他手上的金甲戰傀的確不假,卻是已經損毀的相當嚴重的金甲戰傀。
在得到此物之後,他想盡一切辦法進行修復,奈何都無法讓其恢復到巔峰的實力。
如今要面對雲舒,和那麼多的銀甲戰傀,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無力感來。
“我若是把它給你,你會放我一條生路?”思忖半晌之後,他咬着牙問向雲舒道。
後者點點頭,道:“我沒有騙你的必要。”
聽到這裡,他狠狠的捏了幾下拳頭,最後無奈嘆道:“也罷,今日之局,也算是我咎由自取!”
說話間,他在乾坤袋中一探,將那個金甲戰傀取了出來,丟向了雲舒。
“東西給你,可以放我走了吧?”他沉聲問道。
那邊雲舒直接伸手,將金甲戰傀攝來,放在自己的面前。
這會兒呂青竹也就站在他的身旁,在看到那金甲戰傀之後,眼中也不由得爆出兩道‘精’光來。
之前在唐府的時候,這金甲戰傀才一出現,就直接和那人一起逃了出去。
而呂青竹又沒有云舒的目力,所以當時並沒有看清這是什麼東西。
如今在近距離觀察過後,她這才知道,眼前的這個傀儡,竟然是她和雲舒一直夢寐以求的金甲戰傀!
只不過,這金甲戰傀之上,多有殘破之處,損壞相當嚴重罷了。
儘管如此,也讓呂青竹驚喜不已。
在和雲舒,一起煉製了那麼多銀甲戰傀之後,她對這東西的構造和原理,已經有了相當深厚的研究。
她有信心,只要給她時間,就一定可以將這個金甲戰傀修復好。
甚至於,藉此推演出金甲戰傀的煉方,從而再造幾個金甲戰傀出來,也不是不可能的。
“按照約定,該放我離開了吧?”而在這時,對面那人臉‘色’‘陰’沉着說道。
雲舒聽罷,淡然一笑,道:“先不急,我還有幾句話要問你。”
“什麼?你說話不算話?”那人聽罷,臉上現出驚慌之‘色’。
這金甲戰傀,已經是他強大的底牌了。
如果是此物給了雲舒之後,還換不來他的一條命,那對他來說,可就虧大了。
“放心吧,既然我說會放你離開,就絕不會食言,只不過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而已。”雲舒道。
聽了這話,那人的臉‘色’才稍稍好看了一點點,道:“你想問什麼?”
雲舒問道:“你是神鋒‘門’的長老?”
那人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有冷靜下來,點頭道:“沒錯,我叫耿啓水,正是神鋒‘門’的長老!”
雲舒點點頭道:“耿長老,我想知道,這金甲戰傀,你是從何處尋來的?”
聽到雲舒此問,耿啓水渾身一顫,而後哼了一聲道:“此物乃我神鋒‘門’歷代相傳之物,我身爲宗‘門’長老,所以才擁有了這東西。”
然而,看着他的表情,雲舒不由冷笑一聲道:“耿長老,我沒有太多閒情逸致‘浪’費在廢話上頭,所以你最好還是不要騙我。”
耿啓水一聽,便知道對方看穿了自己的謊言,這才咬了咬牙道:“好了,反正東西都歸了你了,告訴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這東西,乃是我撿來的。”
“撿來的?這東西也這麼好撿?”雲舒凝眉道。
耿啓水哼了一聲,道:“自然不好撿,爲了這東西,我是差點兒連‘性’命都丟了啊!”
說着,他咬了咬牙,接着說道:“這東西,乃是我數年前,前往商盟總部金銀山辦事的時候,意外在那裡發現了一個遺蹟。我們神鋒‘門’,專攻奇|‘淫’巧術,所以在發現那遺蹟之後,我就察覺到了那裡的不尋常。”
“於是,我偷偷瞞過商盟的眼下,獨自潛入其中,想一探那遺蹟的究竟,可誰知道,才一進‘門’就差點兒被機關禁制滅了。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好不容易逃得一命,當然順手也撿了這麼一個東西回來……”
他說到這裡,眼睛看着雲舒手上的金甲戰傀,眼中閃過不捨之‘色’。
這是他用命換來的東西啊,如今就這麼歸雲舒了,他心中自然不甘。
“商盟,金銀山、遺蹟……”雲舒將這個詞在心中來回品咋一番,立即發覺了其中味道。
“那遺蹟具體在什麼方位,除了這金甲戰傀之外,你還看見了什麼?”雲舒追問道。
耿啓水聽到這裡一愣,搖頭道:“你該不會是想打那個遺蹟的主意吧?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那遺蹟之中,應該都是上古機關,裡面具體有什麼東西,我也不清楚,但總之就是異常危險就對了!而且,商盟對那個機關,似乎也十分看重,我當初偷偷潛入,也是費了老大的工夫呢!”
雲舒凝眉道:“這些事情不用你多言,只管將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就行了。”
耿啓水見狀,也沒有辦法,便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和雲舒說了一遍。
只不過,當初的他,也沒有太過深入那遺蹟,所以對其中之事,也知道不多。
不過就算如此,還是引起了雲舒極大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