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九個熠熠生輝的戰傀,蛟爺禁不住一陣讚歎道:“這東西真是好用,防禦力恐怖,就算壞了也能夠修復如初!”
雲舒點點頭道:“可惜就是攻擊力差了一點……”
蛟爺一臉無語,道:“都能夠輕易抹殺一般的武玄境高手了,你還想怎樣?”
雲舒沉吟片刻,從乾坤袋中,取出了那枚熠熠生輝的裂魂狼內丹來。
“你是想……”蛟爺見狀,臉上頓時現出驚訝之色。
雲舒一笑,道:“不知道換了六階的內丹的話,會不會擁有太玄境的威力。”
“太玄境?”蛟爺一聽,忍不住心頭一顫。
如果說這銀甲戰傀,真的能夠施展出太玄境的力量的話,對他們的意義,可就大不一樣了。
“那就快來試試!”蛟爺也忍不住的興奮了起來。
雲舒點點頭,將其中一個銀甲戰傀召到了勉強,然後手印變幻之間,其身上的鎧甲,自然散開,露出了藏在裡面的陣法和內丹來。
雲舒小心翼翼的將那顆內丹取下收好,又將裂魂狼的內丹送了進去,然後重新設下陣法符文之後,又將銀甲戰傀身上的鎧甲復原。
“怎麼樣?成功了沒有?”蛟爺在一旁,一臉關切的問道。
“不知道,總得試試才行。”雲舒凝眉說着,然後手中印訣一變,那嵌入裂魂狼內丹的銀甲戰傀忽然動了起來。
“全力一擊,讓我看看威力如何。”雲舒出聲道。
聽到了雲舒的命令,那銀甲戰傀將手中戰刀高高舉起,而後朝着虛空中猛地一刀站下去。
轟隆隆!
剎那間,刀氣磅礴而出,一斬之下,那銀甲戰傀身前數十丈的建築,直接被斬成齏粉。
在他面前,連地面都裂開了一道可怖的縫隙。
“這……”看到這一幕,雲舒、蛟爺和聶榮都忍不住一咧嘴。
“真的到太玄境了?”聶榮更是驚呼不已。
要知道,他修煉了這麼多年,卻都一直卡在武玄境九重,難以跨越那道鴻溝一步。
可是眼前,這個傀儡居然能施展出如此強大的威力來,這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還不能算是真正的太玄境,可是也已經相去不遠了!”震撼之後,蛟爺補充道。
聽到這句話,聶榮心中才稍稍平復了一些。
而另一邊的雲舒,則眯起了雙眼,喃喃自語道:“還不夠麼?是陣法威力不足,還是煉製方法本身限制了威力的增強?這……看來之後還得跟青竹商量一下才才行。”
聽着他這番自言自語,蛟爺和聶榮都是一臉黑線。
顯然,對於剛剛這一刀之威,雲舒仍舊是不滿意的。
“好了,如今戰傀已經完全修復,我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咱們該想辦法蒐集最後一片殘圖了吧?”雲舒轉過頭來,看着蛟爺說道。
聽到這句話,蛟爺當即換了一臉的嚴肅之色。
“好,那我就說說那最後一片殘圖的事情!”他沉聲說道。
“之前,我以這五片殘圖爲基,去感應其餘三片殘圖的所在。其中司徒家的兩片殘圖,感應的極爲清晰,只不過那最後一片卻……”
“卻怎麼樣?”雲舒追問道。
蛟爺遲疑了片刻,道:“我的確是感應到了最後一片殘圖的氣息,可是那東西卻給了我一種遠在天邊又近在眼前的感覺。”
“什麼意思?”雲舒不解道。
蛟爺道:“就是我的確在風城之中,感受到了那片殘圖的氣息,可是真的想要確切找到其位置的話,卻是一塌糊塗,根本不得其法。所以據我推算,那殘圖應該在一片獨立空間之中,只不過那獨立空間的入口,就在風城罷了。”
“獨立空間?”雲舒聽到這裡就是一驚。
他之前也曾見過北斗學院的獨立空間:星棲苑。
知道要在大世界之上構建獨立空間,至少也需要帝玄境的修爲才做得到。
想不到,除了星棲苑,這片天下,竟然還有第二個獨立空間的存在。
“那獨立空間的入口,你可能找到?”雲舒凝眉問道。
蛟爺搖了搖頭道:“只是一種極爲虛淡的感應而已,所以只能推算出大致區域,想要找到確切的位置,幾乎是不可能的。”
聽到這裡,雲舒不禁皺起了眉頭,轉頭看着聶榮道:“你可有什麼線索?”
後者一愣,也搖搖頭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猜,既然能擁有獨立空間,那至少也該是某個大勢力吧?”
“大勢力?該不會又是六大世家,或者皇家吧?”雲舒凝眉道。
“很有這個可能。”蛟爺也附和道。
沉吟了片刻之後,雲舒搖了搖頭道:“在這裡胡亂猜測也沒有意義,不如再去一趟天元商行,憑他們的耳目,或許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那兩人聽罷,也都覺得大有道理,於是當即將銀甲戰傀時候,離開了這間庭院。
當他們走之後不久,一隊人馬呼嘯而來。
“剛剛是誰在這裡動手?”爲首的一個將軍冷着臉,殺氣騰騰的喝道。
顯然,剛剛銀甲戰傀那一刀斬出來,其靈氣波動,驚動了他們。
然而,並沒有人回答他。
那將軍見狀大怒,冷聲道:“躲起來了麼?別以爲這樣我便找不到你!居然敢公然違背風城規矩,在這片區域動手,不管你是誰,我也饒不了你!”
他一邊說着,一邊朝着聶榮居住的庭院走去,當走到庭院之前的時候,卻一下子愣住。
在那裡,銀甲戰傀所斬出來的一片廢墟,分外顯眼,那地面上可怖的裂縫,更是直通長街之上。
咕嚕。
這位將軍猛吞了一口口水,然後對着虛空裡一抱拳,道:“不知前輩在此修煉,在下多有得罪,這就告辭!”
說着,他轉身就走。
“將軍,不去捉拿那鬧事之人了?”在那將軍身後,一個新兵不解問道。
啪!
這將軍甩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扇了過來,喝罵道:“捉拿個屁?還不快跟我走?”
那新兵被打蒙了,可也不敢多言,只好跟着他一路逃跑似的離開了。
等逃出這片長街之後,那將軍才長長舒了一口氣,轉身怒對着那新兵道:“你小子知不知道爲什麼捱打?”
那新兵莫名其妙捱了一頓打,卻是一陣委屈,道:“不知道。”
將軍哼了一聲道:“你這蠢材,難道就沒有注意到那片廢墟,還有地上那條裂縫?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應當是被人一招轟出來的。”
“一招?什麼人的一招,能有如此威力?”他身後有人不解道。
將軍搖了搖頭,心有餘悸道:“我哪知道什麼人,不過毫無疑問的是,那一招的威力,不在武玄境之內就是了!”
“什麼?”衆人聽到這裡,不由一陣驚呼。
將軍白了一眼那新兵道:“這回你知道我爲什麼打你了吧?如今風城不太平,剛纔若是任由你胡說八道,只怕我們,都已經死在那位前輩手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