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妖后的提醒,妖皇這才小聲的問道:“這話可不能亂說,羽兒可是惜兒的皇兄,這太子和公主在一起,這成何體統?”
“這有什麼不可的,有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如若是此事真的成了,羽兒不是和天妖國的關係親上加親了嗎?” 妖后則是滿不在乎的說道。
妖皇無奈的搖頭,說道:“此事以後再說,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
妖皇覺得現在並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所以並沒有就這個問題再繼續說下去。
而妖后則是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顯然很看好楚尋羽與顏惜之間的事情。
楚尋羽此事帶着顏惜,正在前面奔行着,致使在場一些跟隨而來的大內高手,都是用着異樣的眼光看着坐在馬上的男女。
至於幻靈嫣此刻,也是目不轉睛的看着這一幕,只不過,面容被面具遮擋住,看不出什麼表情。
藍溪則是對着幻靈嫣說道:“嫣姐姐,你覺得楚大哥和這位公主,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啊?”
“這關我們什麼事情,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說完這話,幻靈嫣則是駕馭着馬,快速的離開。
聽着幻靈嫣這口氣,藍溪的雙眼變得銳利了起來,呢喃道:“看來楚大哥最近命犯桃花啊!”
黑小諾聽着此話,沒好氣對着藍溪說道:“胡說什麼呢,先生纔不會是這般花心的人!”
說着,黑小諾也是朝着前面行走而去。
留下藍溪騎着馬停在原地,一臉懵逼,呢喃道:“一個個都是幹什麼?我只不過說出事實而已,至於嗎?”
小彩龍經過藍溪身邊,稚嫩的聲音響起:“就你話多!”
羋月武也是走過來懟他一句:“就你話多!”
“………” 藍溪眼前一片漆黑。
………
………
不知不覺間,已經趕了將近一天的路,他們的行程算不上快,但也不算馬,中途除了楚尋羽等人遮上面目的時候,休息一會兒,其餘時間全在趕路。
來到一處四周地形都是懸崖峭壁的山谷之內,楚尋羽放慢了速度,四周打量着。
就在這時,一位前面探路的妖族高手回來,對着楚尋羽說道:“殿下,這裡名爲玉崖山,四周都是崎嶇的山路,所以非常危險。”
“嗯,看出來了,這裡羣山峻嶺,如若是有人埋伏,那我們就危險了。”楚尋羽四周掃視了一片淡淡的說道。
顏惜則是對着那探路的說道:“距離附近的城鎮,還有多久的距離。”
“回稟公主殿下,這裡距離附近天峰城還要將近半天的路程,按照我們現在這樣的速度,應該要明天早上才能夠到達。” 探路的妖族高手對着顏惜說道。
顏惜聽着這話,頓時有些不開心,對着楚尋羽說道:“皇兄,我想洗個澡,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楚尋羽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說道:“誰叫你跟來的………真是麻煩,你給我忍住。”
顏惜頓時有些不開心的嘟了嘟嘴,沒再說什麼。
“今天天黑之前恐怕是趕不上了,今晚只能夠露宿荒山野林了。”楚尋羽很是嚴肅的說道。
“這………太子殿下,我們露宿野外自然是沒有問題,但是陛下和娘娘,還有公主殿下都是千金之軀,恐怕有些不太安全,而且這玉崖山附近匪患肆意,更是危險。”探路的妖族高手說道。
“還有山匪啊?”楚尋羽則是眼前一亮,似乎有什麼主意了。
顏惜聽着山匪二字,立刻嚇得瑟瑟發抖。
“怎麼,皇妹這是害怕了?”楚尋羽感覺到顏惜的身體一陣顫抖,好奇的問道。
“我………我纔沒有呢!”顏惜有些嘴硬的說道。
對於顏惜的狡辯楚尋羽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前行。
後續的人也是快速的跟上。
那位探路的妖族強者,立刻的朝着前面走去。
將近一個時辰之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一處平坦的叢林中,這條寬闊的達到直着往前面看,已經是看不到盡頭,左右兩邊,都是茂密的灌木草叢。
在左邊的灌木草叢中,有着一座連綿無盡頭的山脈,這裡是極佳的隱秘地點。
也就是說,要是山匪出沒的話,一定會在這附近出現。
所以,想到這裡,楚尋羽立刻的開啓灼世烈眼探查着,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嚇一跳,只見左右兩邊的草叢中,有着一道道頭頂上帶着草環的人隱秘着。
在楚尋羽透視的目光下,甚至是能夠看見他們的面容是怎樣的。
一些人則是遮蓋面目,蒙着黑麪,這就無法看清楚。
只有更爲深沉的透視,楚尋羽才能夠看清楚,但是這樣的透視下,看見乃是這些人體內的靈氣流動圖形。
顯然,這些山匪,在這裡等了很久了,楚尋羽也沒有伸張,而是放慢速度繼續前行。
就在走到某個地方的時候,這些山匪立刻的冒出來。
“哈哈哈………”
一道極爲狂傲的聲音傳出來,使得在場所有人都是面色一驚。
突然冒出來的這些人,都是手拿各式各樣的武器,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一看就是狠人。
楚尋羽靜靜的看着那爲首的中年男子,只見他扛着一柄碩大的彎刀,然後悠哉悠哉的說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要是敢說不、爺爺我一刀一個、管殺不管埋!”
隨着這位男子說完這話,在場所有人都是吆喝的怪笑了起來。
楚尋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打劫啊!”
顏惜看着楚尋羽臉上並沒有任何的慌亂之色,問道:“這是土匪啊,你不怕嗎?”
楚尋羽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着她,這丫頭太過膽小,平日看起來那般任性,想不到真的遇到事情之時,這麼慫。
而且要問楚尋羽怕嗎?
楚尋羽當然不怕,要問爲何,因爲楚尋羽的修爲可不是蓋的,貨真價實的凝虛期高手,會怕這些開靈期的雜碎嗎?
“一刀一個管殺不管埋,實相的將所有值錢的都給老子交出來,男的可以滾,女的留下!” 站在那放狠話的男子身旁,一位身穿黑色蟒服的男子,手拿三尖叉,對着在場所有人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