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乃是雍王親自傳達的法旨,或許他這個殿主之位連長老會那邊都無法過關。
但是隨着禁地藥園之行傳出,讓不少原本一直征戰在外界的雍王殿弟子感到了吃驚,但是羅噬出世的次數太少,對於他空有其名,但是沒有人真正見過他的實力,所以依舊還是無法徹底的服衆,但是這一次就不同了,直接打敗了富有盛名的荊虎,要知道荊虎的人頭價值在雍王城的懸賞榜上可是有着三千萬靈石的標碼,這個價值已經非常不低了,足夠購買一件初階至寶了,甚至還有餘存,而且荊虎可是名副其實的猛將,斬殺的人數並不在少數,就連梁州城的戰將也是有幾個遭遇過重創,所以梁州城中的武者對於他的恨非常高!
這一次姬玄夜廢掉了荊虎,這個困難度可比斬殺他還要更加的困難好幾倍,一時間姬玄夜的風頭一時無兩,就連跟隨在他身後的戰將們也是倍有面子,隨着姬玄夜的名頭傳播到了八千里地界之後,當天夜裡姬玄夜降臨在了另外的一座巨城,這一座巨城的城主是一個老者,只不過他看起來頗爲精神,他聽聞了姬玄夜到來之後,看着一桌子邊上的諸多世家家主,他們的來歷有些不同,他們這一座巨城中的家族都是來自於血神殿的長老分支,一旦他們投降了,回到了血神殿就真的沒有什麼好下場了!
老城主看着一桌子的人猶豫不決,他緩聲的開口說道:“難道你們真的沒有看出來,他選擇我們是有目的性的,一旦我們也投降了,其他的人估計都不會抵抗就會直接投降了,但是我們不投降的話,我們的下場不會比荊虎好上哪裡去!”
“那如何是好?”桌邊的一箇中年男子,他身着一身血袍,他的身份更加的尊貴,雖然不是在這裡成爲一城之主,但是他身份很是不同,他乃是長老會中的每一支嫡系,血神殿的太上長老主宰長老會,而其餘道臺境的長老們只不過是虛名而已,也只有少數部分能夠踏足長老會而已,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成爲長老會的一員,而這位血袍中年人乃是血神親傳第五弟子的嫡系一脈,在血神殿之中也是極爲尊貴的存在了,要知道血神親手培養出了八名弟子,早在更加古老的歲月中成爲了聖人境,除了他自己的親子血神子排行老九,就是羅噬這個第十。
除此之外,就剩下了血三十八和那尊古老的聖人境強者,他們一直在外行走,因爲們的天賦一直沒有那麼高,一個是天賦不足,一個是壽元不足,接下來就是一批道臺境的長老成爲他們這些人的打手,每天幫助長老會執行各種任務,所以眼前這個血袍中年人還具有一定的權利,但是現在他們面臨着姬玄夜的到來,他們都知道一旦抵抗無論成功還是失敗,都難逃一死的命運,因爲就算他們能夠打敗姬玄夜,但是後邊梁州軍或者粱州衛就要徹底一蜂窩而上,這個結果就有些不太妙了!
姬玄夜並沒有着急直接進攻,因爲這座城的城主很會做人,因爲他發現這座巨城的四面城門大開,城牆之上也沒有一個守衛存在,他就知道這個城池估計想要拼死一戰的想法並沒有多少,所以他倒是很是悠哉的坐在了虛空之上,拿出了在飄香樓取出來的好酒,只見這裡的每一杯酒都已經變成了濃稠之狀態,其中酒香氣漂傳了更加遙遠的距離,甚至跟在姬玄夜身後的粱州衛,一個個眼中帶着陶醉之色,因爲這種酒香氣就連他們都沒有感受到了多少,隨後有一些見識比較多的青州衛戰士不由的開口說道:“這個酒香,就是雍王城大名鼎鼎的飄香樓出品!”
“嘶!”
“你是說飄香樓?”
“一擲千金的飄香樓?”
在場的也不乏有一些見識深廣的戰士,雍王城飄香樓的名頭一點也不弱,然而現在看着這位少年殿主正在悠閒的喝着酒,他們的神情也是不由的感到了一陣輕鬆,然而在這座巨城的城主府的議事大殿中,老城主和衆人還沒有討論結束,他們就聞到了一點絲絲的酒香氣,瞬間其中一個壯碩的中年男子不由暴怒的開口說道:“混賬,是誰在喝酒,如此重要的事情,還有人如此放縱不成!”
隨着這個壯碩的中年男子厲聲開口之後,而老城主的眉頭也是一皺,他淡淡的開口說道:“來人,外邊是什麼情況?”
隨着一名親衛走了進來,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了這座議事大殿的壓力正在不斷的攀升着,這一大殿之中都是天象境的強者,自然而然帶來的壓力也是頗爲的不同,而且正值如今的這種事情,在場的所有人壓力自然也值啊攀升,一時間倒是讓這座議事大殿充滿了壓力,而親衛走進來後,很是恭敬的開口說道:“稟告城主,不是我們的人在喝酒開宴席,而是那位雍王殿的殿主正在外邊喝着酒,這酒香就是他那裡傳來的!”
老城主不由點點頭,揮揮手,讓這個親衛離開,隨後他緩聲的說道:“酒香飄傳,估計是雍王城的飄香樓的上萬年或者數萬年的酒吧,聽聞此酒乃是用諸多神藥和亞聖藥藥液製成,窖藏漫長的歲月,不過這酒是好喝,但是其中藥力也非常的大,他纔不過天象境初期,怎麼能夠喝下這樣的酒,就不怕撐爆了自己的氣海嗎?”
這句話一出全場的人都有些沉思起來,神藥和亞聖藥藥液蘊含着多麼強大的能量,就連道臺境也只能勉強的吸收一丁點,現在一個天象境初期的少年竟然能夠不斷的吸收着,這就是一件怪事了,但是這位老城主仔細的一想,隨後緩聲的開口說道:“既然人家已經在外邊等了那麼久了,我們這邊終究是要給個答覆吧!”
一個家族的家主不由出聲的問道:“什麼答覆?”
老城主淡淡的開口說道:“是戰還是降。如果是戰現在各位回到家族帶上精銳出城跟姬玄夜一戰,如果是要降,那麼帶上人手出城等待粱州衛過來帶着你們進入囚車,然後送走,回到血神殿的領地上。”
“什麼!”
這個家族的家主不由的沉聲開口說道:“這怎麼行!讓我等成爲囚犯一樣的送回去嗎?”
老城主淡淡的說道:“你想多了,如果真的投降的話,我們或許還可以在這裡休息一段時間,最後等那邊的三個月的時間過去後,就會帶着我們走出那座已經建立起來的天險雄關。”
“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我們......”
很多人估計都很難接受,因爲他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因爲兩種結果都不是他們可以接受的,在這裡的每個人都是天象境上下,論起單打獨鬥根本就不是姬玄夜的對手,這樣的戰鬥根本就沒有太多的勝算,而老城主搖頭的說道:“投降吧,上一次荊虎可以留下一條性命就是殺雞給猴看,他就是一個下馬威,我們如果在防抗他的話,真的很有可能被他調動軍隊展開圍攻!我們這裡時刻都有粱州衛的人手盯着,根本沒有別的第二條出路可以走了!”
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沉默了起來,他們很快就聯想到了這件事情,荊虎的下場可是凝結了天羅道像之後還是被直接廢除了修爲,現在跪在巨城城門口伏跪千年,他們或許就沒有這樣的下場了,因爲這一次姬玄夜根本就不會留手,其中一個男子不由沉聲的開口說道:“難道我們這麼多人就打不過他?他們才十二人,也就十二尊天象境,我們在場就有二十尊,再加上我們手中的各大精銳私軍,難道還無法將他們拿下?”
“就是我們的實力同樣也不弱!”
“我們不應該想得如此的悲觀!我們或許可以跟姬玄夜一戰,一旦我們將他擊敗擒拿下來,我們或許可以瓦解掉這座天險雄關,到時候我們就是功勞最大的幾人!”
隨着在場的幾人話語中都帶着高昂的戰意,彷彿在他們城外的姬玄夜不堪一擊,雖然對方是一殿之主,但是這裡同樣已經成爲了雍王殿的腹地,隨時都可以調集諸多強大的高手過來圍剿他們,這些根本就不用考慮說話,雙方各執己見,一時間無法達成共識。瞬間這場議事大殿也不由自主的沉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