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莞爾一笑:“論天賦,背景,你不輸他們,今日一戰便可以看出一些端疑。”
“找青無敵是不可能的,皇后一脈的勢力太過龐大,不會允許皇朝中任何一股勢力威脅到他們的位置,所以青無敵從中攔截,成爲對手都是很有可能的。”
“至於雪無夜,我曾找過他,被拒絕了。他雪家超然物外,從來都不會真正插手任何事,所以也就作罷。”
寧缺聽出了一些端疑,心中暗道:“莫非這太師府與寧府面臨了同樣的困境?被皇后一脈所不容?”
隨後他又開口:“那你憑什麼會覺得我會幫你?”
“因爲我們有着一個共同的潛在敵人,並且當年的寧夏軍神與我爺爺也算是忘年之交,只不過爲了避嫌才表面沒有任何來往。”秦瑤道。
寧缺蹙眉疑惑,他從未聽莫叔說過此事。
“這是真的,並非秦瑤胡亂捏造,若非當年皇主爲了拉攏軍神,若非太師軍神都想要避嫌,或許與隍月夫人指腹爲婚的,就是我跟你了。”
秦瑤非常淡定坦然的說道,讓人生不出半點懷疑。
寧缺挑眉,打量了秦瑤兩眼,還有這麼好的事?
“那這麼說,你也是我的半個未婚妻了?”他打趣道。
秦瑤睫毛煽動,露出一副風情無限的模樣,紅脣輕啓,迴應道“: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幫我取到了生命之花,我來你寧府做夫人也無妨。”
“不過前提是你得說服你的那位九公主。”
說着她笑意嫣然的看着寧缺,頗有一種挑逗的意思。
知性而又性感,讓他在雪輕舞哪裡漲起的邪火,瞬間從小腹升起。
趕緊深吸一口大氣,看向別的方向,乾咳了幾聲,扯開話題道:“能說說你要生命之花有什麼用嗎?”
秦瑤見狀笑了笑,沒有再露出媚態調笑,說道:“不瞞你說,取來是爲了救我爺爺,如今的太師府面臨了不久前軍神府所面臨的問題。”
“那好吧,我再考慮考慮。”寧缺講一個拖字訣,合作合作肯定是要雙方共贏,他可不相信這秦瑤願意嫁給自己。
“沒有考慮的時間了,大雪垛出現了驚變,十有八九是聖山的緣故,九陰皇朝內外的勢力恐怕都已經趕往哪裡了。”
秦瑤翻了一個白眼,她就知道這寧缺不像是個好哄的主兒,自己這美人計都沒能讓他上鉤。
“太師府的高手,修爲比我高得比比皆是,你不叫上他們麼,那樣可比我的成功率和可靠性大多了。”寧缺道。
“聖山有一層登天梯,實力太高的根本上不去,會被一些特殊的規則所壓制,所以能夠在那裡有所收穫的,只能是年輕一輩。” 秦瑤解釋道。
“嘖嘖嘖。”寧缺雙手叉腰,來回走過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見狀,秦瑤再次開出價碼。
“聖山之行無論成功與否,我代表太師府向你承諾,無條件幫助你爭奪軍神之位,繼承你父親的意志與一切。”
“如何?”她緊緊看着寧缺,美眸一動不動。
秦瑤在見到寧缺與青無敵鬥得旗鼓相當時,還有感受那一身古老而恐怖的力量時,她就認定了寧缺一定可以幫助到他。
這也算是太師府的一種抉擇,選好了雞犬升天,選錯了將會被慢慢消磨,甚至直接被滅。
寧缺有些心動了,無論是軍神之位還是聖山之行,實際上都是需要隊友的,否則對手太多,獨木難支。
而眼下,太師府的秦瑤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黑眼珠子轉了幾圈,訕訕笑道:“那你給我做媳婦兒的事還算不算數?”
聞言,秦瑤愕然了一秒鐘,這傢伙還真是貪心,有個青夢公主了還敢想東想西的。
但瞬間臉上便是浮現一抹明媚的笑容,道:“算話,但姐姐不做小的。”
寧缺翻了翻白眼,這女人肯定是存心的,壓根沒誠意。
“好,成交,不做小的那便不做小的。”他挑了挑眉,大不可娶兩個大的。
秦瑤沒有戳破這文字遊戲,她現在只在乎生命之花,那關乎到了太師府上下幾千條性命,和千年基業的興衰。
若自己的爺爺倒下了,一切都完了,爲了這些賠上自己的一生又如何?
“走吧,大雪垛上空的景象越來越古怪了,再去晚一些恐怕就要跟在別人的屁股後面吃灰了。”寧缺嚷嚷了一聲。
秦瑤笑了笑,腳下猛然浮現一朵祥雲,就要騰空而行。
此時,寧缺一腳便踏上了祥雲,與秦瑤隔得很近,頓時香氣撲鼻,讓人心曠神怡。
他咧開一對牙齒,笑道:“你是天人境界,想來速度要比我快上很多。”
秦瑤莞爾一笑,她對於寧缺並不反感,相反得覺得有些與衆不同,毫不造作。就連好色都與其他男人不太一樣。
祥雲升騰,一步一山,速度快得可怕。
他待在上面,一邊欣賞萬里風景如何崔嵬,一邊欣賞身旁美人的絕世側顏。
想他寧缺也算是遊走在三個女人之間的男人了,偏偏這三人都是九陰皇朝最爲美麗的女人。
這其中的曖昧要是傳出去恐怕能將人都羨慕死。
一路上,寧缺也向她瞭解了更多關於聖山與先知的事情。
原來先知之名無人得知,只能以先知來作爲稱呼。
先知也並非是雲星上的人,聽說來自天樞八星其中的一個小界面,也有說是來自一個更大的位面,誰也不能確定。
他掌握一種驅邪避險,預示未來的一種能力,這是最爲人稱道的地方,有些類似於現代社會中的玄學。
秦瑤掌握的消息其實也不多,畢竟聖山與先知多少年沒有出現了,就算出現也只能是有人看見了他的一角衣袍。
至於真容,聞所未聞。
“青夢會來麼?”寧缺突然轉頭向她問道。
秦瑤紅脣一勾,成熟知性又不失誘惑,這是她最大的特點。
“怎麼,怕她看見你跟我同行?”
“怕什麼,反正遲早你二人要共侍一夫的。”寧缺攤手,看向遠方,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但願如此。”秦瑤不信,再次多看了他一眼,嘴裡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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