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凌厲的劍,好快的速度,二者融合在一起就極致的昇華了,世子,你的天賦當真妖孽阿!”莫行突然出現,笑呵呵的說道。
寧缺眉頭一挑,笑眯眯道:“莫叔,今天你怎麼突然來了?”
“老奴也不想打擾世子修煉,但沒辦法,有人託老奴務必要儘快將話帶給你。”莫行笑眯眯的說着,臉色有點莫名的古怪。
“噢?”
寧缺的腦中快速閃過幾張面孔,能給自己傳信的也就那麼幾個人,看莫行這樣子就知道不是雪輕舞就是秦瑤了。
“是太師府的秦瑤,她讓老奴轉告世子,情況惡化,務必請世子不要忘記了約定。”莫行道。
聞言,寧缺深深一個擰眉,他修煉得太過於入神,以致於都忘記了答應秦瑤的事,現在主動上門傳話了,估計那位老太師的情況可能真的不是特別好了。
“知道了莫叔,我會立刻去找她的。”
莫行聞言並未離去,而是道:“敢問世子是否是爲了那老太師一事?”
“沒錯,我曾答應了秦瑤要替她救治她的爺爺,我現在身上有一宗寶物,應該是可以救那老太師的。”寧缺道。
“那位老太師與寧夏將軍事實上是有一些情誼的,只不過爲了避嫌而導致沒有來往罷了。”
“說起來世子與那太師府的女娃還是有一些淵源的,甚至差一點也就指腹爲婚了,所以既然有能力,幫幫她也是好事。”莫行道。
寧缺點了點頭,這些他都知道,笑道:“莫叔,是想說這個時候應該拉攏太師府和我們成爲一個陣營吧?”
莫行搖頭,笑眯眯道:“非也非也!”
“最爲主要的是太師府的那個女娃,無論天賦和背景都不輸給青夢夫人,若世子能平衡好,老奴自然是想寧府多點人氣兒的。”
說和,這個不苟言笑的老人露出了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還將聲音壓得很低,怕被青夢聽見了,看起來頗爲滑稽,一點也不像他了。
寧缺頓時愕然,看了看自己屋中的青夢,應該正在修煉。
“…這個…嘿嘿嘿!”他說着說着也露出一抹賊笑。
兩人對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過,老奴有些擔心世子的安全,我可讓一具身體陪同世子前去。”莫行猶豫後說道。
“不用!”寧缺直接拒絕,他雖然不知道莫行兩具身體的緣由,但肯定與修煉有關,如果任意一具隨着自己隨處走動的話,恐怕會影響修煉速度。
這是絕對不行的,莫行的修爲直接決定了寧府的最高戰力。
“放心吧,莫叔,你在府中守着就行,再說夢兒還在潛修,我有三尊天極境的傀儡,完全可以自保了,再說去的地方也是太師府,沒有幾個人敢搗亂。”
莫行沉吟之後點了點頭,而後便離開了,走時還不忘對他投以一個笑眯眯的神情,讓人看了頭皮一麻。
“這老頭,變了阿!”寧缺吐槽了一句,便停止了所有的修煉。
哪怕是他最爲鄭重的,最迫切想要了解的“修魂術”,就是那本從神秘寶箱中開出來的東西,原本打算再花半月的時間,將精神領域凝聚出來的,現在也只能擱置了。
轉身回頭想要跟青夢打聲招呼,卻發現她正處在潛修當中。
剛剛接觸到門口,就響起青夢提前留下的聲音。
“本夫人在修煉,別來動手動腳的!”
聞言,寧缺不由得苦笑一聲,隨後想到了那幾次的歡愉,蔚藍星球上和陰陽之修上面的,幾乎都被他嘗試了一個遍,對象還是青夢這樣禍國殃民,身段婀娜的女子,那種感覺直接昇仙阿!
“嘿嘿!”他賊笑了一聲,便轉頭離開了寧府。
既然答應了秦瑤,就一定要做到,憑藉五世花的威能,估計一片花般可能就夠了。
……
太師府與軍神府相隔較遠,但對於寧缺來說也還好,同在皇城中,運轉浮光掠影半柱香的時間就到了。
一路上,他極其謹慎,生怕有什麼敵人潛伏起來要殺自己的,他現在美好日子纔剛剛開頭,纔不想做那冤大頭,至少怎麼着也得活個幾百年,娶十來個媳婦就好,夜夜笙歌,豈不快哉!
皇城西方,太師府。
遠遠就能看見一座龐大的雕像矗立在哪其中,那座雕像頭戴玉紗帽,手握玉如意,一身飛魚服極具風格,即便是雕像,可那雙眸子之中依舊透着智慧的芒,看起來深不可測。
這乃是太師府的一位老祖,算是開府之人,曾跟隨開國皇主一起征戰過,勢力超絕,其智過人。
太師府一向不與外人接觸,爲了避嫌也爲了避開麻煩,此時一丈高的硃紅玄鐵門正緊閉着,一個看守的侍衛都沒有,荒涼程度可以與寧府相比了。
寧缺站在大門外,嘴角一勾,很久沒有看見那位知性美麗的女子了,心中竟然有些期待了起來。
如果說靖瑤皇后是那種強勢而霸道的女強人的話,那麼青夢就更加像一位顧家的女總裁,而秦瑤的話就像極了一位御姐,那種細水長流讓你沉醉其中的御姐。
一想到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曠世獨立的容顏,寧缺就口乾舌燥,他現在是越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欲了。
正準備上前敲門了,一道傳音響起在了他的耳邊。
頗具有一種幽怨的意思:“寧缺世子終於是來了太師府,我還以爲你不回來了呢!”
寧缺訕訕一笑,看向從硃紅大門閃出的那道麗影,咧着牙齒笑道:“答應了你,豈能不來?”
秦瑤緩緩走了過來,她穿着飄廖裙紗裹緊綢緞,顯出玲瓏剔透的誘人身姿,抹胸藍蝶外衣遮擋住白皙肌膚。周旁藍色條紋,細看卻現暗暗藍光,晶瑩剔透的倒墜耳環垂下,搖曳,美的知性大方,是男人的一大殺器。
“呵呵,一月時間了,恐怕今日我不讓莫總管帶信,你寧大世子早已經將自己的承諾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也是,金屋藏嬌,世子怎麼會願意爬出溫柔鄉來?”秦瑤嘴角一勾,有些調笑的說道,但不知爲何多少有一些酸味。
她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爲何要說這些話,還要藉着開玩笑的方式來說,這些日子時常便會這樣酸酸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