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了,這是祈福納祥的關鍵節點。
在機關燒紙不好意思,但爆仗還是要放一放的。
從礦上回來的路上,
他特意在路旁的攤位上買了兩掛大爆仗。
除夕晚上媳婦準備年夜飯時,
他便把一掛爆仗點燃從二樓的陽臺上放了出去。
爆仗是極響的,他正看着那些晦氣煙消雲散,
不提防半截爆仗皮竄回來崩在了耳根上。
屆時他和媳婦的關係疙疙瘩瘩的,
工作和事業也正處在一個關鍵時期。
沒來由地被爆仗這一崩出了血,
心裡莫名的就有了些懊喪和添了些惆悵。
因臉上不大好看大年初一也沒出去拜年,
第一個來家裡拜年的是一個辦公室的老宋。
老宋人極好又極會成人之美,
看了他的樣張口就說他中了頭彩。
老宋這一圓成他也覺得很貼題,
心中一下子釋然了而且有了些許期盼。
那一年雖然再沒有什麼頭彩出現,
但他的生活和工作都過的順順溜溜的。
他就想可能是應了禍不單行昨日行的老話,
也可能是老宋那句中了頭彩化解的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