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也是玩火遁的行家,扉流剛剛施展的火遁,哪怕是他,也感覺到了絲絲的壓力。
那種查克拉的控制和火屬性的凝練程度,並不比他差上多少。
火遁是是一種很神奇的忍術。
光是憑出手的火焰,便能夠看出其人所使用的查克拉強度。
對於使用火遁的高手來說,更是可以憑藉這一點,看出對方大概的查克拉數量。
當然,如果對方故意隱藏,窺探起來就不會那麼精確。
但至少,此刻扉流使用出火遁的查克拉質量和數量已經讓大蛇丸有所忌憚。
那不是一個普通上忍擁有的程度。
“大蛇丸大人如果再苦苦相逼的話,我也只有得罪了。”
“哦?我倒是很想看看,你還有什麼得罪我的辦法?”
大蛇丸饒有興趣地問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扉流沒有廢話,雙手結印,藍色的雷光再次出現在指尖。
一指白雷!
驚人的雷霆氣息縈繞,足以讓一般的上忍驚駭欲絕。
大蛇丸雖是影級,但也心驚不已。
“從來沒有見過的雷遁?好強大的氣息。竟是和雷影的地獄貫手有些相似。”
大蛇丸在一瞬間得出了判斷。
但是這種判斷卻讓他心中更加驚駭。
“大蛇丸大人,這一擊下去,就算無法傷害到你,但是我想也足以讓其他人過來看個究竟。”
扉流不卑不亢,對大蛇丸並沒有多少畏懼之情。
不同於第一次見到大蛇丸,那時候的扉流還很弱小,在大蛇丸的面前根本就沒有抵抗的能力。
現在的扉流擁有着這樣的能力。
大蛇丸收斂了心神,並沒有什麼害怕的模樣。
“呵呵,真是有趣,扉流君真是給了我很大的驚喜啊。”
大蛇丸說完,後退了一步。
扉流見狀散去了手中的查克拉。
竟然已經掌握了主動,就不必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
“剛剛路過的時候,聽扉流君似乎想要治療好卡卡西的寫輪眼排斥反應,不知道扉流君可有什麼想法?”
大蛇丸忽然提到這個話題,倒是讓扉流始料未及。
“憑藉綱手大人交給我的醫療忍術,我有幾分把握可以消除其中的影響,但是想要完全消除,還欠缺了一點東西。”
扉流對此並沒有隱瞞,而是實言相告,他似乎有些明白大蛇丸接下來想要做什麼了。
“看來綱手對你真的下了不少功夫。也難怪她曾在我面前誇讚你。”
大蛇丸說着,興奮地舔了舔嘴脣。
“承蒙綱手大人的錯愛。”
“扉流,既然你明白卡卡西的寫輪眼還欠缺一些東西,想必應該知道是什麼東西吧?”
大蛇丸並沒有明說,而是開始試探。
扉流看着大蛇丸,心中揣測着他的用意。
“綱手大人曾經說過,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相互對立,這並不只是因爲當初戰國時候的過節,而且還因爲兩者之間的力量有着莫名的剋制關係。而剋制就代表着某種平衡。”
“看來扉流君已經想到了解決之法。不知道對這個欠缺的條件,有什麼想法?那可不是什麼容易得到的東西。”
大蛇丸似笑非笑地看着扉流。
“大蛇丸大人說到這裡,莫非是有什麼想要告訴我的嗎?”
“呵呵,扉流君這般聰慧,想必也是明白我的意思。”
“大蛇丸大人也想要初代大人的細胞?”
話說到這裡,扉流也不打算繼續打啞謎。
這段時間,團藏並不在木葉,大蛇丸也就沒有人限制他。
如果可以在這個可以和大蛇丸達成協議,之後的事情會好辦很多。
而大蛇丸作爲合作對象,相信並不會讓人失望。
畢竟跟大蛇丸合作過的人,都沒有吃過什麼大虧。
見扉流這般名言,大蛇丸自然也不會藏着掖着。
“扉流君,雖然跟你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在你的身上,我感覺到了同類的氣息。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合作?以你的醫療忍術和我的科研水平,初代的細胞在我們面前很快便會解開神秘的面紗。那可是十分誘人的力量。”
扉流沉默,他在考慮,也在揣測大蛇丸的用意。
他有些難以相信,大蛇丸竟然會這般容易地說出這樣的秘密。
要知道,自己如果將這個消息告訴水門,大蛇丸就必須叛逃。
他爲什麼有這樣的自信覺得自己不會告密?
“想必扉流君在思考,爲什麼我會來找你吧?”
大蛇丸輕笑一聲,竟是看破了扉流的心思。
扉流心中一驚,表情卻不漏痕跡。
但是很快,扉流的情緒就藏不住了。
“扉流君,想必你也很想知道,朔茂是怎麼死的吧?”
大蛇丸直接拋出了王炸,扉流整個人的心神直接被撬動了。
“你知道什麼!”
扉流激動道。
“扉流君並非蠢人,想必對朔茂的死也有自己的猜測。而且應該猜的差不了多少,欠缺的,只是證據吧?如果扉流君願意幫助我的話,我不但分出柱間細胞給你,而且還會將這些證據交給你,你看如何?”
扉流聞言,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但很快,扉流便應道:“成交。”
“好!爽快!不愧是朔茂的兒子。”
大蛇丸笑了,笑得竟是有幾分詭異。
看着大蛇丸,扉流有一種自己進入了陷阱的感覺。
“跟我來吧,我帶你去看一些有趣的東西。”
大蛇丸說完,轉身離去。
扉流猶豫了一下,跟上上去。
另一邊,雨之國,曉。
“彌彥,那些自稱是夜襲的人這般詭異,你爲什麼要接納他們?”
長門疑惑地問道。
彌彥神色凝重,回想起之前布萊特告訴自己的事情。
“長門,他們並不簡單,說不定會成爲未來曉重要的夥伴。我們現在的目標,應該是放在半藏的身上。根據夜襲的情報,半藏似乎盯上了我們,想要對我們下手。”
“什麼?不會吧?半藏怎麼會對我們有敵意?我們跟他做的是相同的事情。都是爲了和平。”
彌彥搖了搖頭,目光看向了遠方。
“只怕人心太容易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