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話她從未忘記,作爲警察,她應該愛惜萬物的生命,作爲警察的女兒,她應該有個好的榜樣,如今,她殺人無數,雙手早已沾滿血腥,是的,她不配,不配,不配做父親的女兒,夜間那繁星點點,父親是否在某個角落看着女兒?母親是否在某個角落因女兒的行爲而生氣?想着一切的不該,淚水忍不住的掉了下來,好痛,痛的幾乎不能在呼吸。
窗外,一隻小鳥透窗停落在依雅的肩旁,看着小鳥,依雅擦拭了淚水微微笑起,那妖孽般的容顏是那樣絕美,那樣叫人迷戀。
“嘰嘰嘰……”鳥兒的叫聲叫依雅越發大笑,那笑是冷血的,是無情的,是放肆的。
來吧,叫烈火燃燒的更猛烈些吧,即使她有心不去傷害別人,但別人未必會放得過她,撐開手掌,那環繞在手腕上的赤黑盤落在此,不耐煩的動作叫人無法想到蛇也會如此,但人們永遠都不會明白它爲何如此,因爲,有人打攪了它的安寧。
看着赤黑順窗離去,她知道,沒有安寧的日子可以過,除非去雪山,夜色朦朧,依雅懶散的躺在牀上昏昏熟睡,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夜色悄然而過,空氣裡似乎凝聚着死亡的氣息,待依雅醒來,赤黑早已環繞在她的手腕間深深熟睡。
“木,你究竟如何情況,回不去,回不去啊。”看着手腕上的赤黑,依雅從牀上走了下。
次日的陽光格外刺眼,然照射在依雅的身體上,就好似一具寒冷的屍體。
“小二,備馬。”走下客棧,空當的客棧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客觀稍後。”倒完茶水,小二向後院走去,在小二看來,客棧無人是常有的事,況且如今的江湖不比往日。
血狐從那寬大的袋子跳落而出,一樓樓陽光灑進客棧,血狐那身血紅的皮毛叫人愛不釋手,極品,難怪世人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
“客觀,馬車備好了。”大門口,小二屢屢走進。
“啊,是,是血狐?”看着那盤繞在依雅脖頸的狐狸,小二連叫大驚。
“你認識它?”輕輕泯了口茶水,依雅將眸子轉向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