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再次沒有言語,一時之間就好似被巨大的石頭給壓着一般,這世間有很多比她所說的故事都感人,爲什麼以前從沒這種感覺?是故事?還是她?也許更多的是因爲眼前這個俊朗於美麗並存的女人吧。
“這個故事來源於另一個世界,談不上感人,但卻真真切切,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在看我之前,也看看你們自己,你們都非善類,一樣無情,一樣冷血,一樣對世間感到悲觀。”是的,他們都屬於無情之人,只是彼此比起來,她更加冷血。
手腕上的赤黑隱隱煩躁不安,那埋頭在懷裡的狐狸也將頭高高擡起,最近不時的吱吱叫起。
“它怎麼了?”炎天看着那突然叫起的狐狸問到。
“你們沒感覺這林子太過安靜?”閉眼開口,這些有着比人還要靈性的動物叫她更有效的掌握着危機。
“你是說有埋伏?”羅奇開口,那雙眸子隱隱多了份血腥。
馬兒的腳步一步步前進着,微風的力度愈來愈強烈,那從四面八方迎來的黑衣人從樹上飛下。
“殺……”帶頭的黑衣人聲音好似充滿了仇恨,一字響起,所有黑衣人拔劍衝向馬車。
一刀,一劍,瞬間刀劍插滿了馬車,黑衣人似乎想至他們於死地。
“老大,馬車沒人。”打開馬車的大門,卻發覺裡面早已是空空如也。
“什麼?沒人?”帶頭男子語氣瞬間憤恨,那雙充滿仇恨的眸子盡是火焰。
“當然沒人,難不成坐在馬車裡活活等死。”冰冷的語氣響起,抹了把懷裡安慰趟睡的血狐,那雙妖藍的眸子好似將所有人冰封。
“給我殺……”帶頭的黑衣男子聲音再次響起,他萬萬沒想到這女子的氣息是如此寒冷。
“想學劍嗎?”拋下血狐,依雅嘴角綻放意思罌粟的殘笑,拔出羅奇腰間的寶劍像黑衣人刺去。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位女子會動手,更沒想到的是她說想學劍嗎?呆呆看着那抹身穿銀色長袍的倩影,似乎忘記了他們身處的險境。
依雅好似發瘋了一般的在那廝殺着,那每一劍似乎都穿透了黑衣人的身體,脖頸,鮮血濺滿了銀色長袍,那煞白的臉頰也多了鮮血的痕跡,地上躺着一片一片的屍體,好似死神降臨一般。
同夥的慘死叫黑衣人隱隱懼怕,一個男人就已經如此可怕,要是後面站立的兩位一同而上,他們不是白白送死了?
劍刃劃地,依雅的腳步一步步向前,那俊美殘忍的臉頰使他們一步步的向後退去。
“今日算你們倒黴,一個都別想逃。”那冰冷的聲音從嘴角飄落而出,是的,這些黑衣人是倒黴的,那內心的憤本就無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