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牀上那張平靜蒼白的臉,一雙白皙的雙手不自覺的觸摸了去:“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要這麼做,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死掉,我知道你想雅姐,可我們也想,爲什麼要這麼傻,沒有雅姐,可你還有我,還有明浩。”淚水掉落,打落在了男子的牀沿邊。
當持續N便的電話沒人接時,明浩和麗麗快速的開車趕到了木析家,抖擻的心在此刻顫抖,直覺在告訴着他們木析不好,很不好。當踹開房間大門那剎那,一張蒼白的臉躺在地上沒有任何氣息。
“木大哥,木析。”兩人一同開口,淚水不自覺的掉了出,快速抱起那已經虛弱的身體向樓下跑去,車一路的狂飆叫人驚嚇不已,好在到醫院的時候還來得及搶救。
醫生說病人持續五天沒有進任何食物,身體因虛弱臉色蒼白,而且在病人的體內檢查到了一種*,此藥從根究上看,病人吃這樣藥已經持續了兩個月,還好發現的及時,如再晚一時半刻,即便是半仙也無法將他從死神手中拉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醫生,你會不會搞錯了?他怎麼會吃毒藥?”麗麗激動的抓住醫生的胳膊,希望答案是錯誤的,是錯誤的。
“小姐,錯不了,現在一切都要看病人的造化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醫生神色很是不好。
“爲什麼?不是已經搶救過來了嗎?爲什麼好要看造化?”接過醫生的話,明浩焦忙的問。
“嚴格來說病人是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卻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能不能清醒就要看他的造化。”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搖了搖頭,醫生消失在了兩人的視線。
“兩個月了,兩個月你才清醒過來,爲什麼要發瘋,木大哥,爲了雅姐,請你快點清醒過來,我跟浩都需要你。
問天下情爲何物,只要人生死相隨。躺在牀上的依雅不知覺的掉出了淚水,沒人知道她爲何流淚,而她更不知曉此刻悄然掉落的淚水。
“三當家,大當家和二當家請您去前堂用膳。”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三當家,三當家……”門外的男從再次喊叫,然許久的喊叫都爲將依雅從睡夢中叫醒,男從慌亂的推開了房間的大門,那牀上如妖孽般的女子在此刻是那樣的安詳,一種不好的預感促上心頭,男從拖着沉重的腳步用手感受依雅的氣息,隨後快速離開了房間。
“大、大當家,二當家,三、三當家的一直昏迷不醒,小的剛叫了很久房間都沒有反映,於是小的就冒昧進入了三當家的房門,發現三當家的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男從驚嚇的說着,第一次接觸如天仙的女子,內心有着從未有過的慌亂。
“昏迷不醒?”
“哥,我們快去看看吧。”不等羅林再詢問什麼,羅奇快速接到。
“好。”沒有過多疑慮,兄弟兩人快速的向依雅房間走去。
淚水?她爲什麼會哭泣?夢中的什麼會讓這樣沒有情感的女人哭泣?她的肌膚還是那樣蒼白,白的找不到任何一絲紅潤,不是不正常,而是異常不正常,這樣的膚色只適合病患者,不適合這樣的女子。
兄弟兩人看着牀上那沒有任何一絲情緒的依雅,內心千絲萬縷,此刻的她就好似孩子一般迷失了方向,那淚水,那神色。
“哥,她這是怎麼了?”轉頭看向自己的哥哥,羅奇嚴重充滿了憐憫及心疼。
“出去吧,她會醒來的。”拍了拍羅奇的肩膀,羅林轉頭走了去,心病還得心藥治,昏迷不醒自是夢中有事糾纏。
“哥,爲什麼她的臉色好蒼白?”
“我不清楚,從第一次見到她就是這個樣子。”看了看自己的弟弟,羅林搖了搖頭腦,那蒼白的臉他從未見過,在他弟弟病危時都不曾有那樣蒼白的臉。
“這兩天感覺身體怎麼樣?我們去吃點飯菜。”
“大哥,我沒事了,身體已經好了很多。”羅奇搖了搖自己的頭腦,臉頰微微帶笑,確不知覺中夾雜着隱隱苦澀。
時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界那樣長久,那悠然躺在牀上的女子就那麼靜靜的沉睡着,那夢裡似乎有着她想要尋找的東西,那夢裡似乎有着她不可分割的留戀,嘴角那微微苦澀,微微微笑,那爲誰而笑?爲誰而哭泣?
“大夫,她怎麼樣了?”羅家兄弟兩人神色擔憂的看着牀上的女子,那一幫的大夫不自覺的抹了把額頭的冷汗。
“回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的病情小的從沒遇過,如要三當家清醒,一切都要看三當家的造化。”大夫哆嗦的打了一寒蟬,是的,一切都要看她的造化了,當觸摸到那女子的手腕後,一種從身心散發的寒冷瀰漫了他的神經,寒冷,就好似深處冰窟一般,這樣的溫度只適合死人,爲何一個正常的人可以有這樣的溫度?快速收拾掉牀邊的一切診療物品,大夫快速的離開了此地。
“哥……”眉頭微微緊皺,羅奇將那無助的臉頰轉向了羅林。
“奇兒,你快來看看。”抓向依雅手腕的脈搏上,羅林睜大了雙眸,好冷的身體,冷的就好似身處冰山一般。
“怎麼了哥,是不是……”
“別胡思亂想,你摸摸她的胳膊。”打亂弟弟的胡思亂想,羅林言歸道。
“哥,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她的身體感覺不到一絲溫度?”羅奇驚慌的鬆開了依雅的胳膊,那雙眸的水霧似乎就要掉落。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那在生死邊緣給他希望的人怎麼可以死掉,回想這那句叫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話,頓時淚水積慢了眼眶。“放心,我不會叫你死,即便是死神來臨,他都無法將你帶走。”這是一個陌生女子給的第二句話,這是那個叫他一見如故的女子說的話,不能死,不能死,他得活着,活着。
“奇兒,你說她是一般的人嗎?爲何她會有這樣蒼白的肌膚?爲何她會有這樣驚人的容貌?爲何她會有叫人身處冰窖的體溫?”
“哥,我不清楚,她就如陽光一樣暖人心房,也如寒風一樣易人心碎。”
“走吧,去休息,她的氣息如正常人一般沒有差錯,也許就如大夫說的,一切就看她的造化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你現在應該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身體上,不要在三當家醒來時病倒。”眸子不自覺的發出了隱隱不耐煩,內心有着說不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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