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絹絹走出九景天酒樓才現黃胖子和李敏早已不見了蹤影。靠黃胖子這傢伙真不夠朋友有車也不載我們一程。我搖了搖頭在心底萬分虔誠地詛咒這兩個急色的賤人碰上查房的警察。
正思量間娟娟拉着我的胳膊嬌聲道:“帥哥我們去哪裡?”
這女人方纔喝了幾杯酒臉上泛起了紅暈看起來水靈靈的眼神中透着媚態風騷到了骨子裡。騷吧待會兒要你在牀上唱《征服》。我嘿嘿一笑:“我想去你家。”
“不行啊家裡不方便。”絹絹見我調笑靠了過來胸口兩坨肉球撩得我心都酥軟下來。不管那麼多了今天無論如何要把她拿下。
隨手攔了一輛的士車我拉着絹絹坐進後排。“兩位到哪?”的士師傅啓動車子後問道。
上次的香豔場面給我的印象太深刻所以我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麗華會所。”
扭頭看了娟娟一眼這妞居然在望着我笑眼神裡是道不盡的嫵媚。如此尤物卻被黃胖子糟蹋了在心嘆可惜的同時我也頗有些感觸現今的女孩咋這般不自愛呢?
管它那麼多送上門的美女決不放過。抱着這樣的想法我靠在座椅上慢慢把右手伸進娟娟的外衣繞過她的後背隔着內衣攀上玉峰。在我行動過程中娟娟沒有一絲反抗相反地還把身體往我身邊挪直至完全軟靠在我身上。
我們現在的姿態象極了一對相擁而坐的戀人所不同的是別的男人是用手扶着女生的手臂而我則是用手襲胸。我根本不怕被的士司機識破因爲我所有的動作都是在娟娟的外衣遮掩下進行的所以即使司機回頭看也不會瞧出任何破綻。再說了這都什麼年代了哪還會有封建殘餘跳出來指責我們這是傷風敗俗。
娟娟的胸部很豐滿摸揉起來手感很好。當然這也有黃胖子的功勞。娟娟似乎很樂於享受我的挑逗一隻手也輕放在我那揭竿而起的部位時不時輕輕給我揉上那麼一下享受中我已經開始想象此女在我身下**不已的香豔場面。
假如不出意外接下來我會順理成章的和娟娟開包間然後做該做之事。可惜賊老天嫉妒老子的豔遇給我安排了一個插曲。
一路無話正當我完全沉浸在的快感中時突然被車子一個急剎車甩離了重心伴隨着刺耳的剎車聲的士車不知道撞到了什麼物體上出“嘭”的一聲巨響後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我的腦袋重重地撞到前排的座椅靠背上頓覺眼前一黑差點沒被撞昏過去。
出車禍了這念頭剛一冒出來娟娟的尖叫聲已經響了起來。我這時才現原本被我摟在懷裡的女人不知何時已經躺在了車廂底。
“傷到哪裡了?”聽見她的尖叫我忙強忍額頭的巨痛問道。
娟娟驚魂未定地說:“出車禍了?”聽見她這麼一問我猜想她也沒啥大礙只是被巨大的慣性甩離了座位而已。
這時出租車司機的聲音傳來:“你們兩個沒事吧?”
“沒事纔怪你龜兒子咋個開的車?”我額頭被撞的昏頭昏腦的正自氣惱聽這傢伙的問想也不想的就罵了過去。擡頭一看出租車原來是和一輛皮卡小貨車撞了個正着。
估計那司機見我能破口大罵也不象是受了重傷的人。於是也沒再理會我重重砸了兩下車門跳出駕駛室自去和對方司機理論去了。操***也不關心一下受傷的乘客。
這時絹絹已經爬起身來花容失色的看着我。她的運氣比我好只是被甩離了座位雖然樣子狼狽了點但畢竟沒象我那樣一頭撞在前排靠背上。
車是不能坐了還得去醫院檢查一下有沒有內傷才保險。我摸出手機給戰魂打了一個電話準備讓他趕過來送我去醫院。“戰魂啊我出了車禍你快點來接我。”
“啊?傷的重不重?說地點我馬上趕過來。”
我擡頭四處望了一下說道:“靠近新區轉盤的三岔路口。腦袋被撞了一下昏的很想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正在這裡你放心腦袋撞了一下死不了人。”戰魂的回答讓我很鬱悶這個沒義氣的傢伙巴望着老子掛掉啊?我正想罵他卻聽戰魂繼續說道:“你是不是坐在的士上的?”
我連忙答:“是。”
電話那端突然傳來戰魂哈哈的笑聲:“你個寶器我就在你後面快點下車。”
和娟娟鑽出的士就看見戰魂站在車外幸災樂禍地看着我。我揉着額頭狐疑地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在前面剛下完客人恰好跟在你們後面不遠親眼看着兩個車子撞到一起的。這位是?”戰魂這傢伙不僅不關心我有沒有受傷反倒打聽娟娟的來歷。
我不耐煩地說道:“一個朋友別***亂想。快送我去醫院。”
“你又沒受傷去毛。額頭就只紅了一點看你那怕得要死的樣子。”戰魂怪眼一翻一句話頂了回來。
我狐疑地走到車子的後視鏡前仔細照了照果然額頭僅僅是紅了一處看不到傷口更別提血跡什麼的。確定自己沒受傷我頓時放下心來感覺額頭也不痛了腦袋也不昏了。扭頭看向戰魂時卻見這個淫蕩的傢伙正嘻皮笑臉地在和娟娟說話。
我疾步走上前去打斷了戰魂的話:“嘿嘿你小子還有點經驗咋就知道我沒事呢?”
戰魂嘿嘿一笑:“我大老遠就看見你腦門上有兩個紅彤彤的大字龍飛鳳舞的看不清楚走上前來仔細一看才現左邊是‘傻’字右邊是一個‘逼’字!”
我日一時不察竟着了他的道這傢伙罵老子是傻逼呢。好在沒有其他兄弟在場否則我肯定要被大家鄙視一年半載。
當着外人的面我不想和這瓜貨計較。剛纔那輛的士車被撞損了顯然不可能再乘坐與是我對戰魂說道:“別說廢話先送我們。”
“到哪?”
我遲疑了一下說道:“送她到黃本元的公司再把我甩到公司去。”經過這麼一折騰什麼性啊欲啊的都沒了。額頭隱隱作痛還是老老實實回公司坐着休息一下爲妙。
絹絹大概是逆來順受慣了對我的決定也沒表示異議只是在回去的途中用我的手機撥了一串號碼。我知道這是她的手機號碼等她一下車我就馬上刪了個乾淨。賊老天既然不准我和她生露水緣那我還留手機號碼作什麼?
晚上下班後我乘坐夏姐的車隨她回去。吃過晚飯我本想早些回家休息可夏姐非得讓我陪她聊會兒天於是我對她說了中午生的車禍。夏姐雖然明知我沒事兒卻還是禁不住追問我有沒有受傷。
“你下午上班的時候怎麼沒說?”夏姐有些生氣責怪我道。
我滿不在乎的回答:“沒事就只撞了一下額頭。”
夏姐伸出手來摸着我額頭說:“還好沒撞起疙瘩聽你說話也不象被撞傻了的樣子。”
暈夏姐這是關心我還是取笑我?“撞傻了也不怕有你養我啊。”
我說這句話其實沒別的意思只是姐弟之間的玩笑。哪想夏姐會錯了意啐道:“你傻了你的田甜寶貝會養你哪輪的到我。”
我一聽這話就樂了:“夏姐你居然吃醋了哈哈。”
夏姐被我牽強附會的亂說一通大羞。紅着一張臉揚手想槌我被我站起身來閃過。夏姐並未因此罷休不依不饒地追上前來。看見夏姐嬌羞的表情我那看似牢固的道德防線再次崩潰。當下我也不躲了迎上前去抓住夏姐的手順勢抱住了她……
這一晚我是在夏姐家過夜的。不過賊老天又一次給老子開了一個大玩笑。當我難奈準備把白天的損失彌補回來之際夏姐難爲情的對我說了一句話:“今天不可以我那個來了。”
……
天啊爲什麼我方休怎麼這麼衰呢?我誓俺今後一定老老實實做人絕不再挑逗夏姐。除非……除非是她先挑逗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