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時分夏姐起牀時把我從睡夢中驚醒一睜眼就看見夏姐背對着我坐在牀上正準備穿衣服的後背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看得我目眩神迷。請牢記使勁嚥了一下口水我坐起身來。
夏姐聽見響動扭頭回看見我正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看慌忙紅着臉抓起一件衣服遮在胸前虛張聲勢地呵斥我:“不許看再看挖掉你的眼睛。”
動輒就打人、挖眼珠的難怪嫁不出去呢。當然這句話是寧肯被打死也不能說的否則我很可能被夏姐槌成豬頭。女人的心思還真是奇怪摸也摸了做也做了看兩眼又不會掉肉什麼的用得着這麼緊張?
夏姐見我絲毫沒有迴避的覺悟用手抓着內衣又縮回了被窩。或許再強的女人也有害羞、嬌澀的時候連夏姐也不例外。夏姐現在的樣子任誰都不會把她和母老虎三個字聯繫到一起。
“母老虎也害羞了?”我調笑道。
“去你的流氓。”夏姐狠盯了我一眼啐道。
“流氓?流氓就流氓。”我是流氓我怕誰?趁夏姐不備我惡作劇地突然將被子掀了起來。夏姐“啊”的叫出聲來下意識地用手遮住重點部位。
我原本只想和夏姐開開玩笑可是在看到夏姐雪白的後馬上就有了生理上的衝動。
夏姐正想起身穿內衣卻又被我推倒在牀反正都被她罵成流氓了我也不介意多一個色狼的稱號。這一次夏姐不僅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相反還相當的配合。
鏖戰半個小時後我才心滿意足的鳴金收兵。過後夏姐跑去衛生間沖洗我則躺在牀上回味方纔和夏姐漏*點時的場面。
夏姐沖洗完後乖巧地鑽進被窩依偎在我懷裡柔聲問道:“在想什麼呢?”
方纔在夏姐嬌喘鶯鳴之時我曾故意停止衝刺動作詢問夏姐是我長的帥還是“弟弟”長的帥夏姐當時羞澀地回答:“兩個都帥。”因此夏姐一問我脫口而出:“我在想究竟是我長的帥呢還是弟弟帥一些。”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夏姐可能也回想起剛纔的問答神色扭捏地嗔道:“討厭。”
“討厭?那我就再討厭一次。”我一邊說一邊故意用手在她的玉峰上輕輕搓*揉起來。這裡是夏姐的“死穴”很容易把她的挑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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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姐見我雙手不老實連忙用手死死壓住我的魔掌細語相求:“不要不要再挑逗我好不好?”
說句老實話我根本還沒有從一刻鐘前的暴風驟雨中緩過氣來見夏姐求饒於是笑着說道:“我想是想要可弟弟不答應啊哈哈。”
夏姐仰起頭好笑地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現在的夏姐已經完全失去了母老虎應有的彪悍臉上全是幸福的神色看不盡的溫柔。人道溫柔鄉就是英雄冢看來此話一點不假我已經相當迷戀夏姐只不過我不是英雄罷了。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是一個俗得不能再俗之人夏姐錯愛於我田甜也……一想到田甜就倍覺愧疚。前幾日我還信誓旦旦對她說這一生只愛她一個如今卻和另外一個女人相擁於牀上。玩火玩出問題來了現在這場面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哎!
夏姐聽到我嘆息挪動了一下身體不明所以地問我:“怎麼了?”
“你對我太好了。”
夏姐微微一愣:“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啊。”暈這個答案說了也是白說。
我猶豫了一下怯怯地問道:“你能說說你過去的事麼?”
夏姐神色一黯輕輕說道:“我知道你遲早要問也沒打算瞞你。”
夏姐不是L市人而是成都人。5歲那年父母在一次意外交通事故中雙亡靠奶奶把她撫養長大。夏姐大學畢業那年相依爲命的奶奶也過世。在夏姐情緒最低落之際一個姓胡的帥哥出現在他面前……
夏姐說的故事橋段簡直就是瓊瑤阿姨悲劇小說的翻版我聽到這裡已經明瞭夏姐和胡姓帥哥的最終結局因爲夏姐至今獨身。我沒吭聲任由夏姐說下去。
和我想象中的一樣當夏姐全心投入平生第一次熱戀甚至把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也給予胡姓帥哥後那個該被殺千刀的傢伙竟然爲了一次公派出國留學的機會狠心拋棄了夏姐攀上了一個高官的女兒任憑夏姐如何哀求、挽留也沒有回頭。
夏姐說起這段往事時似乎是輕描淡寫但我知道她的內心肯定不會好受因爲我也被初戀女友甩過對箇中感受非常清楚。同是情場失意人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夏姐在經歷刻骨銘心的傷痛後毅然離開成都這個傷心地來到L市闖蕩一呆就是7、8年。在這些年間夏姐碰上了形形色色的追求者卻全部被她無情地拒絕。說到這裡夏姐牽強地笑了笑自嘲的說道:“一些人說我是性冷淡。”
“你怎麼知道?”我好奇地問道。
“有一次上廁所我無意中聽到幾個女同事的議論。”夏姐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你怎麼解決?”我追問了一句。
我想問夏姐怎麼處理公司的謠言誰知道夏姐竟會錯了意羞澀地喃語:“用手。”呵呵她的聲音雖然小可還是被我聽得清清楚楚。
夏姐的往事讓我原本沉浸在淡淡地愁緒中可一聽她這話頓時樂了壞笑着說道:“你是性冷淡剛纔還那麼主動?”說罷我故意手上加勁搓*揉玉峰上的凸點。
夏姐受不了我的挑逗慌忙用手阻止我的動作嬌聲道:“色狼!”
我停止了動作但雙手仍然將兩個玉峰置於掌控之下胡攪蠻纏地說:“哦我知道了性冷淡只喜歡色狼。”
“你使壞討厭啊!”
我嘻笑着說:“我不使壞你會喜歡我麼?”
夏姐或許沒有想到我會問的這麼直接先是一喜隨即眼睛裡又閃過一絲黯然的神色。“自作多情誰說我喜歡你了這些哄人的話留着給你的小田甜說去。”
啊?夏姐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和田甜的關係的?我腦袋驟然短路。
見我愣夏姐加重了語氣繼續說道:“我和你不會有結果的只是意外。”
意外是什麼意思難道就是時下流行的一夜情?
大家因爲生理上的需要相互尋求偷歡的刺激完事之後就當什麼事也沒生誰也不欠誰什麼。可問題在於連我這個傻子都能看出夏姐現在是言不由衷!
我的敢以自己的腦袋擔保夏姐絕對對我有好感否則也不會和我如此親密。假若她要解決生理問題只需鉤一鉤指頭想要一親芳澤的“狼友”們還會少?
“你騙人!”我盯着夏姐說道。
夏姐仰頭和我對視半晌才一字一句地回道:“你有田甜。”
一句話夏姐只說了短短一句話就把我打回了原形。夏姐說出了最關鍵的一點:我有女朋友而且大家還同是一個公司的同事。選擇其中一個必定會傷害到另一個。
夏姐見我不能釋懷竟然開導我說:“你別背思想包袱就當是我誘惑你好了。其實我們這樣已經很對不起田甜她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也比老姐我漂亮希望你好好痛愛她。”
夏姐竟勸我好好痛愛田甜可誰又來痛愛她?日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一生不可自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