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分和雷管把四個混混洗劫一空後回到車站大門恰好碰上前來接人的不死和殘劍相互試探着一問知道遇到了正主於是才一同打的士趕到我家。請牢記
我見六分鬱悶安慰他道:“手機爛了就別修了明天你買一個新的順便買兩張這邊的卡你和雷管一人一張錢算我的。”
隨後我清了清嗓子用手勢示意大家都別說話。“現在我告訴大家一個消息六分和雷管加入這次行動。他們兩個都是我從小耍到大的哥們絕對靠得住。”
見不死等人沒有異議於是我接着把分工再安排了一遍:“雷管和不死明天負責把兩臺手機偷*拍機買到手;殘劍、龍少一組戰魂和斯文人一組你們四個分兩班負責跟蹤薛禮德務必要摸清他的生活規律到了哪些地方見了些什麼樣的人越詳細越好;明天起行動由六分指揮。”
頓了一下我補充道:“我這兩天和黃胖子保持聯繫爭取再搞點活動經費病好一點就出來參加行動。大家還有什麼問題趁現在人都在提出來一起商量。”
衆人你望我我望你的都不吭聲。只有六分欲言又止於是我問六分有什麼疑問。
六分扶了扶眼鏡說道:“相關資料呢?最起碼每人手裡要有對方的照片人都不認識怎麼跟蹤?”
日我居然忘了最關鍵的東西沒照片叫大家跟蹤空氣啊。還好六分提醒了我看來我真沒找錯人。我指了指電腦抽屜叫龍少從裡面拿出厚厚一疊資料分給大家。
“這些資料大家現在看一下薛禮德的照片每個組一張各人保管好。”
趁大家瀏覽資料的空暇我對大家說道:“雖然沒拜把子但都是自家兄弟我就不說見外的話了大家堅持1o多天搞成了大家都成萬元戶。”
“等一下龍少的車子是自己的可以自由安排時間。我是幫人開車的白天才拿得到車哦。”戰魂突然說道。
對於戰魂這瓜貨我是真的無語了我鬱悶道:“我日你不會和龍少商量一下你們那組守白天他們守晚上啊?”
等大家都把資料瀏覽了一遍我再次詢問道:“還有問題沒?”
“晚上我們住哪裡?我和雷管還沒吃飯哦。請牢記”六分這句話一下子提醒了我媽的我也沒吃晚飯。
我嘿嘿一笑說道:“一會你們去刀疤那裡住他管飯隨便吃別給老子面子。”
“刀疤?包子刀疤?”六分一臉疑問的神色。
我就知道六分會吃驚。“嘿嘿就是偷包子那個刀疤。沒想到吧如今他可是混社會的操哥。”
六分一聽我的話樂呵呵地笑了起來:“原來你在電話裡說的老同學就是他哦好多年都沒看到他了。老子管他是啥子操哥不請吃飯就把他房子拆了。”
別人刀疤好歹也是在道上揚名立萬的人物手下也有幾十號小弟六分居然說要去拆他房子。六分的話讓我佩服不已瘋子就是瘋子。
殘劍一向比較“崇拜”刀疤聽了六分的話忍不住冒了一句:“拆房子?說大話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
六分脾氣火爆那只是針對“敵人”而言對自己人向來比較隨和只是嘿嘿乾笑了兩聲沒有和殘劍理論。
我見氣氛不對連忙出來打圓場:“殘劍你別把他的話當真六分以前和刀疤關係好得很。你別看他架着眼鏡那是泡妹妹用的這傢伙下手可比刀疤狠。假如你還別不服氣有時間你和他玩兩手就知道了不過我提醒你一句當年刀疤都不敢和六分單挑。”我說這番話一是高中時代那件事給我的印象太深我實話實說而已;二是想樹立六分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畢竟這次行動要靠他指揮。
殘劍一聽我的話詫異地望了一眼六分說道:“日我不和瘋子單挑。”
不死打趣地插了一句:“那你可以和雷管練一把啊。”
“雷管是才轉業的武警你咋不和他練兩手?你站着說話不嫌腰痛。”殘劍衝不死吼道。
六分適時站了出來:“都是自家兄弟別扯遠了。我看了一下方休的計劃大家別高興的太早萬一沒偷*拍到薛禮德行賄的鏡頭怎麼辦?是不是要另外想辦法讓他退出競爭。”
假如偷*拍不到薛禮德行賄的錄像那就沒有辦法要挾他退出。我知道六分沒把話說完這種情況下要想讓薛老頭不參加招投標只有採取暴力手段威脅他或者他的家人。一旦由偷*拍轉成*人身攻擊或綁架那麼肯定會招致警方介入後果不堪設想。
屋內氣氛一下子沉悶下來。偷*拍不到證據大不了拿不到酬勞反正大家也不吃虧沒必要搞綁架之類的把自己送進雞圈吃皇糧。考慮再三我說道:“大家務必記住偷*拍不成我們就收手犯不着把自己搭進去。”爲了活躍氣氛我故意用輕鬆的語氣說道:“放心只要我們計劃周密點以有心算無心肯定能成功。”
我從錢包裡摸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六分。“活動經費全在裡面明天你取三萬給不死先把手機型偷*拍機買到手再說。這件事別告訴刀疤少一個人知道少一份風險你和雷管就說是來L市耍幾天。”
我轉身對戰魂說道:“你和龍少每天該報銷多少錢都找六分報銷。大家也一樣吃飯、喝水什麼的全找六分要錢。至於耍小姐或泡妹妹的花銷就麻煩你們各人自掏腰包六分你盯仔細點嚴格打表別***讓他們還開票回來報帳。”
不死等人聽到最後一句全部嚷開了說老子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靠我要是放手讓這幾弟兄花錢再多活動經費都不夠。
“一會兒龍少送六分和雷管去住刀疤的情人旅館明天再另外找地方住買了新手機卡後告訴大家號碼方便聯繫。以後大家要聚頭全到‘沙城’去我這裡不是很安全公司的人常來看見了影響不好。”
我說的是老實話夏姐、田甜隨時有可能到我家來撞見一屋子人不懷疑纔怪。
計議妥當後大家各自散去。我摸出明他在旅館後告訴他有兩個老朋友要去拜訪他。
“哪兩個老朋友哦?”刀疤問道。
我回答道:“他們在來的路上了估計十多分鐘後就到你那裡。”
刀疤在電話那頭追問:“說清楚點到底是誰要來不說清楚老子一概不接待。”
我嘿嘿一笑:“不理?當心有人要砸你場子。”
“砸老子場子哪個那麼大膽?你以爲我刀疤象眼鏡你那樣細胳膊細腿?”
***刀疤居然說老子是細胳膊細腿。拽吧一會兒六分到了看你還說狠化不。
不理會刀疤的嘲笑我徑直掛掉電話。煮了一袋方便麪吃了後躺在牀上反覆思量剛纔的行動安排有無遺漏。
正思量間手機鈴聲響起。我隨手接起電話刀疤那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個死眼鏡女同學不介紹兩個來耍偏偏把瘋子給老子推過來。”
我還未說話話筒裡馬上傳來六分的聲音:“***刀疤老子看得起你纔來找你……叫你的廚子搞快點包子這些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哈。”六分的聲音也不小至少我聽得清清楚楚估計是刀疤開了免提的緣故。
接下來又是刀疤和六分鬥嘴的聲音。哈哈他們兩個人以前讀書的時候就經常吵架友誼就是在吵架中培養的。惡人遇到瘋子這下有刀疤受得。
趁兩人鬥嘴的間隙我抓緊時機惡搞道:“六分和雷管這兩天火氣大刀疤你最好找兩個漂亮點的服務員給他們消消火最好把你的小蜜、情人都派上。”
“日你個先人闆闆虧你想得出來老子包吃包住還要包找女人?讓兩個傻B自己解決。”
電話裡馬上傳來雷管的聲音:“刀疤你不厚道哈現在都是‘三包’的哦。”
雷管的話差點沒把我笑死過去老子纔不管刀疤三包還是四包反正不用**心。趁他們鬥嘴的時候我掛掉電話後直接關機。
時間不早了自己是病號還是睡覺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