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隋源的報復並沒有就此打住對落水狗就應該痛打決不能給它任何機會。沒有廣告的
回到廣州後我通過電話授意天林讓他在L市給鴻運集團總部寄去了三張光盤內容自然是隋源和林敏做*愛的全過程。
隋源這***傢伙辱我尊嚴害我兄弟如今老子要連本帶利地收回來若是直接一刀結果了他那也太便宜他了。我要讓隋源衆叛親離走投無路成爲喪家之犬。至於鴻運集團的老總——隋源他老爸親看到自己兒子的醜態後會不會氣得中風那就不關老子的事了。
子不教父之過隋源走到今天這田地他這個當父親的也難逃干係。
大名鼎鼎的鴻運集團少東家因性染上艾滋病的消息成爲了L市老百姓們茶餘飯後談論的焦點在網上此事更是被炒得沸沸揚揚甚至一些好事之徒還翻出舊賬將顏惠茹之死也歸結於艾滋病這一點是我所始料之不及的。
哎對不起惠茹我真沒想會把你再牽扯進來你若泉下有知希望能原諒我。
沒過幾天天林那邊傳來消息鴻運集團已經選派了一個副總來暫時兼任翔運和翔龍的老總因爲部分中幹辭職公司內部也進行了一番人事調整不過天林的位置倒是沒受影響。唔除去隋源的因素天林繼續呆在翔運倒也不錯還有一定的展空間。
天林在電話中還告訴我一個好消息黃胖子這兩年來靠着隋源的關係賺了不少錢這次更是傾盡全力把籌碼壓在翔運新開的樓盤上跟風炒作哪知被隋源這事一鬧損失不少估計短期內都再難恢復元氣。
多行不義必自斃黃胖子這廝自以爲靠上的是一棵參天大樹殊不知樹幹早被我們蛀空了。活該這hmp蝕財。
我們回廣州時最強留了兩個精明的馬仔在L市監視着隋源的一舉一動。我從反饋過來的消息中得知隋源自從被爆料後周圍的人對他是能躲多遠算多遠他走到哪裡哪裡都是關門閉戶恕不接待身邊的那些保鏢也在一夜之間全都“不翼而飛”閃得乾乾淨淨。到後來想必那廝一來是自覺沒趣二來又樹敵太多怕被人尋仇便天天縮在家裡不出門只有偶爾會在深夜獨自驅車去一個郊區的酒吧買醉。
呃郊區的酒吧?我從馬仔的彙報中嗅到了新的機會。
通過追問我得知隋源每次去的都是同一間酒吧在距離市區四十多公里遠的J縣酒吧的名字很奇怪居然叫做“愛來愛去”。
得悉這一消息後我馬上召集兄弟們碰頭認爲不能放過這個徹底“放翻”隋源的機會。大家一聽紛紛贊同認爲應該回L市對隋源進行“末日審判”。“那***也有今天?老子等這天等了好久了。”
“要讓那個hmp跪下給我們唱‘征服’。”
“把他的割下來祭奠刀疤。”
……一羣四肢達腦袋簡單的傢伙。唱《征服》?當心被隋源咬一口。割?隋源是一個艾滋病患者誰敢沾染他的血液啊?操全是不切實際的想法。
時機已經成熟也該做一個最後了段了。我經過反覆思量決定還是從毒品上做文章。
當晚等兄弟們都散了之後我給最強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幫我想辦法買五十克“麪粉”由他的馬仔把“貨”先一步帶到L市去。
趁他病奪他命這人渣愛吸粉是吧?老子就利用他買醉的機會在他酒裡下粉讓他一次吸個夠親自結果隋源的狗命。
一切安排妥當後我叫齊L市出來的一幫兄弟連同最強、殺破天、老銷等人浩浩蕩蕩開赴L市。
走之前我和怒斬統一了口徑對家裡的女人們就說最強過生日請一干兄弟們集體出去遊玩幾天不讓帶家屬這麼一來就算她們見面的時候無意說起這事也不會露餡。
因爲這是計劃的最後一步萬萬出不得半點岔子所以此次回L市的消息我連天林都沒透露。同時爲了預防事後警方萬一會追查我們甚至沒有搭乘飛機而是開了四輛轎車回L市。
快到L市的時候我在車裡聽到最強給在L市的馬仔“小刀”打電話要他先把賓館給我們訂好。
到了L市安頓下來後我讓最強把“小刀”叫來詢問情況。
“隋源去酒吧有規律沒有?”
“有時隔個兩、三天有時隔個三、五天每次來的時候都是凌晨點了酒便縮在包間裡一個人喝喝醉了就睡在裡面天亮才走。”
“哦?那他每次都去同一個包間麼?”我仔細詢問道。
小刀想了想後答道:“是好像就是最靠角落的那間房。因爲靠近洗手間所以那間房總是空着……也沒人跟他搶。”
說到這裡大家都轟然爆笑殘劍用大嗓門嚷道:“那hmp也曉得他象大便一樣跟廁所這種地方臭味相投。”
不死卻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現隋源還是有優點的”說完故意賣了個關子見大家都疑惑地看着他方纔接着說道:“這廝至少還有自知之明懂得自慚形穢啊。”不死的話音剛落當即又引得大家一通大笑。
待衆人笑夠了我又接着問道:“那間酒吧生意怎麼樣?平時去的人多不多?”
小刀搖了搖頭“酒吧的位置有點偏僻生意不算太好但也勉強湊和。除了隋源以外常客很少都是一些過路客每晚都換有些新面孔。”
本作品獨家文字版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聽起來應該比較方便行事。問完了我想知道的內容我沉吟了一下心裡有了一個計較。於是擡頭對“小刀”說道道:“你想辦法給我弄一套酒吧服務生的服裝記住要全套越快越好。”
“小刀”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我一旁最強低斥了一聲:“叫你做你就快去做別***磨蹭。”
最強這個黑老大一開口“小刀”馬上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應聲領命而去。
“不敗你要服務生衣服幹嘛?”“小刀”剛一出門最強便湊上來搭着我的肩膀相問哪裡還有半分老大的樣子?
我正要想吊吊大家的胃口卻聽六分在一旁說道:“眼鏡要親自下手。”
我心知六分明白了我的用意當下拿眼看着他笑問道:“怎麼你要跟我搶?貌似你沒老子長得帥。”
“操!”六分甩手給了我一箇中指。
我用中指回敬了“問候”。這時最強和怒斬也意識到我要服務生衣服的用意紛紛出言相贊唯有戰魂這瓜貨一臉茫然地看着我問道:“不敗你要服務生的衣服做什麼?難看死了。還沒有我這一身帥。”說着朝自己胸前那行英文字母比劃了一下。
……操!戰魂衣服上那行英文字母咋看咋都只有三個——“h”、“m”、“p”!
當天下午我就讓殺破天上街去給我採買假、鬍鬚等一應行頭。這廝一出去就是大半天我還以爲他迷路了直到傍晚才見他提着兩大包東西回到賓館。打開一看靠光假套就有七八個假鬍鬚款式更是若干。
殺破天那廝見我看得眼花繚亂居然還得意洋洋地衝我笑道:“老大你隨便選。”
這廝當我是千面人麼?汗辦事牢靠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小刀”的辦事效率還算不錯第二天便給了我一個紙袋裡面裝着我想要的服務生服裝。換上試了試雖說衣服款式是土了點兒不過身材好了沒辦法穿啥都帥。
回到L市的第四天晚上我正靠在牀頭看電視忽然手機鈴聲響了。
剛一接通便聽見“小刀”在那頭壓低了聲音說道:“方哥你要找的人來了。”
我一聽便來了精神急忙問道:“哦?什麼時候到的?點酒了麼?”
“剛到一會兒點了一瓶1573和一瓶長城乾紅。”
哈哈點了這麼多酒隋源這廝還真是找死看來這次真是天助我也。我一邊暗自慶幸一邊謹慎地問了一句:“那東西帶上了嗎?”
“小刀”答道:“方哥你放心誤不了事兒。”
掛斷電話後我迅用房裡的分機挨個給各個房間的兄弟們打電話通知他們:“壓軸戲開始了!”
一衆瓜貨們從睡夢中被叫醒一聽說有好戲看很快便呼啦啦地迅聚集在我房間呃殘劍和雷管還穿着拖鞋……
我提着“小刀”給我的那個紙袋又把殺破天給我準備的道具選了一套塞進袋子裡一行人便分作四批驅車前往J縣。
路上我讓殺破天到一家店鋪買了一瓶長城乾紅將那5o克白粉全部倒進了酒裡再小心翼翼地封好瓶口放在紙袋裡。操要是隋源喝了這瓶酒都還不掛那纔沒有天理!
趕到“愛來愛去”酒吧後我見“小刀”坐在角落裡的一張桌上便和六分、最強、殺破天一道走過去坐下。
“小刀”高聲要了幾杯黑啤悄悄對我們說道:“他還在老地方十多分鐘前我假裝走錯了包房到那間房去打探了一下那丫的已經喝得差不多了舉着酒杯說要和我乾杯……”
我笑問道:“那你幹了麼?”
“小刀”一臉怪異神色地看着我苦着臉答道:“老大他有艾滋的……”
小刀的話把我們全部逗笑了。黑啤送來後我們幾個開始喝酒不一會兒其他兄弟也分批趕到相互裝作不認識幾人一桌地圍坐在一起喝酒。
約摸喝了半個小時我見酒吧裡只剩下二、三十個客人便對六分打了一個眼色便提着紙袋和六分一前一後地往洗手間走去。路上我注意觀察了一下酒吧的格局呃要讓我知道這裡是哪個設計師設計的我一定好好跟他握一下手太他媽有才了。過道七彎八拐的各個包間也非常隱蔽從外面根本看不到房間裡的情況估計最初的用途多半是考慮用來做“雞店”的。操太方便行事了。
一進到洗手間六分把住門我則三下五除二地脫下衣服換上了服務生的制服再戴上假粘上假鬍鬚弄完之後對着鏡子一照連我都差點兒沒把自己給認出來。
最後我戴上服務生專用的白手套提着那瓶紅酒走出了洗手間。走到與廁所相鄰的那個房間門口我伸手試了試門沒鎖於是我象徵性地敲了兩下門然後閃身進到房裡。
甫一進門我便看見隋源那廝仰靠在沙上手裡還拿着一個酒杯見我進去他也沒吭聲只是眩着眼朝我看了一眼。雖說我做足了準備但那一刻還是免不了有些心虛萬一這廝認出我咋辦?看他這樣子也像喝高了操大不了老子霸王硬上弓就算灌老子也得給他灌下去。
拿定了主意我定了定神按照自己預定的說辭操着一口“流利”的川普說道:“先生您好今晚是我們店慶店裡給每個包間送了一瓶紅酒先生您需要我替您滿上嗎?”
隋源呵呵傻笑了兩聲大着舌頭嚷道:“滿……滿上……酒是好……好東西……”
顯然我之前的擔心是多餘的以隋源現在這狀況估計就算他老子出現在面前他也認不出來。
當下我給他手上的空杯裡倒滿了酒一邊倒的時候我一邊在心裡默唸:“刀疤蓉蓉你們在天之靈千萬要保佑我今天替你們得報大仇。”因爲心情很激動手上也有些止不住的顫抖一杯酒好半天才顫顫巍巍地倒滿還差點兒撒溢出來。若換作是以前的隋源想必早就看出端倪了可惜現在的他不過是一條失魂落魄的喪家犬而已。
隋源端着酒毫不遲疑地仰頭喝了下去之後又把杯子遞到我眼前:“好酒……來再滿上……”
這次端着酒他卻沒馬上喝下去而是直勾勾地看着我瘋瘋癲癲地嚷着要我也倒上一杯和他一起喝。操這酒太“猛”老子還想多活兩年呢。
當下我連忙笑稱店裡有規矩不許喝客人的酒說完便把手裡的酒瓶往隋源手上一塞他下意識地接過來一口喝光杯裡的酒又再接着自斟自飲起來。
我趁隋源喝酒的時候暗自把他桌上一瓶尚未開啓的長城乾紅拿在手上退出了包房然後迅溜回洗手間。六分還等在那裡我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又把道具和紅酒往紙袋裡一塞裝作若無其事的往外走。
整個過程不足十分鐘而就在這短短的十分鐘裡我終於完成了我足足等待了兩年的心願。
回到座位上我見大家都在悄悄拿眼看我便衝他們悄悄地比劃了一個“V”的手勢場中輕微地有些騷動居然有兩桌同時高叫“加酒”。
我強忍激動和最強、殺破天、六分他們繼續喝酒說笑。
約莫到兩點鐘的時候陡然聽到包房那廂傳來一個服務生驚恐的叫聲:“死人了……”。我心知事了沒等我出聲一衆瓜貨爭先恐後擠過去看熱鬧倒把我落在了後面。
酒吧裡還有十多個客人在喝酒聞聲也迅往包間那邊跑去我見人羣都堆在門口沒人進去便故意從後面朝前推擠六分和最強見狀雖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但也很默契地上來幫忙。前面的人被我們一擠腳下穩不住便擁進了包間裡。這一亂現場便算是徹底被破壞了事後就算警方要調查足印也完全無從下手。
我心裡一安也跟着擠進去看。只見一地都是惡臭的嘔吐物酒氣瀰漫了整個房間隋源全身蜷成一團倒在沙一角兩眼凸起嘴邊還粘着白沫顯然已經斷氣了。他身邊倒着一個酒瓶瓶裡殘餘的酒灑在地上殷紅如血。
這時候突然有個人驚叫道:“這不是那個什麼公司有錢的公子哥隋源嗎?我在網上見過他的視頻聽說這傢伙有艾滋病……”
話音剛落圍觀的人羣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好像生怕沾上不該沾的東西。場中一片沸騰有人說要報警有人說找媒體我則趁現場混亂招呼兄弟們分批閃人。嘎嘎連酒錢節約了。
第二天一早L市晚報的社會版便大幅刊登了一則新聞稱富家子離奇死亡警方初步懷疑吸毒過量……
親手結果了隋源後我們一行人第二天中午就驅車趕回廣州。剛上高公路我便先後收到老陳和天林打來的電話告訴我隋源受不了壓力已經服毒自盡了。他們的說法跟報上差不多當然我不會傻到去承認這事是我親手所爲只對他們說這是隋源應有的下場又說兄弟們過段時間可能會回一趟L市老陳和天林聽了連聲贊成說到時候好好聚聚。
一回到廣州我便告訴夏姐和田甜說隋源已經死了。
夏姐有些驚疑地看着我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知道她對我最近的行蹤始終有些懷疑不過就讓她僅止於懷疑吧。於是我大大方方地揚聲答道:“老陳和天林昨天給我打過電話說隋源受不住壓力服毒自殺了。”
因爲之前我便告訴過她們隋源吸毒和患艾滋的事所以田甜倒也不疑有他只吐了吐舌頭說道:“這壞蛋活該!”
夏姐也跟着罵了一句:“隋源這個人渣總算遭到報應了。”
說完夏姐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遲疑地朝我問道:“阿休隋源死了你還打算回L市嗎?”
我知道夏姐在想什麼心裡一凜開口說道:“這幾年我都在外面東飄西蕩的這次準備定下來回d市好好陪陪我老爸老媽。”說完我拿眼看了看田甜問道:“你呢?要跟我回d市嗎?”
田甜白了我一眼嗔道:“我連廣州都陪你過來了你說呢?”
我又拿眼看了看夏姐我沒問出來她也沒吭聲。我知道夏姐很矛盾捨不得離開我但又害怕會引起田甜的猜忌。哎夏姐開不了口我又何嘗不是左右爲難?
想到夏姐待我一向不薄更爲我付出了太多如今我算是她唯一的親人了怎麼忍心就這樣把她一個人孤苦伶仃地扔在這裡?
想到這裡我正要出口相留卻聽田甜忽然冒出一句話來:“夏姐你跟我們一起回d市吧!”
夏姐臉色一紅低聲說道:“那怎麼行?阿甜我知道你爲我好不過我已經比較習慣廣州的生活了。你和阿休在一起就好等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再來祝賀。”
田甜聽了卻嬌笑道:“誰說要和他結婚?放心我一輩子不嫁。”
一輩子不嫁?這小妖精又要搞什麼啊?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田甜只見她衝我扮了一個鬼臉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對我命令道:“豬你出去我和夏姐有話要說。”
“啥話我不能聽啊?”我鬱悶地嘟囔了一句被田甜硬推出了門。
我在客廳裡傻傻地坐了好一陣子實在想不出兩個女人又要玩什麼花樣。半晌田甜纔開門走了出來夏姐跟在後面臉上帶着些微紅暈。
咦兩個傢伙到底搞什麼名堂哦?
正疑惑間田甜走到我面前笑吟吟地說道:“豬今後你要努力掙錢哦!”
毛病!我現在好歹也有七、八十萬的存款回d市後買房買車都夠了。我奇怪地看着田甜訝道:“只要你不大手大腳花錢我掙的錢足夠養活你了啊你不是要逼我出門打工吧?”
“不夠”田甜說完轉過身子把一臉嬌羞的夏姐推到我面前又從夏姐身後探出一張俏臉嘟着嘴補充了一句:“你還要養夏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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