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江邊坐了多久天色已經有些暗了我還是沒有想到一個對付隋源的萬全之策。沒有廣告的
我不得不承認想要對付隋源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和隋源相比我和他之間無論是在權勢還是在財富上都不屬於一個等級。
不過有的事是明知不可爲而必須爲之的。沒有錢、沒有權這些都不重要。男人是用拳頭來戰鬥的傷疤纔是男人榮耀的勳章!
胸膛內的熱血在澎湃我站起身對着奔騰的江水長長吐出一口悶氣。天不誅我誅!隋源老子遲早要你個hmp跪下唱《征服》!
我從褲兜裡摸出手機一邊往回走一邊給刀疤打電話。
電話只響了一聲便被掛斷咦這小子搞什麼名堂難道是網絡故障?我又摁下了重撥鍵。
電話又是隻響了一聲不過這次卻接通了。
“有事快說我這裡忙……”刀疤壓低了嗓子急急對我說道。
呃有急事?刀疤的語氣聽起來很急我便也不同他兜圈開門見山地說出了我的想法:“我要‘修理’一個人。”媽的說話的時候下嘴脣痛得厲害。
“啊?”刀疤顯得有些驚訝不知道是因爲沒聽明白還是因爲我話裡帶着的濃濃恨意。正在這時他旁邊有人對他低聲說了一句什麼我只聽見他急急對那人說了一句“你叫兄弟們準備好傢伙我馬上來。”
“什麼事?”我敏感地問道。
“眼鏡你的事我們明天再說我現在要去找龍二那***算帳。”
龍二?我正想追問地點刀疤已經掛斷了電話。再打過去刀疤卻把手機關機了。
……冤有頭債有主看來刀疤這下子有得忙了。
拿不準刀疤什麼時候才得空而現在我卻連半刻也不想再等下去於是徑直開車去找六分。昨天我和六分約好晚上帶着田甜去他的住處吃飯同時也讓田甜看看偷*拍的錄像帶。
六分開門後伸長脖子往我身後望了望奇怪地問道:“田甜怎麼沒來?”
我沒好氣的答道:“鬧崩了。”
“啊?”六分大吃一驚。
六分見我神色黯然連忙悄聲問我:“出什麼事了?”
我點點頭走進屋坐到沙邊上抽出一支菸來點燃了狠狠吸了一口方纔頹然說道:“我和田甜已經完了。”
“完了?”六分聽了我的話大驚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許多惹得張蓉蓉也聞聲跑到客廳來連聲問道:“什麼什麼?你們在說什麼完了?”
六分沒有理睬張蓉蓉的問話直直看着我又追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我和田甜分手了。”可能吹了一下午的江風我已經有些麻木了只是說完這話心裡又開始隱隱作痛。六分沒有再說話只拿探詢的眼光望着我張蓉蓉卻在一旁“啊”的驚呼一聲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不可能。方休你在開玩笑吧?”
我這個樣子象是在開玩笑麼?苦笑着搖了搖頭我把今天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包括我和顏惠茹的關係。
六分從頭到尾都沒出聲。張蓉蓉則因爲從來不知道我和顏惠茹的事象聽天方夜譚似的張大了嘴巴望着我。等到我說完整件事張蓉蓉終於忍不住了瞪着一雙大眼睛問說道:“方休你是在說故事麼?怎麼你跟隋總、顏總……你們……”
六分怕我爲難便把張蓉蓉拉到他身邊坐下示意她別多話。
事到如今也沒必要再隱瞞了。我微嘆了一口氣對六分說道:“不礙事今天叫蓉蓉來原本就是要跟她說的。”
我很後悔沒有讓田甜認清隋源的邪惡嘴臉爲了讓張蓉蓉不再上當當下我把隋源如何設計奪取顏惠茹貞操又如何幾次三番故意打擊我等事說了出來。張蓉蓉的臉色隨着我的講述不停變幻驚疑、緊張、難過、憤怒……講到隋源如何對待顏惠茹的時候張蓉蓉也跟着難過得紅了眼圈。待我說完後她才用手拍拍自己的胸口長長吐出一口氣說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隋源竟是這種壞蛋!”
說隋源是壞蛋簡直是便宜他了他就是人渣。我掉頭向六分問道:“對了證據呢?”
六分起身從牀下翻出一個旅行包從裡面拿出攝像機把視頻、音頻線接到電視機上按下了播放鍵。
畫面上出現了隋源和各種各樣女人的交往鏡頭張蓉蓉看得很仔細不時指着屏幕叫道:“咦這不是田甜麼?”
“啊怎麼還有我啊?你們什麼時候偷*拍的?”
“原來小紅和隋源去開房了?”
……
看完偷*拍的帶子張蓉蓉忽然問我:“田甜看過沒有?”
“還沒有”我搖搖頭嘆息道:“本來今晚就是約你和她一起來看的沒想到……”
世事就是這麼奇妙有時候就只差那麼一點點。如果昨晚我一想到的時候就先把田甜約出來看了這盤錄像帶順帶再說出我同隋源、顏惠茹的恩怨那麼今天的一切就不會生。唉一着失了先機步步被動受制。或許這就是天意!
張蓉蓉也跟着嘆了口氣低聲問道:“那你和田甜真的就這麼完了?”
女孩子就是問題多不過我知道張蓉蓉也是關心我苦笑着答道:“現在我說什麼她也不會相信我了……”
“你不試怎麼知道?”張蓉蓉突然提高了聲音有些激動地揮舞着手臂衝我說道:“你給她打通電話好好解釋一下。田甜知道了真相一定會原諒你的。”
對啊假如田甜給我機會把原因說出來或許這件事還有轉機。於是我當着她和六分的面拿出手機給田甜打電話。
張蓉蓉和六分滿臉期待地看着我半晌我失望地搖搖頭對他們說道:“沒用了打手機她關機她家裡的座機也一直打不通可能線都被她拔掉了。”
張蓉蓉吐了吐舌頭說道:“看來這次田甜是真的寒了心了。”
六分在一旁插嘴道:“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女的是怎麼想的事情也不問個青紅皁白地就亂脾氣連解釋的機會也不給。眼鏡你想開點兒天涯何處無芳草……”
“呸”張蓉蓉朝六分啐了一口嗔怪道:“也不能完全怪田甜嘛看見自己的男朋友和別的女人摟在一起換成誰都會受不了的。”
“那她不也和隋源出去約會了嗎?”六分不服氣地回嘴道。
眼見六分和張蓉蓉爲我的事爭吵起來我連忙衝他們擺了擺手說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我只擔心田甜上當受騙。我也不希望把她扯進我和隋源的爭鬥裡害她變成犧牲品。”
六分和張蓉蓉聽了我的話馬上停止了鬥嘴。張蓉蓉着急地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不待我回答六分便搶着對張蓉蓉說道:“這件事就只能交給你了。”
張蓉蓉一臉不解地問道:“交給我?”
六分微一揚眉說道:“你和田甜是好朋友你的話她肯定會聽你把事情的原委包括剛纔看到的錄像帶的內容一字不漏地告訴她至於她要怎麼做就是她自個兒的事了。”六分說的也正是我想說的。
這時張蓉蓉忽然問道:“這個帶子是誰拍的啊?”
我自不能把偷*拍的事告訴給她知道於是搪塞道:“是我對隋源起了疑心找私家偵探拍的。”
六分見張蓉蓉生出疑問連忙轉移話題:“這件事你沒問題吧?”
張蓉蓉歪着頭想了一想答道:“我儘量去做但我不敢保證田甜會相信我的話。”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盡力而爲吧。我望着張蓉蓉沉聲說道:“蓉蓉這件事就拜託你了。”
張蓉蓉點了點頭答道:“你們放心吧我和田甜也是好朋友我也不想看到她出事的。”
說到這裡六分忽然吸了吸鼻子問道:“怎麼有股糊臭味?”
“哎呀我煮的飯……”張蓉蓉驚呼一聲趕緊往廚房跑去。
等我和六分跟着追進廚房只看到竈上一個黑漆漆的鍋裡面裝着一堆已經看不出原形的東西……
跟六分和張蓉蓉在外面隨便吃了些東西時間也不早了我便開車先送張蓉蓉回家。眼見張蓉蓉上樓六分開口問:“現在你想怎麼做?”
我將手裡的菸頭彈出窗外冷然答道:“我要讓那個禽獸以後性生活不能自理!”
這年頭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我倒要看看賊老天能庇護隋源到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