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六分敘述了原委一衆兄弟紛紛大罵刀疤不“仗義”責怪六分不講“原則”沒把龍二砍成半條腿。
六分聽了兄弟們的埋怨後沒有說話只是拿眼看我。兄弟多年我焉能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這傢伙目前是衆矢之的說出來的話肯定不能服衆指望着我給他說兩句好話。
略一思索我制止了衆人的叫囂:“都別鬧了我說兩句。我認爲刀疤這樣做也不錯表面上看只是他佔了便宜其實也是間接幫了我們一把否則真要拼一個魚死網破對我們也沒有好處。現在警察出面雙方講和誰也不好撕破臉我們也不用擔心出門被亂刀砍死對吧?”
“我日讓我們去拼命算什麼?”戰魂猶自不服小聲嘀咕。
“戰魂你腦袋裡裝的是豆渣啊?你以爲刀疤想談和?沒看見警察出面了麼?有本事你提着33的裁決找張胖子pk嘛。再說刀疤風光了我們多少也會沾光啊現在他搞到兩條街的地盤正在興頭上我建議大家這段時間也別泡酒吧了天天去吃大戶。”
一聽可以白吃雷管馬上咧着嘴笑了:“對頭對頭刀疤旅館裡的那個廚子的手藝硬是要得。”
“對個球要吃也要上九景天什麼的你好沒得追求哦”不死跳出來義正嚴詞地駁斥雷管我正奇怪這廝今兒怎麼這麼正經卻聽他繼續說道:“最好吃完飯再找一個高檔點的按摩房活動活動筋骨。水牀、胸推……”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象不死這樣十句話有九句話不離男女之事的淫蕩傢伙你還能指望他說出什麼好話來?
戰魂這小子剛纔還嘰嘰歪歪現在一聽有便宜可佔馬上換了一副嘴臉:“就是應該喊刀疤負責‘三包’我不挑肥揀瘦只要白耍就行。”靠不挑肥揀瘦是吧?老子一會兒就給刀疤打電話去讓他給戰魂找兩個“極品恐龍”。
一羣淫蕩的傢伙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如何痛宰刀疤貌似已經吃定了刀疤一樣。連信誓旦旦宣稱對梅梅情深似海的怒斬也撕掉了僞裝口沫四濺地介紹某某按摩廳的小姐正點某某洗浴中心服務員“熱情”。天啊怒斬纔到L市幾個月啊?說起這些話題來如數家珍讓我這個在L市呆了四年的人都感到汗顏。虧這廝還說自己對梅梅情深似海騙誰呢小樣!這樣的鬼話也就戰魂那智商不及格的傢伙纔會相信。
我注意到殘劍一直傻站着沒有說話我以爲他對於剛纔的事還耿耿於懷於是問他:“你在生刀疤的氣?”
殘劍沒有吭聲我提高音量又重複問了一句。這次殘劍終於有了反應只見這傢伙哭喪着臉對我吼道:“操我在想上次xxoo的事你一打岔現在集中不起精神了。”
……殘劍在這種場合居然也能yy我藉着燈光偷瞄了一下殘劍下體頓時驚爲天人失聲叫了起來:“大家快來看殘劍想女人長三條腿了。”
正在激烈討論的衆色狼呼啦一聲圍住殘劍嘖嘖稱奇那神情好似在在動物園裡參觀大猩猩一般。殘劍大窘下意識地用手試圖遮掩某個生了變化的部位結果被一幫不厚道的人架住雙手動彈不得。
一番評頭論足之後“性霸”不死丟下一句:“出來混一定要淫。殘劍你有前途我看好你。”我不知道殘劍此時是什麼感受要是換作我被不死如此評價早就找一塊豆腐撞死算了。
出來混一定要淫!天啊我這個純潔的人咋就交了這麼一幫“色友”呢?
“研究”完殘劍一幫色狼繼續討論牀戰技巧。好在“色友交流會”沒開幾分鐘就被呼嘯而過的兩輛警車打斷。呃這是張胖子叫來收拾戰場的。
戰場都收拾了再呆下去也沒多大意思大家約定明天晚上給刀疤一個“意外的驚喜”後便各自散去。
等的士的時候我給周貴打了一個電話虛僞地道了謝告訴他目前的狀況末了一再叮囑他轉告一幫公子哥兒說刀疤很滿意他們今天的表現有啥事儘管開口。周貴在電話那頭聽說刀疤很高興再三表達了自己誓死跟着刀疤混的決心。
掛斷電話後我自己都感到好笑這樣也行?嘎嘎出來混不單一定要淫必要的時候還得“假”。
坐的士回家的路上我才猛然想起田甜方纔給我打過電話連忙摸出手機一看之下果然有兩個未接電話和兩條短信。
未接電話是田甜打來的兩條短信也是她的。第一條短信是:“豬爲什麼不接電話?”第二條是:“慘了我爸媽爲了我們的事吵架我夾在中間好難做。我也沒想到我媽會這樣你別生氣啊會有辦法的。”
生氣?我除了剛走出她家門口的時候感覺很鬱悶之外還真沒生過氣。我愛的是田甜又不是她老媽勢利眼就勢利眼吧大不了過一段時間我自己買一套房子叫田甜搬出來單獨住。一想到即將和田甜單獨過二人世界的生活我的腦海馬上就浮現出小妖精妖嬈的容顏和魔鬼般的身材。嘿嘿和小妖精抵死纏綿會是什麼樣的感受呢?真是期待啊!
想着想着那個部位慢慢有了變化汗剛纔錯怪殘劍這個好兄弟了。
眼看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我放棄了給田甜打電話的打算。只是給她回了一個短信告訴她我沒有生氣。田甜沒有再回短信給我估計這妮子已經睡熟了。
下了的士我氣喘吁吁地一口氣衝上樓準備摸鑰匙開門時傻眼了。日啊鑰匙不知道掉到哪裡了摸遍全身的口袋也沒找到。靜下心來一想猜測鑰匙要麼掉在“快活林”門口要麼就是掉在“爵士”酒吧那裡因爲晚上我只在這兩處地方“劇烈運動”過。
現在到處都黑燈瞎火的想找到一小串鑰匙肯定是扯蛋。找不到鑰匙我就進不家門進不了家門就意味着不能洗澡換衣服。汗徵用來的襯衫雖然高檔可***穿着總覺得彆扭。
焦慮間猛然想起夏姐家還存放着我的衣服於是我硬着頭皮給夏姐打了一個電話。
“阿休這麼晚了有急事?”電話那頭夏姐的聲音顯得很迷離估計是在睡夢中被我吵醒了。
“把你吵醒了啊?我鑰匙掉了回不了家準備到你那裡來睡。”我邊說邊往樓下走。
夏姐沒有任何地猶豫就答應了下來:“來吧一會兒到了給我打電話我給你開門。”
二十多分鐘後夏姐穿着一件睡衣給我開了門。我的眼睛久經考驗一眼看出夏姐裡面沒穿文胸。關上大門我笑着調侃夏姐:“你這樣子要是被過路的人看到就虧大了。”
夏姐伸了一個懶腰後白了我一眼埋怨道:“這麼晚了哪有過路的人。你以爲別人都是像你這樣是夜貓子啊老實交代晚上到哪裡去晃了?”
……穿成這樣還伸懶腰這不是要我的命麼?那個部位立馬有了反應。
我不敢對夏姐直言自己參加了大型pk推說在快活林酒吧和朋友喝了一會兒酒鑰匙可能掉在出租車上了。
“你要洗澡不?我先去睡覺了。”
夏姐對於我的解釋沒有懷疑交代了一句就轉身準備回臥室繼續睡覺。曼妙的身姿、渾圓的臀部落在眼裡我頓時感覺一股慾火直衝腦門。“婉衣”我急急喊了一聲追上前去由後摟住夏姐:“我要和你一起洗。”
不等夏姐分說我火熱的下體已經貼在了夏姐的臀部而雙手則滑進睡衣遊走於伊人如錦緞般光滑的小腹和彈性驚人的峰巒之間。
……
一切就象是電影卻又比電影還要精彩初次鴛鴦浴帶來的感覺如夢幻如空花。真實的場景讓我驚喜夏姐的每一聲嬌喘或鶯鳴都在撩撥着我的心……
這一晚我要了夏姐三次。呃出來混一定要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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