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沒唱成酒也沒喝高興。一幫兄弟聚在一起剛端起酒杯怒斬這小子不知道從哪裡蹦了出來賊笑着說道:“我說各位我這是小本買賣別以爲是公款吃喝少喝點行不?”
雖然明知這傢伙是在開玩笑可這話聽起來咋就這麼不中聽呢?我笑罵道:“***奸商連自家兄弟都要剋扣。”
衆兄弟紛紛“怒罵”怒斬不夠哥們。當然因爲有幾個女人在場的緣故罵法比較含蓄田甜聽得一知半解不住追問某某話是啥意思。我被逼沒法只好胡亂解釋一通。這也不能怪我不盡心解釋田甜她們沒玩網絡遊戲肯定不知道那些遊戲裡的術語。
怒斬人胖臉皮自然也不薄完全無視衆人的聲討嘿嘿乾笑兩聲揚長而去。沒過幾分鐘這奸商突然又殺轉回來湊到我耳邊說道:“老大你也有股份在酒吧你這是在喝自己的血汗錢哦。”
暈摳門到這地步難怪這傢伙存了那麼多錢。算了我也不喝了。男人麼就應該對自己狠一點!
正巧這時候丁仕奇、周貴等一干公子哥兒帶了不少人來捧場怒斬立馬紅光滿面地迎了上去那架勢就跟吃了**一樣興奮。公子哥兒們缺德、缺心眼就是不缺錢以怒斬圓滑的經商手段肯定把這幫傢伙哄得團團轉。
周貴和田甜再次見面的場景很喜劇。周貴這傢伙笑着喊田甜“嫂子”居然把小妖精羞得一臉緋紅一再聲辯只是拍拖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他們笑得高興可就爲這事兒小妖精足足埋怨了我三天。
自從“快活林”酒吧開張以後這裡就取代“沙城”網吧成爲我們聚會的主要場所。
怒斬奸是奸了一點不過他做生意還真是一把好手。請牢記這傢伙不單通過蘭蘭招了七、八個美貌的女大學生當陪酒女郎同時還教唆丁仕奇等一幫公子哥兒到附近的酒吧惹事把別人的生意搞得很秋。天天生打架鬥毆的酒吧誰還敢去啊?所以附近酒吧的客人幾乎全流失到快活林來了。
我怕“快活林”招到報復只得讓雷管和六分帶着幾個刀疤的手下天天駐守酒吧隨時“鎮壓”敢於在酒吧尋滋鬧事的瓜貨。斯文人則繼續打理網吧不過這傢伙毫無敬業精神可言逼得我從刀疤手下另外找了一個綽號叫“半頭牛”的小弟幫忙管理網吧。
半頭牛這傢伙也是一個喜劇人物到俺網吧上班沒幾天就墊着木凳攀上通氣窗上偷看VIp包間裡一對小戀人偷情。結果一興奮就從兩米多高的地方摔下來扭壞了腳踝不說還落得一個“偷情半條腿”的雅號。哎有什麼樣的老大就有什麼樣的小弟刀疤手下壓根兒就沒一個好鳥啊。好在“老實娃”天林經常跑到網吧來幫忙否則網吧的管理肯定一團糟。
過年放假期間我如願以償的帶田甜回了一趟d市。田甜這妮子表現很不錯嘴甜不說在我家搶着幹家務活把我老媽樂得合不攏嘴揹着田甜一個勁問我什麼時候結婚。老媽也真是的我都不着急她倒着急起來。在家呆了兩天我和田甜就趕回了L市。一老一小兩個女人聯合起來鎮壓我受不了啊。
長假結束以後偷*拍行動正式啓動。我沒有直接參加行動只是偶爾幫着六分策劃、組織一下人手調動和具體行動都由六分指揮。從二月底一直到五月初他們一共幹了九次大多是一些想知道配偶是否出軌的委託所以報酬遠沒黃胖子那次高九次加起來僅僅只有四十多萬元我分到了4萬元。這樣也好報酬雖然低但風險小不容易翻船。
我也樂得清閒每天就在辦公室裡上網看看小說和同事聊聊天什麼的甚至很多時候把策劃分給張蓉蓉做讓她也掙點小錢。小王他們不止一次問我:“成天都看到你無所事事爲什麼卻有那麼多廣告策劃的訂單?”
對於這樣的問題我一概打馬虎眼搪塞過去。呵呵想探聽我虛實搶老子飯碗麼?
日子就這樣過一天算一天一晃就到了五月。
一天下午剛準備下班夏姐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告訴了我一個好消息:“因爲你業績出衆公司高層準備把你提成主任助理。”
要是兩、三個月以前我聽到這個訊息肯定會高興地跳起來。可是現在麼我一個月雜七雜八的收入加起來最低也有6—8萬元當然這包括了網吧、酒吧、偷*拍行動的分紅以及拉廣告業務的提成。所以我聽到消息後沒有激動只是衝夏姐笑了笑。
我知道她爲這事費了不少心。不過說句老實話現在這個主任助理的頭銜對我來說只是可有可無而已。
夏姐見我沒有多大反應詫異地問我:“高興傻了?”
我淡淡答道:“有啥好高興的。當不當助理都一樣反正都被你騎在頭上。”話雖然這樣說我心裡已經在盤算着待會兒挑一個上檔次的地方好好請夏姐撮一頓。
夏姐老虎眼一瞪:“你還想爬到我頭上啦?你這樣的新人進公司不到一年就提升到副主任級別已經是特例了爲你這事兒我可沒少出力。”
“我可沒騎到你頭上過最多隻爬到你身上。”我眯着眼調笑起夏姐來。
自從上次在夏姐家和田甜鬧矛盾後我和夏姐就再也沒做越姐弟情誼的事頂多只是在口頭佔佔夏姐的便宜。我承認我很想做可總又擺脫不了心頭對田甜的愧疚感所以平素都是儘量剋制這個念頭。
“壞傢伙告給你的小乖乖聽。”夏姐白了我一眼道。
“儘管去告別忘了告訴她你就是大乖乖。”我點了一支菸吸了一口繼續說道:“走晚上我請你吃飯免得你說我這個當弟弟的盡佔你便宜。”
“你還好意思說以前是你一個人蹭飯現在還加了田妹妹。等一下我把工作服換了再去。”夏姐一邊說一邊走向休息室。
自從上次給老陳的短信被她婆娘看到後我就沒敢再去他家蹭飯。至於我帶着田甜去夏姐家蹭飯一說全屬誣陷。夏姐和田甜關係好得象親姊妹一般每次都是夏姐主動邀請田甜到她家吃飯的。說我帶着田甜去蹭飯這不是貶低俺的人品麼?
“田甜是你主動邀請的我好象也是陪襯的吧?”我回了夏姐一句。
夏姐無視我的大實話頭也不回地走進休息室換衣服去了連休息室的門都沒關。
“你在考驗我的意志啊?門都不關。”我埋怨道。
“你別偷看。”裡面傳來夏姐的聲音隨即休息室的門被掩上。
就在門被掩上的一瞬間我腦子裡突然閃過對夏姐雪白的記憶壓抑已久的慾火猛然被點燃我竟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去一把推開了休息室的門。
夏姐正在換衣服上半身僅僅穿着一件胸衣聽見響動慌忙抓起一件外衣遮住胸口一臉驚愕臉色:“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
不待夏姐說完我已經緊緊抱住她倒在了牀上。從挑逗她的那一刻起我忘記了所有心頭和腦海裡只有狂燒的慾火……
瘋狂的做瘋狂的愛越做越愛。我沒有違背自己的心但卻再一次違背了自己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