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忘記初次相遇,一雙迷人的身影》,《新出爐的西梅啦,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恭賀九殿下喜得九賢妃,千歲千歲千千歲》,《渣攻,你真的還渣得起來嗎?啊口丕,是攻得起來嗎?!》,《西梅醬集結地》,《從前有一隻渣受殿下》,《渣攻殿下與九王妃之間不得不說的事》,《那一年曾經渣攻過的九殿下》……
關掉滿眼粉紅氣息的頁面,某殿下揉了揉眉心,轉而去敲那位被少數粉絲猜出身份的旁白君。
青梅煮酒:﹁﹁旁白大神,出來!
惡魔洛可可:qaq
青梅煮酒:﹁﹁ 發教材?嗯?
惡魔洛可可:掩面……素妖孽叫我去的,要算賬就找他去!
青梅煮酒:磨牙,你們幾個到底想把我怎麼賣掉?
惡魔洛可可:九九明鑑啊,我們明明是怕你聲勢弱,特意爲你助陣的!你看~合成之後,你果斷比西山攻多了啊!
青梅煮酒:﹁﹁真的?
惡魔洛可可:真的真的~比珍珠真多了~
青梅煮酒:扭頭~就是沒有你們,本殿下也很攻!
惡魔洛可可:那必須是啊~九九,沒別的事的話,我接着渣遊戲去了啊~
青梅煮酒:﹁﹁站住!
惡魔洛可可:qaq還有什麼事?
青梅煮酒:﹁﹁交出同夥來!
惡魔洛可可:qaq妖孽,妖孽家毒舌,小山風……剩下的我真不知道了,555——
青梅煮酒:摸頭,乖~
惡魔洛可可是【逍遙樓】有名的小惡魔,平時看來香甜可愛,聲音也清甜軟糯,但惡魔起來的時候卻絕不手軟。當初如果不是【夜雨如聲】的北北北北北頂掉了這位皮小惡魔的主役,兩大社團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都沒有一次正式聯袂的機會。
現在,這位小惡魔不僅不聲不響地和解了,還幫着劇組一起黑他,只能證明一點:小惡魔找到了比抵制競爭對手更有趣的遊戲。
某人隨後點了右下角不停跳動的劇組羣,裡面果然正熱火朝天地討論着。
【宣傳】一隻小喇叭:押一根黃瓜,我賭青梅sama又會跑路。
【策劃】嵐音:你狠!節目會出天窗的!
【導演】霓虹:﹁﹁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九殿下有可能窺屏的……
【宣傳】一隻小喇叭:﹁﹁殿下已經躺屍好幾天了,估計是被西山sama推倒了就再沒爬起來過
【cv】青梅煮酒:﹁﹁
【宣傳】一隻小喇叭:qaq
【策劃】嵐音:彩虹姐姐gj!
【cv】西山:^_^彩虹姐姐gj!
【宣傳】一隻小喇叭:咦?我的眼睛米有問題吧,腫麼西山sama和九殿下同時出現了?這種同步的趕腳好奇妙~盪漾ing~
【cv】青梅煮酒:揪住小喇叭,你剛纔押我什麼?
【宣傳】一隻小喇叭:嗷嗚,西山大神救我!
【cv】西山:^_^九殿下太攻,我拉不住他。
【策劃】嵐音:噗~
看到西山的名字忽然出現在劇組裡,某殿下愣了愣,纔想到兩個人現在是在一個劇組裡了,自然也就常見面了。
想到最近論壇鬧得歡騰的那些話題,某殿下勾了勾脣,隨即撲了上去。
【cv】青梅煮酒:喲~娘子,你進羣了~
【宣傳】一隻小喇叭:矮油~一上來就tx,這節奏,果然全世界都無法阻擋渣攻殿下的腳步了咩?
【cv】青梅煮酒:﹁﹁那是我家娘子,不用tx也是我家的,不能載入本渣攻的豐功偉績。
【cv】西山:^_^誰說我是你家娘子的?
【cv】青梅煮酒:qaq娘子,咱倆喝了酒,拜了堂,在幾千人面前我給你唱了情歌的……
【cv】西山:嗯,歌收到了,別的沒有過。
【策劃】嵐音:﹁﹁殿下,我必須要說一句……你倆還沒正式行夫妻禮呢,按照劇組進度,估計還要2個月纔是正式夫妻……
【cv】西山:^_^
【cv】青梅煮酒:qaq
【導演】霓虹:順便說一句,昨晚放出的剪輯版反響不錯,大家週五加油哦~
【宣傳】一隻小喇叭:鼓掌~啪啪~
【美工】馬良良:撒!
【策劃】嵐音:﹁﹁青梅sama,明天=週五哦~
【宣傳】一隻小喇叭:噗哈哈~捶地,小山風,你說出了我的心聲啊!
【cv】青梅煮酒:= =
週五的清晨,某殿下很不情願地起牀,洗漱,換衣服,然後默默出門買咖啡。
在這個悠閒的年假裡,香濃的咖啡不但沒有如往常般自香滑帶來絲毫愜意,反而因苦澀的味道而讓人皺起眉頭來。沒休完年假的某殿下丟了兩袋進去,看了看錶,匆匆灌了兩口仍舊苦澀難嚥的咖啡,默默向公司進發。
回到公司的時候,剛好早會散場。何主管見了他就招手:“ives,你來了,總部派來的人已經到了,我讓他先在你辦公室裡等着。這幾天辛苦你了,等忙完了這次的case,給你多放幾天假。”對於這位公司的首席設計師,何主管向來只說軟話。
本來還有一週的假期,誰知昨晚忽然接了主管電話,說是接了大案子,需要他回去頂幾天。某人這次的年假本就過得不甚如意,各種被黑被坑被吐槽,急需洗白攢rp。所以某人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回來上班,爽快得讓主管以爲自己打錯了電話。
隨口應了,才走了沒幾步,何主管又在後面加了幾句:“對方剛到這邊沒幾天,還不熟悉環境,這幾天你就陪他四處轉轉。”
透過玻璃門,就看到裡面已經多了一道纖長的身影,白色的襯衫在陽光下顯得乾淨整潔。此時白襯衫正湊近窗臺,顯然是對他養的那盆從來不開的植物很有興趣。
某殿下推門進去:“你好,我是ives,這次的case由我負責跟進。”
“ives?”白襯衫轉回身來,“你好,我叫林希。”
他上前握了握手,笑道:“所以林先生要是有兄弟,就該叫林東。”
林希笑了笑:“可惜,我是希望的希,也沒有叫林東的兄弟。”
逆着刺眼的陽光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他卻下意識地感到對方是一直在微笑着的,甚至簡短的言語間也滲透着獨屬於晨光的暖意。
白衣薰暖,日光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