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洵手下的公會玩家們終於是在蟲母這個BOSS身上找到了高手的尊嚴!
他們的戰術、陣型、配合。
在蟲母這怪物上,找到了應有的存在感。
之前打的,那都是什麼東西?不是有着神級傳奇賬號的職業選手,那就是根本擋不住的資料片BOSS,有個錘頭的操作空間,戰士開着衝鋒過去頂傷害,衝着衝着人沒了可還行?
冥王擡手,一巴掌就是一個人頭。
把他們滅了就跟拍死一個蚊子一樣,就不費事兒。
這種對手,怎麼操作?你告訴我坦克玩家能咋辦嘛?坦克的作用不就是上去抗傷害建立仇恨嗎?媽蛋,過去嘲諷了一下,冥王‘啪’一下給你秒了,你能說什麼?
區區一個蟲母。
最多就是比普通蟲母大兩倍體積的大型蟲母。
能像冥王那樣秒人嗎?不能!
永生公會們的玩家在蟲母的頭上找到了自信和自豪,各個都是重拳出擊,多點配合和強勢的個人實力,連番使出。
古怪的蟲鳴聲。
蟲洞兩端開始成羣出動不同種族的蟲羣。
在不經意間,蟲母被他們打出了紅血的狀態,而蟲母的紅血狀態,技能效果和冥王是有些相似的,不過冥王是回滿血了以後還能召喚出亡靈大軍。
蟲母並不能回血,但也召喚出了蟲羣大軍。
見識過冥王亡靈大軍的玩家,對蟲羣大軍的免疫力不用多說,打過了地獄難度,再面對困難難度,你會發現困難難度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打。
蟲多一點而已嘛。
沒有亡靈大軍的亡靈士兵那麼硬朗的身板。
更沒有骨龍這種變態的傢伙,一口唾沫一羣人,那天,別說打贏冥王了,就這頭骨龍就把玩家們的陣亡信息刷了一個屏。
西恩公會的損失還少點。
寒神口頭警告過,雖然有人還是偷偷摸摸去了,但是被殺了一次,就學乖了,果斷放棄了。
不像那批老外,不見棺材不落淚,聽說是集體掉了五、六級的樣子,光是重新刷回等級,就刷了好幾天。
蟲母悽慘的聲音響起。
隔岸觀火一法師,腳踩在蟲母的腦殼上,拿着一把解刨刀,再挖蟲母這頭BOSS身上的素材。
解刨蟲母可以得到多個部位的素材,不僅可以拿到交任務,還可以用以強化裝備。
這是個不錯的怪物了,掉落的素材等級是【傳奇級】的。
可惜,在江洵這裡還不夠看。
江洵的幽夢隱龍槍強化,他是有要求的,要麼是神裔素材和要麼是效果好的唯一性素材。
【傳奇級】,是不錯,中高端玩家都適用。
可是想要一把最強的自制武器,從頭到尾都不能亂強化,寧缺毋濫。
時限副本,沒到時間是不能退出,除非是隊長強退,江洵和其他玩家繼續挖了十幾分鐘的礦。
收穫頗豐。
好幾個玩家都可以讓自己的裝備上一個檔次。
不過,對於已經把肝當成了習慣的肝精們,刷一次怎麼夠,剛退出去,又有人強烈要求再刷一遍。
跟寒神下本一時爽,一直下本一直爽。
有近戰法神羅恩特這個輸出,刷副本太快了,能打很多的怪,再加上寒神這個技術,一個副本打下來,不僅能躺,還能拿很多的素材。
“對了,你們這邊研究過冥王了沒有?”江洵有隊長權限,聽成員們起鬨,就再開了一把【地下巢穴】的副本。
刷過一次了,再刷第二次,江洵打得就稍有些隨意了,主要是和沈一鳴聊些其他方面的話題,想問點消息。
比起有完整情報體系的俱樂部,江洵這邊還沒有什麼智囊團去研究這種大BOSS的背景,一般就江洵會去做一做BOSS的打法攻略。
“做過簡單的研究吧。”沈一鳴回答道,“比如說觸發冥王遭遇條件這方面。”
“分析師用的是排除法,他們判斷出當時遭遇的時候,較爲特殊的一點是場上神級傳奇角色超過了十位,以此判斷這是一個基礎條件,其他方面的特異點還沒有分析出來。”
“我們也沒有十個以上的神級傳奇角色拿來試驗,所以這也是初步的判斷。”
“怎麼,寒神你想再遇到冥王?”沈一鳴說道:“我個人建議不要去做魯莽的嘗試,我們分析師還說了,這冥王,超越了保底四、五個版本的戰鬥力...我們現在打就是白給。”
江洵沒有想打的意思,只是情報和信息這邊還是要做一做表面功夫的,現在不打冥王,不代表以後不打冥王這個角色。
而且,知道了冥王這傢伙的觸發條件。
難道就不能借力打力?
去人家的老巢,把冥王召喚出來,召喚出來馬上跑路...
這樣‘卑鄙’的想法,在江洵的腦海中僅僅是一閃而過,他還是不怎麼想要去動用【冥王】這個核武器的。
“對了...你們這賽季嚴弘走了以後,打的怎麼樣了?”江洵把話題轉到了爭嶸戰隊的人員變動上。
“一般吧,鬼刀還在適應戰隊中給他設計的位置,我和他的磨合不太好。”沈一鳴提到這裡聲音有些低沉,想必是成績不太理想。
他們常規賽的首戰是慘敗的,訓練賽效果也欠佳,鬼刀和沈一鳴是一類人,他們的打法是很近似的。
都是刺客型選手,善於尋找一擊必殺的機會。
當一個隊伍出現兩個刺客,兩個喜歡找機會切入的刺客,正面的能力就弱太多了,經常出現顧頭不顧尾的情況,打着打着就剩下鬼刀和沈一鳴還在隱身找切入點,其他三個隊友死完的局勢。
位置重疊帶來的效果是惡劣的。
這種地方,江洵給不到太多的建議,因爲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導致的結果,他只知大概不知細節。
“戰隊考慮讓我轉型打法,讓我試着去學習嚴弘的打法,鬼刀去打我以前的套路。”沈一鳴把爭嶸戰隊做出的改變告知了江洵。
既然位置重疊,那麼就讓選手去做調整,把位置變得合理,沈一鳴是老選手,有充分的比賽經驗,而鬼刀是新人,你不能強求一個新人做出改變還能發揮出色,所以讓新人維持原狀是最好的。
於是沈一鳴就成了一個爲團隊改變的犧牲品。
爭嶸戰隊的新任教練,是希望沈一鳴能利用他的比賽經驗去彌補轉型職業後的不足。
但江洵從沈一鳴的口吻中,明顯聽出了一絲不高興。
沈一鳴他不是不願意爲隊伍做出貢獻,而是他不喜歡這樣的調整,這種調整讓他渾身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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