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這麼做自然有不對的地方,但屋主縱容惡犬傷人致其傷重殞命,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身亡這名記者在業內有一定的知名度,事情被暴光後在網上迅速發酵,並掀起一片軒然大波,衆星集團頓時就成了衆矢之的,爲慘死記者討回公道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就在衆多人以爲衆星集團扛不住壓力,該讓人出來承擔責任時,一夜間網上所有關於這件事的帖子都被刪了個精光,甚至各網站還出現大規模封號的行爲,有人認爲邪不勝正,不死心的繼續註冊馬甲發帖,結果非但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反而因爲造謠罪,挨個被請回局子裡喝茶去了。
在相關部門強勢的干預下,這起事件最終不了了之,從此,這傢俬人會所就被外界稱爲了禁地,只有嫌自己命長的人才會爲了滿足好奇心,傻的拿自己小命去冒險。
眼看外面天快黑了,一片翠綠的草坪上悄無聲息駛來輛高爾夫球車,白天鵝借貸公司老總李濤還有幾個西裝打扮的男子,早就在車輛到來以前恭迎在門口了。
“蘇少爺,晚餐已經爲您準備好了,先擦擦汗吧。”
滿臉橫肉的李濤站在車前,那虛頭巴腦的笑容就像皇帝身邊的太監。
電瓶車後座端坐着一個只有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眉清目秀一表人才,長相不比電視裡那些小鮮肉們遜色半分,特別是他身上這宛如皇宮貴族般的氣質,別的人就算想學都學不來。
別看他年紀輕輕,身世卻十分駭人,光是衆星集團總裁的身份,就足以令大部分同齡人汗顏,別人這歲數還在爲一日三餐所奔波的時候,他已經坐在談判桌上跟國內外的合作伙伴談笑自如,隨便一單生意都是以千萬計。
這其實還不算什麼,他的母親是某個大型國企董事長,父親在省裡位居高位,擁有這樣的家庭背景,說他是淅川省第一少也不爲過,只有像錢多多這種級別的闊少,也就能跟他拼一拼。
以蘇文豪的身份,出入的自然都是上流社會,原本是不可能看上像李濤這種社會閒雜人員,怪只怪這李濤太懂察言觀色,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李濤結實了眼前這位貴人,從此他就像蘇文豪肚裡的蛔蟲一樣,對方剛撅屁股,他就知道主子要拉什麼樣的屎了。
像蘇文豪這種年少多金又高高在上的主,早就玩膩味了什麼明星嫩模,李濤爲了幫他尋找刺激不惜爲非作歹,以放高利貸或者星探的方式,拐騙了不少涉世未深又頗有姿色的女子回來。
這傢俬人會所就是蘇少爺的行宮了,裡面可說美女雲集,有大學生也有那些懷揣着明星夢的單純少女,爲了讓她們好好服侍這位蘇少,李濤這忠實走狗可說是絞盡了腦汁,除了威逼利誘那一套外,他還特意從東洋國請來一位高人,專門負責訓練這些女孩服侍人。
蘇少爺往往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就喜歡到這裡來解悶,偶爾也會帶一兩個朋友或者想要結交的權貴來享受一番,在這裡,他就是掌控着所有人生殺予奪權利的皇帝,他十分迷戀這種感覺,就連對這個李濤也多看重了幾分。
“我在法蘭西待了一個多星期,所以一直沒時間過來,最近這裡怎麼樣,沒出什麼岔子吧?”
蘇文豪走下車,在幾個跟屁蟲的陪同下,踱步往行宮走去。
他剛取下手套,李濤趕忙上前一步接過,一邊遞上熱乎乎的毛巾,一邊大包大攬的說道:“有我看着誰敢來這裡搗亂,再說這可是蘇少爺您的地盤,光是門口這幾條看門狗守着,借那些記者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跑來送死不是。”
李濤這人沒什麼文化,說話的時候也沒怎麼經過腦子,當他說‘門口這幾條看門狗’時,身邊幾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難堪,這話很難不讓他們往自己身上想,在蘇文豪眼裡,他們的身份不就是幾條搖着尾巴的看門狗嗎?
“嗯,小心點爲好,這裡要出了什麼事,我先扒了你的皮。”蘇文豪邁着從容的步子在前面走着,走了幾步忽然停下,扭頭說道:“對了,再過兩天我有位非常重要的客人要在這裡接待,這人的身份非同小可,千萬不能怠慢了,你可要好好準備準備。”
能讓蘇少爺特意叮囑,來的多半是某位大人物了,李濤的心思通透的很,立刻領悟過來,試探着說道:“正好我昨天剛弄到兩個大學生,都還是雛兒,而且其中一個的姿色在這裡絕對是數一數二。”
“你怎麼知道的,那位貴客一定喜歡玩雛兒?”蘇文豪不禁來了興致,是笑非笑的問道。
“男人嘛有幾個不好這口?”李濤卻在心中暗笑,那些當官的人最是迷信,連玩女人也要沒開過苞的,覺得只有見了紅才吉利。
“那行吧,你安排好就是了。”
蘇文豪讚賞似得一笑,卻讓李濤打了雞血一樣亢奮,拍着胸口說:“您放心,這事情就抱在我身上了,我馬上去請那位東洋大師好好調教一下那兩個丫頭,包保等貴客來的時候,她們溫柔的就跟小綿羊一樣。”
“不。”蘇文豪卻擺擺手,在李濤疑惑的注視下只見他笑着說:“把小妞訓練的像個木偶一樣多沒意思,人家恐怕也玩膩了,就要這種原汁原味纔好。”
“對啊。”李濤一拍巴掌,一臉大驚小怪的恭維道:“蘇少說的有道理,我這笨驢腦子怎麼剛纔就沒想到,那就按您的意思,暫時放她們一馬。”
邊說邊走,衆人進到裝飾的金碧輝煌的飯廳了,餐桌上已經擺滿了食物,兩名女傭裝扮的美豔女子守候在門邊,一見到蘇文豪進來,兩女頓時眼神一亮,弓下腰去,嬌聲喚道:“蘇少好。”
“嗯,又是你們兩姐妹,過來一個,先給我捶捶腿。”
蘇文豪大馬金刀往椅子上一座,張開雙腿,一名女傭以狗爬的姿勢來到了他的跟前,眼角帶着媚笑,細嫩的小手在大腿上輕柔有節奏的敲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