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把女人哄的從他身上下來,林風舉着酒杯與她輕輕一碰,當先喝了一半,這纔出聲發問道:“你也是華夏人?”
正兒八經的聊天女人反而沒了興趣,只見她隨手把酒杯放在牀頭櫃上,低頭瞅着自己的手指甲,一問一答道:“是啊,陳生只相信華夏人,其它國家的人他都信不過。”
“那你爲什麼想到要加入永生教,還甘願陪這裡的男人睡覺?”林風晃動着杯裡的紅酒,瞥了瞥牀頭櫃的位置。
“你是新來的吧?”女人反問一句。
“能被教主選爲聖女,是我的榮幸,在這裡每天吃得好睡的好,還能得到教主的親自點化,能爲永生教奉獻自己的身體,我高興都還來不及了……”
得到肯定的答覆,她又熱情起來,居然手舞足蹈給林風講起了眼前所見的種種‘神蹟’,這女人顯然已經被邪教徹底洗腦了,陪男人睡覺在她眼裡都成了一項光榮神聖的任務,瞧她這狂熱的樣子,哪怕教主現在讓她去死,多半也不會有任何猶豫,這纔是邪教最可怕的地方。
“你們這些聖女,平時的工作就是陪男人睡覺?”
“教會從來不會強迫我們,這都是我們自己心甘情願的,其實大部分時候,我們都統一待在那邊的大房子裡接受前輩的指導,偶爾也會出去,將永生之神的慈愛撒播給世人。”
“那你們居住的大房子在什麼地方?”林風換了個側躺的姿勢,繼續追問道。
“就在前面不遠那棟白色的大屋,對了,你關心這個幹嘛?”
面對他的不斷追問,女人似乎生出了疑心,眼神變得有些警惕了起來。
林風知道再問下去可能就要露出馬腳了,於是舉起手裡的酒杯,一手摩挲着女人滑嫩的大腿,調笑道:“就隨便問問,我感覺瞭解的差不多了,現在可以進一步的深入瞭解,來,乾了這杯咱們就開始。”
“你這人真奇怪。”
女人厥了撅嘴,還是拿過放在牀頭上的紅酒杯,仰頭將酒喝了個一乾二淨,隨手把杯子放下,只見她在牀上站起身,伸手一拉,裹在胴體上的浴巾就滑落了下去,將身體毫無保留的趁現在林風面前。
“等下。”林風還在等藥效發作,這女人卻像急不可耐了似得,就這麼光溜溜的再次騎坐在他腰上,指頭在他襯衣領口一勾,那裡的鈕釦瞬間彈開,露出結實的胸肌。
女人手法細膩嫺熟,帶着粗重的鼻息,三兩下就把他的襯衣鈕釦全給解開了,當瞧見林風這身毫無瑕疵的肌肉,女人眼睛都冒着綠光,低下頭去,粉紅的舌尖在上面一圈圈打着轉。
尼瑪,肖心瓊明明說這是迷藥,可林風卻怎麼感覺它是那什麼藥,身上的女人彷彿化成了色中餓鬼,舌頭還在搞怪,靈巧的雙手已經轉移到他的腰帶上。
今晚難道註定要晚節不保了?
這個不靠譜的肖心瓊,還說什麼百試百靈,這下子虧大了。
就在林風感覺褲帶已經被拉開一截之時,趴在身上的女人將全身體重都壓在他身上,沉沉的沒了動靜,只過了三五秒,從她嘴裡居然發出一陣響亮的鼾聲。
林風伸手輕輕推了推她,女人就這麼趴着昏睡過去,怎麼搖晃都沒一點反應,看來這回藥效是真的起作用了,他把女人放到旁邊,自己翻身坐了起來,瞅着已經被解開的皮帶扣,暗呼一聲好險,差點就晚節不保了。
重新穿好衣服,關上燈來到窗前,外面一片寂靜,隱隱從隔壁屋傳來陣銷魂的叫聲,其他人應該都在忙着尋歡作樂,沒人這時候會突然跑來找他。
扒開窗戶,輕鬆的從三樓跳下,悄無聲息的落在草坪上,轉身就朝後院那堵圍牆竄了去。
一到晚上,高級別墅區外圍便進入了戒嚴中,隨處可見武裝巡邏人員的身影,這幫所謂的四大金剛八大法王們,一邊向信徒宣揚那套永生不死的歪門邪說,一邊卻把自家周圍保護的密不透風,唯恐被人摸進家裡幹掉,這難道不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林風小心的避開了幾支巡邏小隊,藉助牆角的陰影快速朝裡面行徑,女人所說的那棟白色大屋很好辨認,走過兩個路口,屋子就出現在前方。
作爲高級教徒的休閒所在,這裡依舊有不少持槍人員把守着,一到晚上就只許進不許出,除非像陳生這樣的大人物有需要,不然任何人都不許踏出屋子一步。
這點守衛人員還難不住林風,利用周圍那片茂密的植被掩護,他悄無聲息來到屋子側面,當一隊巡邏人員從這裡走過,他才貓着腰飛快竄了過去。
到達屋前兩腳一蹬,身體迅速往上拔高兩三米的距離,伸手就撈住了二樓房間的窗沿,推了兩下,窗戶從裡面給鎖上了,他拿出軍刺,刀尖刺入窗戶的縫隙中,稍稍使力往裡一鬆,鎖釦就被挑掉了。
在第二隊巡邏人員走過以前,林風已經推開窗跳進了屋子,這間顯然是臥室,不大的房間裡並排擺了四張雙人牀,亮着燈卻沒人在,櫃子上放着幾套摺疊的整整齊齊的長袍。
難道這屋子的人都跑去洗澡了?
林風注意到牀上那件剛剛換下的內衣,隨手拿過,上面還帶着點體溫,不由暗自尋思着。
想在這棟聖女住的大房子裡自由行走,不做點僞裝是不行的,他從櫃子上拿過一套乾淨的長袍,在身上比劃兩下。
這毫無美感可言的袍子即便穿在林風身上都相當寬鬆,就是稍微短了一些,讓林風小腿以下的部分都暴露在外面,只要不仔細看,也很難發覺他其實是個男兒身,再把臉也裹上只露出一雙眼珠在外面,別人應該很難發現端倪。
拉開門,外面的走廊一片通明,只見三三兩兩白袍聖女端着塑料盆,裡面裝着幾件洗漱用品,正從樓道往下面走去。
林風回頭鑽入屋內,也跟她們一樣找了個塑料小盆端着,這纔不慌不忙跟在幾個說說笑笑的聖女身後走着,不時探頭瞅上幾眼兩邊敞開的宿舍門,可惜,聖女即便是在臥室也穿的工工整整,就算他現在見到真正的許小冉,只怕也難以認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