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風被警車帶走,晴子急的掉眼淚,櫻井圭吾和小泉靜香忙着打起電話,託關係找熟人打聽。
最後還是小泉靜香通過自己的關係,聯繫上了一位當地警長,對方的回答卻很出乎衆人的意料,經過查實,警局並沒有拘押林風的記錄,也沒有派人去抓過他。
櫻井林風現在也算得上名人了,到底抓沒抓他很容易查到,對方沒理由在這件事上說謊,可,如果真是像他說的一樣,問題就複雜了。當時大家光顧着擔心林風的安危,卻忘了記下那輛警車的車牌號,所以一時也不知道會不會是其他警局的人,跟小泉靜香通話這人,只說先幫他們打聽一下,至於能不能
打聽到林風下落,他也沒法保證。
……
林風所搭乘的警車並沒往附近警局的方向駛去,一路往前行駛了近兩個鐘頭,最後進入一個有持槍士兵站崗的辦公機構。
在警員的招呼下,林風配合的下了車,然後跟着他們走進這棟戒備森嚴的大樓裡,沿途能看見不少持槍的人員巡邏,用一雙冷硬的眼神注視着他們三人。
走在前面帶路那名警員,不忘回頭笑着安撫林風:“不用緊張,我們帶你來這兒,只是例行問話,沒什麼問題很快就會放你回去。”林風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跟着他們一起加快腳步,他也沒問這是哪裡,表現的十分配合,坐上電梯到了三樓,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寫有審訊室的門前,推開門,在兩個警員
的陪同下進到房間。這裡的審訊室不像一般地方那樣昏暗無光,周圍的牆壁都用白色海綿進行了包裹,這是爲了防止犯人在審訊途中發生自殘的行爲,固定在房間中央的椅子正對着一面單向
玻璃,不知道那背後有沒有人正在暗中觀察着他們。按照警員的要求,林風坐在那張同樣包裹着緩衝墊的鐵椅子上,警員把一塊活動擋板扣上卡在他胸前,這纔拿出鑰匙把兩手上的銬子打開,然後再把他兩隻手分別靠在椅
背上。
“等着,很快會有人來了。”兩人說完就一同走了出去,只留下林風一人坐在椅子上。
腳步聲消失,房間又恢復了落針可聞的安靜,但林風卻有一種被人窺探的感覺,擡頭望着正前方這面鏡子,眼中露出一抹思索的神色。
對方就讓他一個人在這裡幹坐了三四個鐘頭,期間一直無人進來,自然也不會有人進來給他倒杯水喝什麼的。
林風始終就這麼枯燥的坐着,動也不動,也不鬧不叫,要不是眼睛一直睜着,很容易讓人誤會他已經睡着了。估摸着外面已經天黑,這時候,幾聲微弱的腳步聲在外面走廊上響起,林風緩緩擡起頭,往斜後方正在開啓的房門望去,他的眼神已經恢復了剛來時的呆滯,看着給人一
種‘蠢笨’的感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很適合形容他目前這樣子。
門開了,進來的人穿着黑西裝,一身幹練的氣勢,並不是剛纔帶他來這裡那兩名警員。
總共四人走進房間,走在最後那人不忘把門關上還上了鎖,需要由外面的專人按動開關,這扇金屬材質的門才能打開。他們走動時,微微敞開的西服下露出插在槍套中的手槍,走在前面的光頭男子來到他對面站定,饒有興致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林風,另外三人分別站在林風的左右和背後,
這人笑着問:“你就是櫻井林風?”
這人好整以暇的樣子,看起來手上應該是掌握了他什麼犯罪證據。
林風沉默了兩秒才點了點頭:“是。”“哦?”這人眉頭一挑,略帶幾分詫異的說:“可是根據我們的查詢,根本沒有櫻井林風這人,就算有,也肯定不是你,還是老實交代吧,你到底叫什麼名字?”說完,他的
目光直視着林風的眼睛,試圖想從對方的眼神分辨出說的是真是假。
這問題可就不好回答了,畢竟櫻井林風這個名字本就是明日香他們情急中隨口胡扯出來的,身份識別系統上自然查不到櫻井林風這個人的資料了。
被人看出最大的破綻,林風的臉上卻不見任何慌張,連解釋都省了,乾脆閉着嘴一言不發。
“不肯說是嗎?”這人笑了笑,一臉不以爲意的神色:“你不說其實我們也知道了,需要我幫你仔細回憶一下嗎?”
說完,他向站在林風身後那人使了個眼神。
而就在林風擡起頭,等待着下文時,背後那人卻突然動手,手裡不知拿着個什麼東西,猛地一下刺入毫無防備的林風脖頸裡。
“啊!”
霎時,只見林風發出一聲痛吼,濃烈的危機感讓他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兩手像是沒怎麼用力,鎖在椅子兩邊扶手上的手銬就被他輕易給崩斷了。
身後那人一擊得手,正要退開卻顯然晚了一步,一隻大手揪住了他的頭髮,在慘叫聲中這人從林風頭頂飛過,哐當一下摜在地板上。
林風站起身,他的臉部因爲劇烈的疼痛而扭曲,怒視着對面正在拔槍的三人,伸手往受到襲擊的頸脖一摸,拔下還插在肉裡‘暗器’。這是支常見的一次性注射器,針管裡的液體已經全部注入了他的體內,霎時就讓他感覺到渾身的血肉都在燃燒,那種基因分裂產生的劇痛足以讓一個意志力堅韌的人發瘋
。
“開槍,幹掉他!”光頭厲聲向兩個同伴喝道。
就在他們扣動扳機的瞬間,林風把針管扔在地上,邁開大步衝了上去。生死攸關之時,林風爆發出的實力十分驚人,對面三人只來得及開了兩槍,他就出現在其中一人面前,在對方的驚呼聲中,一拳搗在這傢伙的心窩處,一百幾十斤重的成
年人被他一拳砸飛出去,慘叫着撞在牆上,摔落地面時口鼻都有血塊不斷往外涌出。
他們的所作所爲無疑激起了林風心中的兇性,剛打飛一個,轉身一掌抽在另一人的臉上,咔嚓,清脆的骨折聲響起,對方歪着頭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該死……”光頭愣愣看着林風在眨眼的功夫把他兩個同伴解決,等他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房間裡除了目標,就只剩下他一個人還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