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洋國作爲華夏臨國,也是華夏在亞洲地區最大的敵人。
林風拿起電話,用一口標準的東洋語說道:“她現在落在我手上,我的人呢?”
陳晨的挎包還落在沙發上,人卻不見了蹤影,顯然是被這些東洋人給掠走了,林風留下女忍,就是打算用她來交換陳晨,誰知道,對方沉默了兩秒後,居然果斷掛掉了電話。
聽筒裡傳來一陣忙音,林風一愣,沒想到對方會是這種反應,難道說對方鎖骨不打算管這女忍者的死活了麼?
他有些不信邪的再次撥打了過去,這次卻提示無法接通。
“你這白癡。”躺在地上的女忍者終於忍不住用東洋語罵了一句,見林風望了過來,女忍眼裡流露出一絲絕望,淒涼的道:“作爲忍者,失敗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你還妄想用我去跟那女人交換。”
“哦?”
看她現在的表情不像是說謊,林風頓時信了幾分,朝她問道:“如果你告訴我,那女的被你們抓到什麼地方去了,我保證放過你。”
“哼。”女忍冷哼一聲,清秀的臉上竟然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我現在告訴你還有用嗎?你根本就走不出這個小區,他既然知道我任務失敗,最多不用十分鐘他們就會上來,殺了你之後同樣也不會放過我,你真是個蠢貨。”
這女忍即便不能動彈,還敢一口一個白癡蠢貨的叫着,林風本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加上陳晨的失蹤更是讓他怒火萬丈,當即一把掐住這女忍的脖頸,將她嬌小的身軀提了起來。
他對這女人惡狠狠的警告道:“你要敢再罵我一句,我現在就把你扒光了,從窗口扔出去!”
說完他才把快要窒息的女忍扔到沙發上面,對方劇烈咳嗽了幾聲,卻仍然不依不饒的叫喧道:“你覺得我會怕死?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你這白癡,蠢豬……”
瘋狂的謾罵聲成功激起了林風的殺意,眨眼間,臉色陰沉的林風已經出現在她面前,但當他準備出手的時候,卻從對方眼裡看出一絲不捨。
這本不該出現在忍者眼中的情緒,卻讓林風臨時改變了主意,一記手刀將她砸暈了過去。
女忍身軀一軟,總算閉上了嘴。
林風臉上的神色卻一點輕鬆不起來,儘管解決了眼前的麻煩,但如果這女忍沒有說謊的話,那些不殺了他不肯罷休的東洋人因該很快就會出現在這裡。
現在呼叫增援什麼的顯然來不及了,要想保命和救回陳晨只能依靠自己。
時間不多,林風趕緊行動起來,快速將家裡的門窗關好,又把煤氣管從竈臺拔了下來,聽着沙沙的吹氣聲,他才滿意的回到客廳,隨便找了張毯子將昏死的女忍裹起來扛在肩頭上,這才大步出了門。
來到隔壁那對奇葩情侶家門前,用力敲了敲房門,很快屋裡便響起男主人不爽的叫嚷聲:“臥槽,大晚上誰在外面啊?”
“送快遞。”
“滾,腦子有病!”誰遇到過半夜三經送快遞的,男子在屋內大罵起來。
咚咚咚!
林風已經不依不饒的敲着門,終於聽見裡面傳來噠噠的拖鞋聲。
“草泥馬誰特麼吃撐了找死啊?”
防盜門打開,像個健美先生一樣壯碩的男主人提着根球棍露出頭來,當認出林風,這傢伙眉頭一皺:“是你,你想幹啥?”
“借你家用用。”林風說完一拳將他砸暈了過去,扛着女忍就走進了他們家裡。
小鹿犬本來汪汪汪的叫喚着,一見到是林風,瞬間縮着脖子鑽回了窩裡。
“老公誰啊這麼吵?”
女主人穿着三點式睡意朦朧的從臥室走出來,還沒等看清,脖子後面一痛,瞬間就失去意識摔在了地上。
時間緊迫,林風也只能在心裡說聲抱歉,一腳從女主人的身上跨過去,拉開衣櫃,把包的像個糉子一樣的女忍往裡一塞,這才轉身離開,走之前他還順手牽羊把牀頭櫃上那隻外觀精美的zippo打火機給順走了。
替鄰居家把防盜門關好,兩部電梯的樓層數都在不斷攀升,想來這因該就是東洋的‘客人’要到了。
回到自己家把門鎖上,林風聳聳鼻子,這才繞到陽臺處腳踩在護欄上,翻身爬了出去。
樓外就是一條從樓頂通向地面的排水管,林風抱着管子將整個身體懸吊在八樓牆外,居然還能騰出一隻手,給自己點上支菸。
哐!哐!
一連兩聲巨響,大門讓人給踹開了,一羣拿着武器的傢伙蜂擁着衝入房內,足有十幾個人之多,手裡更是拿着槍械而不是刀片,他們配合默契的分散開,向各個房間裡搜索。
領頭的男子走在最後,剛進屋就聞到股刺鼻的氣味,開始他也沒有多想,但當看見一名手下跑去試圖按下點燈開關時,他才驀地醒悟過來,大聲吼道:“別開燈,這屋子裡全是煤氣。”
他提醒的還算及時,部下的手剛剛放在開關上,還好沒有按下,其實剛纔大部分人都聞到了這股氣味,只是一心想着抓人,倒把這麼要命的事情給忽略了,現在回想起,大多人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把窗戶全部打開,留幾個人在裡面仔細找找,人或許還藏在屋裡,其他的全部出去。”
“哈伊!”
他們要找的人此刻就掛在窗戶外面,他先把煙點燃啪嗒啪嗒抽了兩口,這纔不慌不忙把那個燃着火苗的zippo從窗戶打開的縫隙裡拋進去。
瀰漫的煤氣一接觸到火苗霎時就形成一條火龍,只聽轟的一聲巨響,整棟樓都像是在晃動,屋裡所有的玻璃瞬間全部震碎,火焰噴涌出窗外四五米遠。
而在屋子裡的那幫東洋人就更加倒黴,還沒來得及踏出門,就見眼前變成一片火紅色,爆炸掀起的氣浪直接把他們推飛出去,有幾個傢伙聽從老大安排正打算開窗,沒想卻首當其衝,頓時便有四五個火人大聲慘叫着被氣浪衝飛出了窗口。
停靠在樓下的汽車發出急促的警報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極爲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