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龍喝多了,
老魔也喝多了,
他們如同一對基友攙扶着離開,而且沒結賬…
出門後,摩書摟着狂龍的肩膀仰天大吼:“大風起,吹起我的包-皮,關你鳥事。”
如薛白綾所說,他們能喝死對方,他們做到了,雖說林澤腦子也一片漿糊,但他沒吐,沒吐就算贏,這差不多算是酒桌上的分界線,薛白綾也沒吐,林澤都沒吐,她又怎麼會吐,
賬單是由薛白綾結的,這是一個很會做人的女人,不止沒給林澤丟臉,還給他長臉,
喝高了的林澤搖搖晃晃起身,一把勾住結賬走來的薛白綾香肩,放肆道:“我走不動了,找家賓館休息吧。”
“嗯。”
薛白綾勉力攙扶着喝嗨了的林澤,打的來到附近的酒店,
檔次不高,但基礎設施不錯,就是沒有奢華的總統套房,薛白綾在前臺準備開兩個單間,叼着香菸神志不清的林澤卻一把趴在桌子上,萬惡道:“一間就可以,要大牀的。”
“,。”前臺妹妹很尷尬地瞥了這對男女一眼,而後將目光停留在還算清醒的薛白綾臉上,
這個女人,美呆了,,前臺妹妹覺得要是這個女人不嫌棄自己,掰彎也值啊,
“聽他的。”薛白綾恬淡道,
“嗯。”
開了房,交了押金,薛白綾扶着林澤上電梯,
電梯不大,屬於那種站四五個人就幾乎不能低頭的小電梯,薛白綾不避嫌地扶着他,那牲口也恬不知恥,一隻手攔着女人的豐腴腰身,腦袋更是厚顏無恥地搭在女人的肩膀上,貪婪地嗅着女神身上的迷人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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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房後,林澤王八之氣盡顯地躺在大牀上,沉浸在飄忽忽的醉酒狀態中,
薛白綾沒理放肆的林澤,徑直進了浴室,
她沒帶換洗的衣服來,可這不代表她能不洗澡,攙扶林澤出了一身汗,她必須洗個舒服的熱水澡,沖刷身上的汗水,洗去熬夜後的疲勞,
往日裡做任何事兒都極有效率的她足足在浴室呆了半個鐘頭纔出去,也不知確實要多洗一會還是出去後不知如何面對,不論如何,她肯定不能一晚上呆在浴室,
沒乾淨的睡衣換,她只能裹着浴袍出來,
不大,僅僅遮掩一半大腿,另半截很風情地暴露在空氣中,烏黑的秀髮上沾滿水珠,狐媚的臉蛋被蒸汽薰得狀若桃花,分外嬌豔,
林澤躺了一會已經好轉,見女人洗澡出來,很費力地掙扎起身,心下卻有些慌了,
酒能亂性,一點不錯,早知道自個兒沒勇氣,當初何苦要嚷嚷着開一個雙人間,不是自找麻煩嗎,
目光有些躲閃地避開薛白綾,卻聽女人那磁性嫵媚地聲音傳來:“去洗澡。”
“啊。”林澤猛地回神,尷尬地撓頭道,“嗯,洗澡。”
然後猛地鑽進浴室,
林澤洗澡本來比薛白綾更快,這次卻拖得更久,如果不是渾身肌膚因爲過於持久的沖水而變得褶皺,他肯定衝一晚上,
擦乾了身體,林澤滿懷忐忑地裹着浴巾出來,甫一出來,他便發現女人已上了牀,並側着身子休息,
林澤不能確定女人是否睡着,但沒睡着的可能性極大,另外,他在考慮是否偷偷溜出去再開個房,
轉念一想,這麼做是不是有不尊重對手的嫌疑,再說,,就這麼出去太尷尬了吧,之前可是霸氣無雙地要雙人間,現在下去再開一個房,不是被前臺妹妹笑掉大牙,
最後,林澤決定在椅子上坐一晚,,
不就是無所事事地熬通宵嗎,又不是沒幹過,
林澤很阿q地腹誹,
半個鐘頭過後,困得一塌糊塗地林澤開始小雞啄米,腦袋一個勁兒地點,
“去另外開個房吧,錢在包裡。”牀上傳來女人那聽不出太多感情的聲音,卻是讓林澤一個激靈徹底醒來,
再開個房,錢在包裡,
小林哥覺得被侮辱了,
他一個箭步欺身上-牀,鑽進了被子,
他從沒覺得酒店的被子能有這麼柔軟清香,尤其是,,在他喝多了之後,
坐着都能睡着的林澤在爬到牀上後反而不困了,
鼻息間嗅着的是女人熟悉而迷人的香味,因爲側身的原因,女人那豐腴柔軟的曲線很完美地展露出來,哪怕隔着薄薄的被子,也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
越看越睡不着,越睡不着越是胡思亂想,林澤在牀上輾轉反側半個鐘頭,差點把自己給憋瘋,
“牀頭櫃上有號碼,你可以打過去。”耳畔再度傳來女人的聲音,
“,。”
林澤當然知道那電話可以打,問題是自個兒身上沒錢啊,拿薛女王的錢去***,
小林哥覺得自己不是那麼無恥的人,
同時,女人那看似漫不經心的話語卻戳傷了小林哥的自尊,她分明是在挑釁自己,看準了自己不敢對她動手動腳,
啊呸,
我小林哥縱橫花叢,片葉不沾身,又豈是浪得虛名,
他一個轉身,右臂攬住了女人的豐腴腰身,
很明顯地,他感到女人的身體在觸碰的瞬間緊繃起來,
收到這個反應,林澤得寸進尺地將整個身體往前靠攏,嗯,,褲襠的部位恰好貼在了女人挺-翹的臀部,
這一次,女人有了掙扎,
不算特別明顯,但抗拒的意思很輕易便傳達給林澤,
“爲什麼要打。”林澤在她耳畔吹熱風,
“你需要。”女人的聲音變得有些古怪,
“不是有你嗎。”
林澤已被酒精和情-欲衝昏頭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
可像眼前這級別的女人,又有哪個男人能在完全正常的情況下拿下呢,小林哥覺得那種男人根本不是人,是神,
很顯然,自己不是,
“你當我什麼人。”
猛地,女人翻轉過身,那張狐媚的玉容上佈滿慍怒,柔媚的美眸中更是跳動着一縷冷意,
這冷意直接沖刷了林澤從小腹處竄起的火苗,忙不迭縮回手,身軀往後退去一些,兀自狡辯道:“當你是女人。”
“所以可以讓你酒後泄慾。”薛白綾語調幽冷,
“,。”林澤覺得自己好賤,
人家大老遠跑來幫自己,救自己,可不是來約炮的,自己都在幹啥呢,
她是那種一套價值五十的遊戲裝備就能上的女人嗎,
她是那種在qq上哄幾句,在空間留幾句厚顏無恥的留言就能勾搭上鉤的女人嗎,
她是那種,,
林澤覺得自己太齷齪了,還很下賤,
眼見薛白綾美眸中的慍怒化作實質,林澤腦子裡靈光一閃,忙不迭說道:“根據科學家研究,女人喝多了和男人喝多了一樣,都是有那方面需求的,你大老遠來幫我,小生無以爲報,只能情債肉償…”
薛白綾忽地笑了,
笑得如一隻化作人形的狐狸精,特嫵媚,特有味道,她擡起一隻纖纖玉手,在林澤赤-裸的胸膛上戳了戳,媚笑道:“我原本以爲,你在牀上也可以像戰場上那麼霸道,我高估你了。”
不管薛白綾如何挑撥,這一次林澤都沒了那份心情,可沒了那份衝動,不代表他會膽小如鼠,有樣學樣地擡起右手,一把勾起女人那嬌媚圓潤的下巴,色胚道:“小娘子飢渴了。”
“是啊,憋了三十年,能不飢渴嗎。”薛白綾很直白地回答,
“要解渴嗎。”林澤盯着女人那雙清亮的美眸,
“想啊。”
“你嘴巴真漂亮。”林澤說道,“親一個。”
“好啊。”
然後兩人結束了無聊的對話,進行法式溼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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