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房間,柔軟的席夢思,林澤躺在上面一動不想動,最後一絲力氣將香菸扔進嘴巴後,便沒點菸的慾望了,
韓小藝半跪在牀邊靜默地盯着林澤,見他滿面疲憊地叼着香菸,取出火機替他點燃,而後很不專業地給他捏手捏腳,
足足大半個鐘頭的揉捏之後,林澤終於回了點神,
他微微偏過頭,看向臉色古怪的韓小藝,咧嘴笑道:“怎麼,霸佔了你的牀,很不滿意。”
韓小藝囁嚅着嘴脣,跟往常話多多的性格不太相符,只是目光復雜地盯着林澤,
“停下吧,捏了大半個小時,手該累了。”林澤說道,
韓小藝卻倔強地給林澤按摩,一點兒停下來的跡象也沒有,
林澤見她不聽話,也不再阻止,只是續了一支香菸,目光望向天花板說道:“戰歌狂和文破局願意與你合作,表現得比較有誠意,汪樹不願意,他想跟你談崩,甚至於,,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將你留在汪樹,不管談判是否成功。”
韓小藝連一絲凝滯也沒有,繼續按摩,
林澤略微奇怪,以爲自己說出的這些爆炸力不夠,又是很霸道地說道:“戰歌狂很奇怪,他似乎對我表達了一定的友誼,不像正常的那種合作伙伴,嗯,怎麼說呢,我覺得他應該是三大巨頭裡最值得相信的。”
韓小藝仍是不做聲,
林澤似乎也習慣了她的沉默,繼而說道:“文破局讓我給你帶句話,他希望和你合作,深層次的合作,把汪樹打垮,霸佔了他的東西,這個合作理論上是可行的,但變數太多,稍有差池,便可能毀了韓家目前的步調,不過他給了我們考慮的時間,暫時不着急。”
這個消息林澤以很輕鬆的口吻說出來,可對韓小藝而言,絕對是充滿爆炸力的信息,但她仍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神色古怪地往盯着林澤,繼續按摩,
林澤吸完一根菸,精準地扔進了菸灰缸,莫名地瞥了韓小藝一眼,又是說道:“我還有一份禮物送給你。”
韓小藝輕輕點頭,仍是不做聲,
“我讓小寶準備了一份合同,嗯,跟你帶來的一樣,他們三個都已經在上面簽字了,只要你簽字,你們的合作就算是完成了第一步,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林澤從懷裡取出帶有體溫的合同,遞給韓小藝,
韓小藝只是瞥了一眼,便將合同扔到牀邊,連多看一眼的慾望都沒有,仍是怔怔地盯着林澤,
這一下,林澤有點不淡定了,
他剛要說什麼,韓小藝卻忽地鑽進他的懷中,用柔軟的紅脣封住了正欲開口的林澤,
纏綿而熱辣的激吻,林澤沒什麼力氣,只是下意識地配合着,韓小藝卻無比狂熱,甚至有點粗暴的意思,先是嘴脣,而後是脖子,最後是胸膛,
她解男人衣服的技術很生疏,但勝在時間充足,她並不急迫,慢慢將林澤的衣服一件件剝下來,甚至連內衣也沒留下,然後,韓小藝在林澤煞筆的表情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脫的很快,很急躁,那張紅撲撲的臉蛋上卻寫滿堅毅,像一個即將上戰場的女兵一樣,
嘩啦,
當韓小藝光溜溜地坐在林澤結實的小腹上時,林澤慌了,
她要強推我,
她怎麼能這樣,
我現在很累好不好,
就算你想要,也得找個我精神狀態良好的時候吧,你這麼毛毛糙糙,我又這麼虛弱,萬一我一分鐘就完事了咋辦,還不被你嘲笑一輩子,
小林哥有點抗拒的心理,可當他這個念頭在腦海裡閃過時,立刻被韓小藝那堪稱黃金比例的胴體吸引了所有注意力,
精緻秀美的時尚臉蛋,如今已隱約夾雜了幹練的味道,柔順烏黑的秀髮披肩,如天鵝般白皙的脖頸,漂亮的鎖骨,以及那漸漸有奔c趨勢的白玉兔,忽然之間,林澤有點感慨,初次見面時,縱使有棉內衣支撐,隔着衣服看仍是勉強達到b的小白兔如今已變得飽滿成熟起來,正如她的人生一樣,走過了青澀,迎來了蛻變,
然而,不太符合此情此景的念頭在林澤的目光落到韓小藝與自己小腹接壤處時,他再度有點膨脹,
談不上濃密如森,卻給人一種整齊柔順的視覺衝擊,有些曖昧,還有些荷爾蒙的味道,僅僅是一眼,他就有些禽獸不如了,
“唔,。”
韓家大小姐沒給林澤太多欣賞的時間,她幾乎整個身軀趴在林澤的身上,與他熱烈激吻,主動伸舌,主動用手撫摸他粗糙的身軀,用不嫺熟的技藝伺候着頗爲疲乏的林澤,
如正常男人對待一個他心愛或極能激發他獸性的女人一樣,韓小藝一寸寸地親吻撫慰着林澤,她不介意林澤沒洗澡,也不介意他在躺在牀上前,曾做了許多出汗的事兒,甚至趴在骯髒的地上,牆上,她不在乎,她爲什麼要在乎,
當韓小藝那張被秀髮遮住大半的臉蛋湊到林澤的某個部位時,她忽地微微擡起頭,用一種心疼的口吻說道:“如果弄疼了,告訴我。”
沒給林澤回答的機會,她已深深地埋下了腦袋…
她很用心,也很專心地做着前些年她覺得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做的事兒,這不正是應了那句世事無常的真諦嗎,
這世上,又有誰可以打包票一輩子不做什麼,不說什麼呢,
沒錯,一輩子很短,短到化作一杯黃土後仍滿腹遺憾,可一輩子又是很長,長到無數人厭生,輕生,甚至於被人生壓迫得流下兩行苦淚,還沒走到盡頭,還死不了,
數分鐘的輕柔撫慰後,韓小藝面若桃紅地擡起頭,水汪汪的美眸中充滿了林澤無法讀懂的情懷,
她輕輕往上爬,輕咬着溼潤而光亮的紅脣,在小腹與小腹貼合時,她微微弓起身體,半蹲了起來,
她一隻手往下摸,確定林澤已經到達狀態後,腰腹慢慢往下沉,,
可是,她發現理論上很容易實現的事兒放在她身上竟難如登天,
她足足努力了一分鐘,連某個位置都有些火辣辣的疼痛了,仍是沒能完成最後那一步,
林澤心中輕輕嘆息,正要開口說什麼,韓小藝卻神色黯然地大聲說道:“不許說,不許告訴我,不許幫我。”
她努力回憶着從雜誌和網絡上學到的知識,終於明白是因爲自己的那兒太窄、太乾、太,,
她開始在林澤的那個上面輕輕摩擦,讓自己漸漸變得溼潤,變得柔軟,
在她倔強的努力下,她終於感受到了想要的,縱使身軀因爲前所未有的刺激而輕微顫抖,縱使臉紅得如被火燒,縱使她的雙腿也有些發軟,可她仍然半蹲在林澤的小腹處,而後扶住林澤,緩緩坐下,,
撕心裂肺的疼痛從那兒傳來,韓小藝卻無比倔強地持續往下,直至完全沒入,她才長吁一聲,按捺着那份疼痛慢慢動作,
一絲絲猩紅的液體流淌了出來,妖豔而絢爛,這個倔強的女孩卻毫不在乎,纖細地雙手按在林澤的胸前,努力維持着身體的平衡,她做一會兒,就要休息一會,她的體能不像林澤,她的體能是有限的,而且還承受着劇烈的疼痛,,再加上,只有這個動作,她才能掌握主動權,哪怕這個動作對第一次的女生而言,是最痛,最不可思議的,可有什麼關係呢,
韓家大小姐就是要這麼做,
她漸漸感受到了美妙的味道,雖然微弱,甚至被一波波疼痛掩蓋起來,可她仍然感受到了,
這是林澤給予自己的,也只有林澤能給予自己這份快樂的味道,
她慢慢失去了支撐上身的力量,半邊身體趴在林澤的身上,腰身扭動,嘴脣則是很熱烈地親吻林澤,
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再來,哪怕在林澤的自我催眠下,仍是半個鐘頭後才完全歸於平靜,
韓小藝在林澤噴薄而出時,亦是嬌軀劇烈一顫,而後便是一陣沒有節奏的痙攣戰慄,
林澤心疼地盯着趴在懷中的女孩兒,女孩兒似乎感應到了林澤深情的注視,微微擡起頭,面若桃紅地迴應林澤那溫柔的眼眸,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卻是盈滿了水汽,咬脣道:“我終於力所能及地做了一件不需要你勞累辛苦的事兒,雖然我做到了,但好難,你做,會不難嗎。”
眼淚噴薄而出,打溼林澤的胸膛,女孩兒一字字地說道:“林澤,我愛你,一輩子都愛你,下輩子還愛你,生生死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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