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銀女反手一拉,房門便哐噹一聲合上,小林哥則猶如小雞般被扔上柔軟大牀,
天地良心,當時小林哥是有反抗的,
可人家銀女什麼人物,
那可是殺伐果斷,戰鬥力爆棚的猛人,反抗無異於自取其辱,所以小林哥手忙腳亂地掙扎三秒後,雙臂屈辱地捂住胸膛,睜大眼眸無辜地望向坐在他大腿上的冰冷女人,,
“如果你真的憋不住,也請溫柔待我,,嘶。”
話音未落,襯衣便被銀女那纖細的素手一把扯開,胸口的肌膚盡數暴露在溫潤的空氣中,頗有些騷動的味道,
小林哥見女人銀面下的玉容清淡冷冽,毫無尷尬,便是認命般閉上眼眸,等待狂風暴雨來襲,
一秒鐘,
兩秒鐘,
n秒鐘,,
咦,怎麼沒有反應,
難道她嫌棄我不夠帥,
盛怒之下,小林哥正欲睜開眼眸,耳畔卻立時響起銀女那清幽的冰冷聲音,
“誰做的。”
“什麼誰做的。”林澤茫然無措地望向大腿上的銀女,神色古怪,
“這裡,還有這裡。”銀女素手指了指林澤身上的幾處傷口,又是指着傷勢最重的左肩,殺機畢現道,“誰做的。”
“你問這個啊。”林澤恍然大悟,笑道,“前晚跟一個頂級高手pk,被他刺傷了。”
“叫什麼。”銀女身軀上釋放出一股濃烈的寒意,
“你不認識的。”林澤寬慰地說道,
“我殺的人,沒一個認識。”銀女說,
“可是,。”林澤犯難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更不知道他是否還在華新市,告訴你也沒用啊。”
“無論天涯海角,他都要死。”銀女寒聲道,清亮幽冷的明眸中閃現一抹狠戾之色,令人心顫,
林澤吞了口唾沫,很憂傷地說道:“女人,你能先離開我的大腿嗎。”
“怎麼。”銀女紋絲不動,就這麼坐在林澤身上問道,
“也沒什麼。”林澤搖頭道,“就是被你坐麻了。”
說完他就在肚子裡破口大罵:小林哥你真他娘虛僞,坐麻了,是坐硬了吧,這麼不食人間煙火的妹子坐你腿上,你還會嫌棄,你巴不得坐一輩子纔對,
銀女聞言,轉身坐在牀上,盯着林澤道:“告訴我,他是誰。”
“等以後告訴你行嗎。”林澤微笑道,“我相信,遲早有一天你們會遇上的。”
“好。”銀女輕輕點頭,
林澤換了個坐姿,倚靠在枕頭上,默默點上一支菸,偏頭問道:“現在睡覺能閉上眼了嗎。”
“不能。”銀女搖頭,
“不是讓你睡的時候聽蟲兒飛嗎。”林澤輕嘆一聲,“睜着眼睡覺很累的。”
“沒用。”銀女有樣學樣靠着牀頭,伸直雙腿半躺在牀上,
“爲什麼沒用,我這可是很有水平的催眠法。”林澤噴出一個漂亮的菸圈,
“不是你唱的。”銀女目光直視牆上一副猛虎下山的壁畫,
“,。”林澤有點驕傲,但還是很愁人地問道,“你在我這兒住,我每晚都可以唱給你聽,可你去執行任務時怎麼辦,我也不能陪着你去滿世界跑啊。”
“不用。”銀女忽地歪着頭,目光清冷地瞥了林澤一眼,“我在這兒,,休假。”
林澤苦笑一聲,倒也明白她的意思,
女人活學活用,明白休假的意思了,雖然睜眼睡很累,但她已經習慣,沒任務的時候,她就來華新市,找林澤睡覺,,讓他唱蟲兒飛給她聽,
這對銀女而言,便是休假,便是放鬆,
一支菸抽完,林澤捻滅菸蒂時瞥眼瞧見銀女腿上的疤痕,不算明顯,也許是女人腿白的緣故,林澤一眼就能看清,
小林哥絕對不是故意偷看的,純粹因爲銀女那薄紗白衣很滑,很寬鬆,此刻她又躺在牀上,也許是姿勢問題,大腿便有一部分暴露在空氣中,偏偏這個女人又不會在乎這些,於是便被林澤瞅了個正着,
“上次留下的疤。”林澤心疼地問道,
多美多滑的大腿啊,就這麼硬生生落下一條疤,哪個王八羔子劃的,讓老子知道非弄死他不可,,但轉念一想,敢在銀女腿上弄條疤的人,怕早已被霸氣冷峭的銀女一刀戳了個窟窿,命灑黃泉了,
“嗯。”銀女點頭,
“還疼嗎。”林澤問道,
“不疼。”銀女搖頭,
“能讓我摸摸不。”林澤好奇地問道,
他身上疤不少,卻因爲皮糙肉厚沒什麼感覺,不知道女人光滑大腿上的疤會不會摸起來明顯一些,
“能。”銀女撩開裙角,連黑絲都露出來了…
“,。”林澤嚥下一口唾沫,忙不迭阻止道,“不用撩這麼上,我能摸到的。”
“嗯。”銀女鬆開手,卻絲毫沒有拉下裙角的意思,
小林哥手掌哆嗦着觸摸上去,甫一接觸,指間便傳來一抹柔軟溫潤的觸覺,
好滑,
好嫩,
好舒服,,比我小林哥毛茸茸的大腿有滋味得多,
一時間,這禽獸竟是癡住了,
“林澤,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啪啦,
房門忽地被推開,韓家大小姐彪悍跋扈地衝撞進來,卻看見如遭電擊的一幕,
這時,兩人並肩躺在牀上,而林澤粗糙的手掌正撫摸着銀女白生生的大腿,半邊手掌被裙角掩蓋,看上去格外邪惡,
當然,最最邪惡,最最讓韓家大小姐鬼火亂竄的是林澤這禽獸竟然滿臉癡呆,連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禽獸,你在做什麼。”韓小藝叉腰,蠻狠地罵道,“你想輕薄女俠姐姐。”
“啊。”林澤回過神來,忙不迭將手掌縮回,義正言辭道,“你誤會了,我在看她腿上的傷,,喂。”
韓家大小姐可沒這麼好脾氣,她根本沒興趣聽林澤解釋,剎那間如母老虎撲過來,袖口一根木刺鑽出,霸氣地朝林澤屁股刺來,
林澤則是身子一彈,敏捷地避開韓家大小姐惡毒的偷襲,
“哼,死禽獸,你還敢逃。”韓小藝臉蛋上佈滿怒意,冷哼一聲,正要折身再刺,手腕卻被人一把捏住,
這個人絕對不是小林哥,他現在都心虛死了,哪兒還有這份心思,
韓小藝目光呆呆地望向捏住自己手腕的銀女,委屈道:“女俠姐姐,這個死禽獸輕薄你,我是在幫你報仇啊,你抓我做什麼。”
“我給他摸的。”銀女清淡道,
“,。”韓小藝啞口無言,
大小姐好受傷,好難過,好一半明媚一半憂傷,
爲什麼,
爲什麼冰清玉潔、霸氣無雙的女俠姐姐願意給林澤這個死禽獸摸,
這個世界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還有愛情嗎,
本小姐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女俠姐姐,你腿上有傷哦。”韓小藝泄氣之後,眨了眨烏黑漂亮的眼睛,好奇問道,
“嗯。”銀女淡然道,
“我有祛疤的藥哦,女俠姐姐要用嗎。”韓小藝說道,
“不用。”銀女搖頭,
“可是很影響美觀啊。”韓小姐勸說道,“女俠姐姐的腿這麼漂亮,有一條疤多遺憾。”
“沒事。”銀女說道,
“還是用一下吧,頂多我把冰箱裡的哈根達斯都送給女俠姐姐吃,好不。”韓小藝引誘道,
銀女聞言,略微猶豫了一番,旋即清冷地望向韓小藝,點頭說道:“好。”
“,。”
坐在牀另一邊的林澤崩塌了,
這他媽算什麼事兒,
一點哈根達斯就能收買銀女,這女人的操守也太廉價了吧,
林澤從內心深處鄙視這個貪吃的女人,
“女俠姐姐等一下哦,我馬上就把藥和哈根達斯一起拿來。”韓小藝興沖沖地轉身,似乎又想到什麼,惡狠狠地瞪了林澤一眼,“禽獸,要是再讓我看見你輕薄女俠姐姐,我就一腳踢爆你的蛋蛋。”
林澤脊樑骨一涼,夾緊雙腿保證道:“大小姐放心,我不敢了。”
韓家大小姐這才安心離去,
不足五分鐘,韓小藝便抱着一堆藥和一箱哈根達斯走來,跟哄小孩似的遞給銀女一盒哈根達斯,對林澤眼巴巴的表情毫不理會,極盡討好之能地掏出兩盒藥膏,笑嘻嘻說道:“銀女姐姐,我幫你在疤痕上塗藥好嗎。”
銀女捧着哈根達斯慢條斯理吃着,漫不經心點頭道:“好。”
於是韓家大小姐女僕般兢兢業業替銀女塗藥膏,五分鐘後,清涼的藥膏塗抹在那潔白滑嫩的大腿上,韓小藝方纔拍了拍小手道:“大功告成,我這個藥膏很有療效的哦,每天兩次,一週就能見效,女俠姐姐你的疤痕比較淺,大概兩週就能消得差不多。”
“嗯。”銀女專注地吃着冰激凌,對韓小藝的述說毫無興趣,
韓小藝有點委屈,忽地烏黑眼珠又是一轉,神情嚴肅道:“女俠姐姐,你看我這招怎麼樣,要是能指點一下就更好啦。”
說罷,她將林澤傳授的袖裡刀耍了一遍,然後滿臉期待地望向銀女,
銀女僅僅瞥了她一眼,抿脣道:“這是什麼。”
“袖裡刀啊。”韓小藝解釋道,
聞言,銀女小心翼翼地放下哈根達斯,彷彿生怕打翻一般,特別謹小慎微,
然後,她手臂輕微一晃,臥室內白芒乍現,那把通體透明的雪白匕首便是悄然無息地滑至手心,幾乎同一瞬間,又是一道白光劈中櫃檯上的花瓶,咔嚓一聲,那花瓶竟沒破碎,而是生生被切割成兩半,
速度不知比韓小藝快多少倍,姿勢也更漂亮,更帶殺,威力更是無窮無盡,一下就把自信滿滿的韓小藝給打擊壞了,
銀女閃電探出透明匕首,一刀之後,便迅即收回衣袖,重新捧起哈根達斯吃上一口,咀嚼着美味的冰激凌,清淡道:“這纔是袖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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