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方銳的女朋友,可不像某些人,冒牌貨。”
劉嬌搶先一步,說着,還看了一眼朱萍兒傲人的雙峰,似乎是在說,你人是冒牌的,胸也是填充的。
“你!”
朱萍兒一時氣結,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家人掌中寶的她合適被人這樣用言語擠兌過?
柳紫嫣被劉嬌一說,頓時羞紅了臉,柔柔地道:“人家纔不是呢,雖然和方大哥住在一起,但是還沒發生那種關係啦。”
柳紫嫣雖然外表可愛,有時有些呆萌,但她絕不傻,從二女言語交談間的火氣就可以看出,這兩個人是在爭風吃醋,吃誰的醋,當然是方銳了,她以退爲進,故意暴露出他和方銳同居在一起的事情,看她們怎麼跟自己爭?
果不其然,她這話一出口,二女臉上的表情都有些精彩。
“咦,你們都在啊,嘿嘿,沒想到我方銳還挺有女人緣的。”
方銳撓了撓頭,高興地笑着。
“調查結束了,帶着你的男朋友回家吧。”
劉嬌的臉如一塊萬年不化的寒冰,冷淡地說完,鬆開了抱在胸前的手臂,離開了。
“那個,方銳,改天有空請你吃飯,算是謝謝你了,沒事我先走了。”朱萍兒也有些意興闌珊,說完就走了。
只有一臉笑容的柳紫嫣迎上去,自然地挽住方銳的胳膊,歡喜道:“方大哥,我們回家吧,我做了好多好多好吃的。”
“奇怪了,什麼情況,剛纔柳紫嫣不是很生氣嗎?怎麼現在這麼開心?”
對感情方面很白癡的方銳完全猜不到剛纔發生了什麼,但是從周圍警察看着自己羨慕嫉妒恨的眼神,隱約可以猜測,剛纔發生的事,一定很勁爆!
過到家裡,桌上果然擺着一桌子的‘好吃的’,猶記得今天下午柳紫嫣說要做排骨,方銳看着盤子裡包裹着一層焦糊東西的骨頭,忍住了眼眶中的熱淚,排骨兄,你死的好慘!
忍着腹中的翻騰,方銳卸下一身疲憊躺在沙發上,眉頭緊皺着,心道:“丘峰啊丘峰,你真是我的心腹大患,要是不除了你,我在大文市過不上一天安生日子!”
帶着對丘峰的恨,方銳進入了夢鄉。
次日一早,方銳起牀後直奔醫院,找到了二零六號病房,推門而入,老孫正收拾東西換上了之前的衣服,他頓時驚道:“老孫,你這是幹什麼,怎麼要出院哪,多休養幾天!”
“嗨,有啥可休養的,我一把老骨頭,再說昨天也沒傷到我,就是再地上躺久了風溼有些犯了,回去掄掄錘子就好了。”
老孫執意要好回去,方銳也沒了辦法,只能答應,一會開車送他回去。
搞定了老孫,方銳看向另一張病牀上的阿黃,感激道:“昨天多虧你了,兄弟。”
“您客氣了,您是鼎鼎大名的響尾蛇特種部隊退伍的人,我頂多給你打打下手。”阿黃苦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響尾蛇部隊的,認識這鎖鏈刀的人,可不多。”方銳沒想到阿黃還有這份眼力,不禁一笑。
“親身體驗過鎖鏈刀的威力,誰也不會忘記這響尾蛇專屬武器的厲害,有空你可以拜訪一下市公安局的林副局長。”阿黃這
話另有深意。
“此話怎講?”方銳急不可耐的追問。
“有幸和林局長過了幾招,他用的,也是鎖鏈刀,聽別人說,他曾是響尾蛇部隊的退伍軍人,或許你會認識。”
方銳閉上了眼睛,腦中閃過數人的影子,最後停在那個神情永遠是威嚴的人的臉。林教官,難道是你?
方銳若有所思,並沒有說什麼,又和他聊了幾句,怕老孫等得不耐煩,過完了出院手續,和老孫離開了醫院。
“這車還沒修好,你怎麼就給開出來了呢,這要讓別人知道是我老孫修的,這不打我臉嗎?”老孫嘆了口氣,說道。
“別管車了,那麼大人了,多關心關心你自己,讓人多在醫院休息幾天還不幹,惦記着你那破修車廠。”
方銳略帶怨氣的說着,遞給他一個削好皮的蘋果。
“還行,我老孫這輩子沒白活,老了還有你惦記着,行啊,哪天我要是沒了,遺書上肯定留你的名字。”老孫爽朗笑道。
“打住,我可不稀罕要,你好好活着。”
方銳止住了這越來越偏的話題,回到了修車廠,廠前挺着一輛低調不失霸氣的悍馬,方銳和老孫對視一眼,眼中都有疑惑。
二人並肩走入,只見朱威虎朱老闆正笑呵呵地看着老孫,見方銳和他一起回來,眼中精光一閃,說道:“老孫,我就知道你在醫院呆不住,特意在你家等你,昨天讓你受驚了,我特意帶來珍藏的九二年漢帝茅臺,多了沒有,就一杯!”
“哈哈,那可好,淨聽人說,我還沒喝過漢帝茅臺,在哪,快讓我嚐嚐。”
老孫的哈喇子都要被饞出來了,愛酒如命的他經受不起這種誘惑呢。
“在你屋裡,你自己去看,我和方小兄弟聊幾句。”朱威虎還沒說完,老孫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跑進去了。
“趙伯父,私自把您的車改裝成出租車,真的很不好意思。”方銳率先道歉。
朱威虎看了一眼出租車,淡笑道:“沒關係,看的出來,小兄弟生活很拮据。”
“趙伯父請放心,雖然現在手頭有點緊,但您的車我一定會出錢好好保養的。”
方銳說道,雖然這車是自己買的,但那價格,還不如說是朱威虎送的。
朱威虎搖了搖頭,說道:“我的話,不是這個意思,你最近和萍兒走的很近,我朱威虎就這一個女兒,極盡寵愛,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我一定要給她找一個能給她一輩子幸福的男人,你懂我的心意嗎?”
方銳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道:“當父母的誰不希望子女過的好,這我當然能明白。”
方銳話音剛落,朱威虎從懷裡掏出一張卡,遞給方銳。
方銳連連擺手推卻道:“這我不能要,無功不受祿,您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儘管開口!我決不推辭。”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離萍兒遠一點,這一百萬,就是你的,我們兩家還可以常聯絡,你生活上有什麼不如意,我都可以幫你解決。”朱威虎和顏悅色地說着,方銳臉色卻變了。
“朱總,我敬你是長輩,算是對我有恩,但是你現在,卻在侮辱我,我雖然窮,但是不至於窮的沒有了做人的底
線!且不說我和朱小姐沒什麼,就算我們真的有什麼關係,愛情,也無法用金錢衡量。”
方銳沒有勃然大怒,也沒有接過卡之後甩在他的臉上,臉色淡然。
“如果只是這件事的話,我無法保證什麼,但我也希望您明白,您是要給女兒找後半生的幸福,希望您多多考慮萍兒小姐自己的感受,話已至此,再見。”
說完,方銳頭也不回的離開。
“可惡!”
轉過街角,方銳一拳砸在牆上,老舊的牆體灰塵簌簌而落。
“現在你終於明白你和萍兒之間的距離了嗎?你只不過是一個窮小子,就算開的一手好車,又怎麼樣?你用開出租車那點微薄薪水,怎麼給她幸福?”
不遠處傳來一聲輕蔑的笑,王偉從他那輛萬衆矚目的西爾貝上下車。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如果你不想吃拳頭的話,滾!”方銳斜睨他一眼,冷冷道。
“哎呦,我好怕啊,有人要請我吃拳頭,怎麼辦?”
王偉在那裡故作姿態,方銳懶得理這個小丑,起身就要走,突然,公路上疾馳而來兩輛黑色本田,一前一後,把方銳堵在了牆邊。
隨後六七名大漢魚貫下車,摩拳擦掌。
王偉猖狂大笑道:“小子,你前天讓我很出醜啊!終於讓我堵到你了,現在,你跪地下給老子我磕三個響頭,說爺爺,孫子錯了,並且立刻打電話告訴朱萍兒,她就是個婊子,我今天就放過你,怎麼樣?”
王偉得意洋洋,鼻孔都衝着天,一副吃定方銳的樣子。
“我磕你姥姥!”
被連番羞辱,方銳終於忍無可忍了,邁動着憤怒的步伐,撲向王偉。
“給我攔住他!”
王偉被嚇了一跳,沒想到方銳這麼倔強,這都敢向他動手,他可不想和一個粗人比拳頭硬,身子連退,抓過兩名保鏢推向方銳。
“垃圾,給我去死吧!”
方銳抓着兩名保鏢的衣領,用力一摜把他們推翻在地上,剛要去擒王偉,身後風聲呼嘯,他立刻回頭,一個瀟灑漂亮的迴旋踢踢在飛撲過來那人的小腹上,讓那人從哪來滾回哪去。
“呀!”
剩下幾名保鏢對視了一眼,知道他們不能再被各個擊破了,吶喊過後,挺拳衝來。
剛跑了沒幾步,這幾人忽然覺得眼前一花,隨後身下一涼,低頭看去,這幾人的褲子統統掉了下來,斷裂的皮帶垂在一旁。
這裡雖然僻靜,但之前的打鬥已經吸引了不少人過來,在衆人圍觀下這幾人那還顧得上阻攔方銳,紛紛提着褲子羞恥的退回車裡。
再回頭去找王偉,他也站在人羣裡,得意的看着自己。方銳臉色一陰,心道:“簡直不知死活,你以爲人多我就奈何不了你!”
方銳剛要靠近他,王偉扯開嗓子大喊:“警察救命啊,殺人了!”
方銳頓時一驚,不敢輕舉妄動,只見不遠處,三名警察正朝這邊趕來,分開人羣,爲首的女警還沒說話,王偉惡人先告狀:“警察同志,這個小子打傷我的好幾個保鏢,你們看看!他還要打我,我可是新豐集團的第二繼承人,正經的生意人,納稅是這幫屁民的無數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