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速狂飆,可陸風卻依舊無果,根本找不到任何痕跡,金凡宇就像人間蒸發一般失蹤不見了,這讓陸風鬱悶不已。
肥婆奶奶!看來這個地方也不能呆太久了,陸風打定主意便匆匆上路,他要儘快離開火燒坡。金凡宇本身實力不弱,他背後的所謂的主人更是高深莫測,若是被他們找到自己的行蹤,那自己絕對是九死一生。
三天後…
赤炎部落皇城,赤炎城內,一條狹長的衚衕。一個身形踉蹌的人環視了一下四周,見無人便不漏痕跡的將手按在了一堵牆上。牆的表面和其他青牆沒有任何區別,但當那人按下時在他腳下的一旁竟然華麗麗的出現了一條暗道。
待這人下了密道,那暗道的擋板又再一次的關閉了,恢復的和平常一樣,根本找不到任何痕跡。
暗道下,兩名手執長劍的守衛將此人攔在了外面,面無表情的問到“何人?!”
“金凡宇!有要事要見主人!”按島內昏暗的燈光照在了他的臉上,赫然是當日被陸風暗算而後借假死遁走的金凡宇。
片刻後,一名守衛帶着金凡宇進了內廳。任誰都想不到一條普通的衚衕下竟然有這般大的密室空間,這空間絲毫不次於程家大宅的面積。
過了大概十幾個房間,守衛將金凡宇帶到了一間房門前,便獨自離去。金凡宇邁步進去,直接跪在地上。
“屬下無能!被墨子龍逃掉了!”
站在金凡宇面前的是一個白鬚老者,身穿一身火紅色長袍,長袍上繡着如同龍一般的魔獸,氣勢非凡。
“爲什麼?”老者竟然沒有開口就發出了聲音。
“我追殺墨子龍至火燒坡,已經重傷墨子龍,卻遭人暗算!”
老者微微一怔道“誰!”
“他說自己叫做星魂,在武天學院歷練!”顯然金凡宇逃走的時候並沒有聽到陸風與墨子龍的對話。
“他爲什麼會救墨子龍?”
“屬下不知!”
“主人!我有要事求見!”突然門外傳來了一聲粗啞的聲音,一個着上身的壯漢走了進來。
“什麼事?”
壯漢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一旁的金凡宇,一時沒有吭聲。
老者衝着壯漢點了點頭示意無妨,讓他說便是。這讓金凡宇心中暗喜,那壯漢是主人的親信,現在主人讓他當着自己的面稟告,那就代表着自己的主人是真的信任自己。
“在火燒坡發現墨子龍的屍體,還有…還有這個!”壯漢說罷將一個黑色盒子遞了過去,正是當日陸風在亞蒼龍腹中找到的那個盒子。
老者和金凡宇都是一愣,只是金凡宇想的是那個叫星魂的傢伙明明暗算自己救了墨子龍,墨子龍怎麼還會死在火燒坡呢?
而白鬚老者現在卻根本沒心情理會墨子龍的死活了,一把從壯漢手中奪過黑盒子看了片刻道“張輝呢?”老者怒道。
“死了…只剩下了一副白骨,還有一具亞蒼龍的骸骨,應該是被亞蒼龍吃掉了,而至於亞蒼龍死於誰手就不得而知了。而現場只找到了這個空的黑匣子!”
老者暗驚,亞蒼龍是七級魔獸,能夠殺掉七級魔獸的人實力自然可想而知,而這盒子也已空空,看來洪荒譜已被他人奪走了。
“金凡宇!你剛剛說那人叫做什麼?實力如何?”
“星魂!他的氣勢應該有武狂的實力!他說是在武天學院修習的,至於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武狂?那不可能是亞蒼龍的對手的!就算是一般的獸魂師對上亞蒼龍都難逃一死,更不要說還要殺掉亞蒼龍。但此事事關重大,洪荒譜殘片竟然遺失,若是少主降罪…那自己這個位置不保不說,就連自己的性命恐怕都難保。
白鬚老者想到此不由打了個冷戰,冷聲道“金凡宇,命你立刻到武天學院調查你說的那個星魂,若真有此人立刻抓回來見我!切記要留他性命!”
“是!”金凡宇行禮退下。
白鬚老者又對着那赤膊的壯漢道“洪荒譜遺失一事絕對不可傳揚出去!”
“可是少主那裡隱瞞不住的”
“先不要想這麼多,現在就要看能不能找到在火燒坡出現那個人了!我想洪荒譜一定和那人有關。”
而此時陸風卻是剛剛從火燒坡走了出來,自己進階武狂境界,讓他體內的真氣異常的躁動,花了好長的時間才讓體內的真氣穩定下來。
一出火燒坡陸風就迫不及待的從納戒中取出了當年天澤給陸風的羽毛,將其點燃,羽毛瞬間化作一團青煙飄散不見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四個時辰後,陸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使勁的伸了個懶腰,揉了揉還有些朦朧的眼睛這纔看了看四周。
肥婆奶奶!天澤不會是耍小爺吧?整整等了四個時辰卻仍不見天澤的影子,這才害得陸風直接睡着了。
陸風直接坐起身,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七年前的約定恐怕天澤早就忘卻了,又或者當年只是隨意忽悠自己的吧。想到此陸風心中一驚涼了一半,正欲起身離去卻被人叫住了。
“臭小子!纔等了這麼久就沒耐性啦?”
陸風狂喜,不由轉頭,眼前之人正是當年在電光森裡內碰到的天澤。
天澤笑嘻嘻的走到陸風身邊,一拍陸風肩膀道“小子!沒想到你的天賦還真不賴,我本來以爲你最少也要八年,沒想到還未到七年,你就達到了武狂實力。”
“你遲到了!我都睡了一覺了!”陸風不悅道,自己若是沒睡着恐怕早就走了,那豈不是錯過了成爲獸魂師的機遇。
“是你自己沒有耐心!我從黃沙部落趕到這裡,四個時辰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
天澤的話讓陸風愕然,陸風發誓如果自己能打過眼前這個裝B的傢伙一定會拿板磚拍死他,實在是太臭屁了!哪裡是和自己解釋,分明就是在跟自己裝B。
“現在我達到了要求,是不是可以讓我成爲獸魂師了?”
“瞧你猴急的樣子!”天澤怪笑道,那樣子就像是青樓裡的姑娘對着嫖客一樣,讓陸風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已經等了七年了!”
天澤看了看陸風,那堅定而又渴望的眼神似乎讓天澤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