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以深點點頭,收回自己的腳後退一步。
路昆宇連忙叫人抓住掙扎的方振,冷冷盯着方振,“方振,你以前也是一名有名的企業家,該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你爲什麼要這樣?”
方振撇開眼似乎並不願意回答路昆宇的話,毛大力見此又要伸出手狠狠揍打一番方振,這個變態,這個兇手真該好好教訓一頓。
“是因爲他妻子的緣故!”
秦天悅淡淡的說道,方振眼睛死死看向秦天悅,想到這個女孩兒從一進來就指着他藏東西的地方,她到底是誰?爲什麼會知道?
“你們到底是怎麼知道是我做的?明明我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你們怎麼會知道?”
方振現在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這一點,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有一次出門逛街,他看到一個女人,然後將那個女人看成了他曾經的妻子,他心中涌起一種很難受的衝動,他想要殺了她,想要殺了她,明明知道殺人是犯罪,可他就是想要殺人。
後來他真的殺了那個女人,還砍下了她的腳掌,並將腳掌拿回了家,獨自欣賞着。
有了第一起就有了第二起,有了第二起就有了第三起,等他犯了好幾起,發現那些警察居然根本抓不到他,他開始慶幸,今晚無聊他又跑了出去,一眼就看中了一對年輕母女,然後使計將她們騙倒,拖到巷子裡面捅了幾刀,那種殺人的感覺從最開始的慌亂害怕到現在的興奮享受,沒有人能懂他。
回到家,他打開了牆上的刺繡畫,滿足的欣賞着,忽然聽到踢門的聲音,他連忙掩飾住刺繡畫,慌亂的跑出去,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警察抓住。
那一刻,他內心是慌亂的,他不明白,這些警察怎麼會知道他的家,怎麼會找到這裡來,他自認爲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如前面幾起案子一樣,怎麼會剛剛犯案沒有多久,就被抓住了。
即使被抓,他也死撐着自己沒有做過那些事情,畢竟誰能猜得到他的犯罪證據是藏在刺繡畫後面。
沒想要,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女孩兒,一個看起來十八歲左右的女孩兒居然進來就指着他藏罪證的刺繡畫裡面,還一語就道出了他是因爲他老婆的原因纔會殺人。
路昆宇看了一眼秦天悅,冷聲朝着方振說道,“你不需要管我們從哪裡知道你犯罪,你只需要知道,你已經被我們抓了,證據確鑿,容不得你抵賴。”
“是你,是不是你,一定是你!”
方振狠狠的瞪着秦天悅,他一直覺得這個女孩兒有些神秘,她身旁的男人也很奇怪,這兩人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一定是她知道的,可是她是怎麼知道的?
方振屬於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如果他不知道,他會如同螞蟻在心間咬一樣,不甘心又痛苦。
秦天悅淡漠的望着方振,目光忽然落在他院子的右側牆角,她疑惑的朝前走去,拿過一旁的鐵鍬。
墨以深鳳眸微緊,“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