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
墨以深站在門口,看着秦天悅放空的目光,微微皺眉走了進來。
秦天悅回頭,看着墨以深,忽然上前摟住他的腰肢,腦袋靠在他懷中。
“一切過去了。”
秦天悅輕聲開口,墨以深鳳眸一閃,伸出手摟緊秦天悅,“嗯,以後好好愛我就好。”
秦天悅揚起笑容,“誰說我要愛你了,我可只愛我的孩子。”
“……”
墨以深眉頭緊皺,面色陰沉,微咬牙,似乎有些後悔那麼早讓秦天悅懷上孩子。
秦天悅忍不住偷笑出聲,嘴巴卻又被某人堵住,想要逃開怎麼都逃不開。
這邊溫情滿滿,在離京城幾百公里的東南方向,一棟隱秘的陰暗別墅內,有人發出咆哮的聲音。
昏暗的房間裡面,是男人咆哮的聲音,而在他面前還有幾名男女嚇得跪在地上。
爲首的赫然就是妖豔的魅兒,魅兒面色慘白,昨日開始就一直跪在地上,本就因爲秦天悅墨以深受傷,又跪了一晚上,身體早已經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也必須堅持。
“主人……”
魅兒剛剛擡起頭,脖子就被人狠狠掐住,有人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失敗了,你還有臉回來?”
男人掐住魅兒的脖子,高大欣長的身影上,那張俊美面容隱隱若現,他的雙眼帶着陰鷙的冷意,似乎恨不得馬上吞了魅兒一樣。
“是魅兒低估了墨以深,魅兒自去罰室接受懲罰。”
魅兒隱忍着痛苦和難受,艱難的說着。
她的眼底有着對這個男人的愛慕,很深的愛慕。
她和邢風差不多,都是被這個社會拋棄的人,小時候一直被人稱爲狐狸精的女兒,是這個男人解救了她,殺死了那些侮辱自己的人。
自此她一直愛慕這個男人,明明她比夫人還要早些遇到主人,爲何主人的心一直只有夫人。
和……墨以深一樣,他們眼中似乎只看得到一個人。
那個男人也是強大無比的人,明明擁有無上權勢,爲何會只愛一個女人。
墨以深受傷如此嚴重,卻在秦天悅出事時,甦醒過來,力量強大到詭異,這是愛的力量嗎?
“懲罰?如果不是看在你忠心於我的份上,我該殺了你。”
男人陰厲的笑着,笑容裡面沒有任何溫度,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就只有一個女人能讓他臉上露出笑容。
“魅兒知道。”
魅兒眼眶含着淚水,她早就知道,在他心中,她就是棋子,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爲他殺人,爲他做盡壞事。
男人鬆開手,魅兒倒在地上,立刻跪直身體,恭敬的低垂着頭。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男人右手把玩着左手尾指,在他尾指上有一枚精緻的老鷹戒指,鷹眼陰鷙嗜血,似乎下一刻就會飛下來將獵物狠狠撕碎。
“是墨以深的妻子秦天悅。”
魅兒低垂着頭,根本不敢直視男人的視線。
那個女人是她小瞧了她,如果沒有邢風自己犧牲,她恐怕早就出事了,一想到邢風,魅兒眼神微微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