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女偵探 174 意外收穫
唐之洲放下這個資料,飛快地翻找先前她寫下的那些關鍵詞。果然,翻到她跟樓以森一起做的討論的時候,她赫然看到了這個名字。葛二麻子,這個人,幾乎參與了所有的服務生兇殺案,也是在樓以森的調查中,被幾乎所有人提過的一個名字。
唐之洲握着這一疊資料,手都開始顫抖了。
路今一點也找不到信息的這個神秘葛二麻子,現在,他出現了,並且,綁架走了溫言。
唐之洲猛地大喊了一聲:“停車!”
樓以森立即靠邊,戴鈺也探過腦袋來,詢問她是什麼意思。
唐之洲指着照片,頭皮發麻,她說:“你快看,根據吳謙說的那個人,還有這個照片,這個人就是葛二麻子!”
“什麼?”樓以森也大吃了一驚,連忙結果資料來。
剛剛拿到這些東西,他沒來得及看一眼。
不知道溫家是用什麼手段得到的這些,照片拍得很清晰,葛二麻子的臉十分突出。還有跟着他的四個人,也都拍得十分清楚。最重要的是,溫家給了他們根本找不到的資料,包括葛二麻子經常去的地方,什麼喜好,脾氣的優劣,都一一列舉在紙上,一清二楚。
怪不得溫初實說,這些資料他們用得上,他早就料定了國安局在查找這個男人!
深不可測啊!
樓以森唏噓感嘆,他現在有些理解,爲什麼要記成溫家的家業,溫言一定要經過重重考驗了。像溫初實這樣的人,能夠通過自身的威勢,早晨人心理上的脅迫感。可溫言不行,他真的太溫雅了,讓人沒有畏懼心理。
或許這正是溫家一定要設定好幾重關卡的緣故。
唐之洲感到害怕。
她從來沒覺得,溫言離她有這麼遠過。從前,她總覺得溫言雖然有錢,但還是很好親近的一個人,現在,她感到特別懷疑。她的眼睛似乎是出了問題了。
但不管怎麼樣,現在拿到了這些資料,要尋找溫言肯定更有利。
回到國安局,戴鈺跟李國維也回來了,他們在案發現場幾乎沒有找到有用的證據,垂頭喪氣回來,見了唐之洲拿到的資料,兩人都有些傻眼。他們忙碌了大半天都得不到的,唐之洲他們去了一趟溫家,就全部都拿到了。
神奇之餘,不由感到更加棘手。
隨着葛二麻子這個名字的出現,大家都已經明白,溫言的案子不應該作爲失蹤案,而是要作爲權晉毒品走私案的一個分支,併入這個案子進行追查。
有理由相信,葛二麻子的出現不是偶然,他到底是替朱家還是喬家辦事,現在也說不清楚。大概只有等抓到他,才能解開這一段謎題。
朱琳重新去走程序,撤消了這個案子,將溫言綁架案併入權晉的案子中,特別行動小組也解散,重新回到大案子來。
大家做了最簡單的初步分析,唐之洲認爲,應該立即追回溫言,抓捕葛二麻子。
樓以森說:“這樣也不是不好,但你有把握抓到葛二麻子,他真的會說嗎?”
“那你的意思是不抓?”唐之洲不懂。
樓以森說:“我想放長線釣大魚,先把溫言弄出來,再搞懂葛二麻子打的什麼主意。就是這一點,順藤摸瓜,說不定還能找到朱家和喬家。喬家這個家族如此神秘,也是時候露出真面目了。”
唐之洲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把自己的懷疑告訴樓以森。
她看了看屋子裡,朱琳還在,她就更猶豫要不要說了。
樓以森的眼睛何其敏銳,就是她這麼一猶豫,眼睛看向朱琳。他心思立轉,這些日子的默契配合,讓他對唐之洲有了很深的理解。
她有想法,但她也有顧忌。
他就沒有再說什麼,大家呆了二十多分鐘,他把朱琳支開了,讓她將最近地方公安局送上來的文件發回地方公安局。
他挑選的全部都是北京地區的,讓朱琳親自帶過去。
朱琳毫無所覺,帶了文件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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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朱琳走遠,樓以森才突然說:“唐之洲,你剛剛到底想說什麼?現在朱琳走了,你可以說了。”
“爲什麼要避開朱琳?”路今不明白。
樓以森說:“唐之洲來說。”
大家的眼睛都看向她,眼中有深深的疑惑。大家都是同事,刻意避開一個人的舉動,的確是很奇怪,這一點,很多人都不贊同。
但大家也都對唐之洲有一定的瞭解,她做事情最喜歡講究證據,因而說什麼,也是十分可信的。
這麼多雙眼睛看向唐之洲,她心中又是遲疑。可一想到權晉在海島監獄對面的建築上,坐在欄杆外跳遠海島監獄裡的人的情形,她的心就是一陣陣的鈍痛。爲了權晉的兄弟們,她也必須認真對待。
唐之洲擡起頭來,用極慢的語氣說:“上一次你們去山東提審範一凱,我也跟着去了。當時,我也在山東,有一天跟權晉一起在公安局外等你們的時候,瞧見了朱琳,她……在公安局外會見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權晉說是喬家代表喬振華的秘書,俞子楠。我還看見俞子楠親吻了她。”
“光憑這一點?”李國維皺起了眉頭。
唐之洲搖了搖頭:“我們也覺得很奇怪,但是監聽了她的手機,聽到俞子楠對朱琳說,上面要她做一件事,朱琳反問那俞子楠什麼意思,是不是他們做的這類的,說得不是很含糊,但俞子楠沒有反駁。”
屋子裡靜悄悄的,一片安靜。
大家面面相覷,都沒有想到,竟然會引出這麼大一個隱私來。
好半天,樓以森說:“不管怎麼樣,我堅信朱琳的人品,她如果真的是朱家或者喬家那邊的人,一直以來早就露陷了。這一次權晉的案子能夠立案,也是多虧了朱琳。”
“但是如果唐之洲說的是真的,那麼按照慣例,朱琳也得避開這個案子啊!”李國維說。
途瑞十分頭疼:“好煩哪,怎麼總是這樣的破事?”
唐之洲跟路今一言不發,路今是不知道說什麼,唐之洲是心中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