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冠希聲音顫抖的說道:“是,我懂……”他早被嚇破膽了,哪裡敢說半個不字。
“你賣過屁股嗎?”牛皓凌很粗鄙的問道。聽到牛皓凌的問話,任冠希的臉色瞬間綠了。
想到現在,牛皓凌只想出一個懲罰任冠希的辦法,既給對方留下一個難忘的教訓,又不會有一絲外傷,那就是找倆猛男和他玩背背山。
以任冠希的模樣,應該會改變很多男人的性取向。牛皓凌還清晰記得那天晚上,‘百合女’馬雅對馬東和他說過的話,她說:你倆不要斷言自己不喜歡男人,現在不喜歡,是因爲還沒遇到令你們心動的男人。
“陳先生,求你不要這樣做,我真的悔改了,真的。”任冠希帶着哭腔說道。他現在的樣子,像是一位真心懺悔的基督教教徒,就連牛皓凌都不忍再看下去了。
任冠希的表現太讓他意外了,哪怕是個鐵石心腸的人,看到一個大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也難免會生出不忍之心。
牛皓凌輕嘆道:“哎,我還是心軟啊,好吧,我就信你一次,出了市郊我就讓你開車回去。”就因爲男人很少流淚,所以他們哭起來才更加令人感覺震撼。
車剛進入市郊,一輛紅色的標緻207CC飛快地超了過去,像是一團紅色的火焰,深深打擊到了牛皓凌僅存無幾的自尊心。任是誰,開着一輛價值數百萬美元的改裝奧迪,被一輛二十多萬華夏幣的標緻207CC給超了,都會覺得顏面無光。
吱!!!
尖銳的剎車聲響起,那輛標緻207CC突然一個瀟灑的漂移,橫在了路中央。
“靠!”車技很爛的牛皓凌頓時被嚇了一跳,他一撥方向盤,時速一百二十碼的奧迪猛地一個急彎,緊擦着這輛標緻207CC衝了出去,狠狠撞到了路邊的護欄上。
這輛汽車中的裝甲車,一頭把護欄撞成了兩截,滑進路邊的溝裡,又撞倒了一顆碗口粗的楓樹,纔算停了下來。
牛皓凌和任冠希都沒扎安全帶,一個碰破了頭,一個碰傷了腚,倆人全都狼狽不已。牛皓凌摸了摸額頭的大包,回頭看了下屁股緊貼在車門扶手、已經奄奄一息的任冠希,暗歎道:“嘖,估計是菊花殘了。”
他打開車門,滿腹怨憤的走下車,只見那輛紅色標緻裡走出兩名身穿旗袍的女子,這兩名女子長髮披肩,表情無喜無悲,皮膚呈現出健康的咖啡色。她們曼妙的身姿蘊涵着驚人的爆發力,單單看這兩名女子邁步的步伐,就令牛皓凌感覺內心發寒。
他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兩位女子身上的氣勢,就像是兩隻意欲撲食的狸貓,意圖表現的非常明顯。
她倆步伐矯健而輕快,直朝牛皓凌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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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走,可走的速度卻趕上了正常人跑步的速度。
她們幾步躍過護欄,一名個子稍微高點的女子手腕一轉,一拳打向牛皓凌頭部,沒有任何的口頭寒暄,出手便是狠招。牛皓凌雖不懂武技,卻也是街頭實戰派的代表人物,他微微朝後一仰頭,瞬間避開了高個女子的攻擊,高個女子進逼一步,右拳瞬間化爲手刀,猛地砍向了牛皓凌喉尖。
牛皓凌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他身體一蹲,堪堪避開了這記能劈碎他喉嚨的手刀,未等他再次做出動作,高個女子已是一擡腳,狠狠踹在了他胸口上。
兩人交手的速度極快,不到兩秒鐘時間,牛皓凌已經被踹飛出了四米之外,他握着疼痛入骨的胸口,眼神裡滿是不可思議。
看這女子的腿型,牛皓凌就算再不懂武技,也識得這是什麼派別的功夫。
正宗的詠春拳!最近電視上都演瘋了,到處都在炒那個姓葉的,那些個是人不是人的三流武師,都在自個腦袋上掛個葉氏正宗的招牌,好像葉家是詠春拳的開山鼻祖一般。
高個女子並沒有再次展開攻擊,只是站在原地,微微蹙起眉頭,輕輕的搖了搖頭,看了另一名女子一眼。
“媽的,竟然被鄙視了。”牛皓凌這點街頭鬥毆的功夫,碰到真正的拳法高手,根本不夠看,他一動念,手心裡出現了一張撲克牌。
他可沒有好男不跟女斗的高尚情操,在高個女子轉身的剎那,牛皓凌手中的紙牌唰的一聲丟了出去,紙牌發出尖銳的破空聲,直朝高個女子的頸部割去。
高個女子聽到破空之聲,暗道一聲不妙,她嬌軀像是觸電一般,身體硬生生的後移了半寸,紙牌擦着她性感的脖頸飛過,帶起一連串的血珠。
“好個陰毒的小子!”高個女子的臉色頓時變的難看起來。
牛皓凌趁着她說話的空檔,飛快的翻過奧迪車,順着山坡沒命的奔逃,他一邊爬坡一邊罵道:“操,剛纔要不是老子反應夠快,喉嚨都被你這瘋娘們劈碎了,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以後走着瞧。”
剛纔高個女子的攻擊沒有絲毫的留手,要不是他身體剛經過洛神系統的加成,肯定當場斃命。他一邊沒節操的逃,一邊暗罵道:去他媽的憐香惜玉,普天之下,老子的命最值錢。
高個女子氣的臉色一變,剛要追上去,另一名女子已是按住了她的肩頭,這名女子輕輕搖搖頭,冷淡的說道:“好了,想追也追不上了。知道了他的實力和秉性,我們就可以回去覆命了,剛纔你不該下殺手,萬一真殺了他,會給公子帶來大麻煩。”她們兩人都是穿的開衩旗袍,絕對不適合爬坡這種高難度的有氧運動。
高個女子強壓怒火,哼道:“車裡這個傢伙怎麼處理?”
另一名女子輕聲道:“交給警察吧,這裡出了車禍,估計很快就會有警察趕到了,走,我們先離開這裡。”
牛皓凌一口氣翻過了這座山,以他的身體素質,都有一種喘不上氣的感覺,他揉着依舊疼痛的胸口,輕哼道:“哼,想追我?掄起逃命的技術,我可是專業的。”
想到那個女子的身手,牛皓凌隱隱有些後怕。爲啥對方想殺自己?到處哪個環節出了錯誤?他一生謹小慎微,步步爲營,做過的事,得罪的人,基本都處理的很利索,自問沒有留下什麼想要他命的仇人。
而且從那名女子的身手看,那位想殺他的人,身份一定不簡單。
這倆人肯定不是任冠希的保鏢,如果是任冠希的保鏢,絕不會不顧僱主的生命安全,強行採取阻攔行動。想起那位已經菊花殘的任大少,牛皓凌更覺得這倆女人出現的太詭異。疑心重的牛皓凌,感覺到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掌,正在操縱着他的命運,這種命運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令他感覺壓力倍增。
憋屈!
之前夢馨一直勸他練習國術,他一直不置與否,有種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覺,可真碰到拳法高手,他才發現自己引以爲傲的街頭格鬥術,不過是個半吊子而已。
等到完成這次任務,必須讓夢馨教我國術!牛皓凌心裡發恨,他也有男子漢大丈夫該有的尊嚴,儘管很少很少,可也實實在在的充斥在體內。被女人打敗的經歷,一次就夠了,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我叫MT~~銅牆鐵壁的身軀~~”牛皓凌坐在石塊上休息,手機響了起來。
是雷萱萱打來的。
“喂?有事嗎?”牛皓凌懶洋洋地問道,他現在已是筋疲力盡,連話都懶得說了。
雷萱萱的語氣很焦急:“陳林,你沒事吧?”
“我有什麼事?”牛皓凌嚇了一跳,試探的問道。雷萱萱有預知能力嗎?自己剛剛差點被人殺掉,立即她就得到了消息?
雷萱萱暗鬆一口氣,輕聲道:“那就好,我剛纔查詢車的位置,發現在青年路路口,剛纔朋友給我打電話,說青年路發生槍戰了,你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