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正巧有個酒吧,走,陪我去喝一杯!”雷萱萱一撫長髮,心情平靜了一些,伸手打開了車門。
“走呀,還怕我吃了你?”雷萱萱走出車外,瞧見陳林沒有動作,不禁大聲說道。牛皓凌苦笑道:“現在這個時間,酒吧根本不營業。”
雷萱萱皺皺小巧的瓊鼻,哼道:“那就去酒吧地下的迪廳!”
牛皓凌從車裡鑽出來,撇嘴道:“我只是個助理,一切服從領導安排。不過先說好,你買單!還有……我先聲明,只是陪酒,其他特殊服務需要另外收費……”
“滾!”一字真言封殺一切。
眼下已是正午時分,這家省城相當出名的夢飛酒吧,並沒有客人。牛皓凌和雷萱萱順着酒吧走進地下通道,就聽到了一陣震耳欲聾的勁爆DJ舞曲。
迪廳位於地下一層,環境昏暗配上靡靡的霧燈,一派熱鬧景象。舞池中,許多男男女女正在肆意扭動身體,親親摸摸,摸摸親親。
牛皓凌很納悶,這些人白天都不上班的嗎?
“兩瓶冰火威士忌!”雷萱萱敲敲桌面,服務生一愣,細問道:“小姐,是兩杯還是兩瓶?”
“兩瓶!趕緊的!”牛皓凌知道雷萱萱心情不好,一拍吧檯,狐假虎威的吼道。
服務生連忙點頭,轉身走向酒櫃。
兩人找了一個偏僻的沙發坐了下來,不一會,兩瓶冰火威士忌就被服務生送了上來。
譁!
雷萱萱麻利的將瓶塞打開,給自己滿滿倒了一杯,一飲而盡,接着,又倒滿一杯,舉杯就喝。
冰火威士忌在她喝起來,像是白開水。
這種酒的後勁特別大,牛皓凌以前喝過,初入口,香醇爽口,被風一吹,酒勁就會上頭。
“你怎麼不喝?”雷萱萱喝完整瓶酒,瞟了牛皓凌一眼,又去抓他身前那瓶。
牛皓凌微微一擡手,將自己這瓶酒拿了起來,輕嘆道:“你這是喝酒嗎?想死就痛快一點,把存款都留給我,然後去跳河,沒必要這麼折磨自己!”
“你管我?你憑什麼管我?”雷萱萱已經有了一些醉意,一推牛皓凌,點着他的肩頭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想趁我喝醉佔我便宜?”
牛皓凌點點頭,實話實說:“嗯,有點想!”
雷萱萱明顯酒量不行,加上威士忌白酒比二鍋頭還烈,她臉頰微紅,氣息加重,說話也語無倫次起來,聽到牛皓凌肯定的答覆,她纖細的手指在他臉上撫弄,輕笑道:“真的想?”
牛皓凌神情嚴肅,肯定的說道:“必須想!”
雷萱萱吃吃笑道:“想幹什麼?說實話!”
牛皓凌眼神朝雷萱萱下身看,說道:“想褪下你短裙!”
“然……然後呢?”
“再褪下你小褲褲……”
“然後……呢?”
“抽出你褲褲上的皮筋,做成彈弓玩憤怒的小鳥。”
牛皓凌一把拽起雷萱萱,喊道:“你夠了吧,雷董事長儘管做的有些不妥,你也沒必要這麼作踐自己吧?像我,從小到大,連老爸老媽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可老子照樣活得很茁壯。做自己想做的,幹自己想幹的,人生要是看開了,不就是來來去去那麼點破事嗎?”
“喲!你還是一位正人君子呀!”雷萱萱醉眼朦朧的撫摸着牛皓凌的臉頰,吃吃笑道。
都說玉女醉酒變慾女,這話說的沒錯,這些玉女平時生活拘束,看來當真是憋得夠辛苦的,牛皓凌瞧着雷萱萱緊緻的嬌軀,壞壞的想道。
“怎麼不說話了?正人君子先生?”雷萱萱酥軟的嬌軀整個趴在牛皓凌懷裡,吐氣如蘭,兩隻小手在他胸膛上,脖頸上,臉頰上撫摸,嬌嫩的芳脣近乎觸碰到了牛皓凌的臉頰。
牛皓凌摩挲着雷萱萱滑膩的後背,望着雷萱萱精緻的俏臉,嘆道:“今天是我的齋戒日,要不明天,咱倆好好找個地方,互相切磋一下彼此技藝……?”
迪廳裡的舞曲越來越大,無數紅男綠女都跳入了舞池,放浪形骸的放縱着身體,看的牛皓凌心癢不已。
“想去?”雷萱萱瞧見牛皓凌渴望的眼神,輕笑道。
牛皓凌搖搖頭,就着菸灰缸把煙熄掉,輕嘆道:“咱們還是走吧!”
雷萱萱掙扎的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的褶皺,哼道:“你不去我去!”
她搖搖晃晃的走出兩步,定了定神,突然覺得高跟鞋不太方便。
她彎下身,將高跟鞋脫下丟在沙發上,只穿着帶着粉色邊的長筒襪飄然走進了舞池。
牛皓凌苦笑甩甩頭,他可不敢真對雷萱萱做什麼,這種女人屬於帶刺玫瑰型,看看可以,決不能隨意觸碰,否則會扎你的遍體鱗傷。真要是動了對方,估計這次任務也就gameover了。
“看看有沒有中意的獵物。”牛皓凌拿着雷萱萱的包,站起了身。
藉着幽暗的燈光,他朝四下張望打量着。
咦?
有目標了!
瞧着西北角一位面容姣好的美貌女子,牛皓凌眼神一亮。這女子正在用小湯匙攪拌一杯咖啡,這可是酒吧或迪廳一貫的暗語,如果他走過去,那女子朝咖啡裡放糖,就說明想和他有一腿。
這女子大約二十六七,烏黑的長髮,穿了一件純黑色的羊毛衫。此時燈光正巧掃過這位女子,遠遠看去,只見她肌膚細膩白皙,小嘴微嘟,看起來可愛又性感,臉龐上略施粉黛,豔麗而不失清雅,像這些混跡酒吧迪廳的大齡女子,大部分都是單身職場白領或是幽怨家庭少婦。
剛纔有幾名老油條走過去,那女子連眉頭都沒擡,顯然很不滿意。
“性福!我來了!”牛皓凌仔細拍打了下衣襟,屁顛顛的走了過去。
拿起糖塊,拿起糖塊!牛皓凌緊盯着女子的粉嫩小手,心中默唸。
女子擡起眉梢,掃了走近的牛皓凌一眼,嘴角慢慢浮出一絲笑意。女子衝他拋了個媚眼,真的拿起了杯邊的糖塊,‘叮嚨’一聲糖塊落杯聲,激起咖啡漣漪的同時,也將牛皓凌悶騷的心激的怦怦直跳。
豔遇萬歲!牛皓凌內心高呼,很有風度的坐在女子身邊,輕笑道:“這位美麗的女士,一個人在這裡,不覺得寂寞嗎?”
女子嬌媚的瞟了他一眼,嬌滴滴的笑道:“你不是來了嗎?”她的聲音極其柔美,聽的牛皓凌全身酥了十之八九。
哎呀媽呀!太有戲了,真不愧是省城!牛皓凌心裡摩拳擦掌,打算即刻提槍上陣。在大學城那些三流酒吧,哪裡會碰到如此有氣質的職場美女。
一首舞曲結束,酒吧裡陷入短暫的沉寂。
“我在想,是不是老天……”牛皓凌將右手放在女子細滑的手背上,輕輕揉捏,正打算引經據典,爲接下來的美好豔遇做些鋪墊,突然聽到舞池裡傳來一記響亮的耳光。
pia!
好脆生!
以牛皓凌多年的打人經驗來推斷,出手之人的手掌,絕對纖細無比,只有手掌纖細,才能發出如此聲音,若手掌粗大厚實,只會發出‘啪’,而不是‘pia’!
“你敢打老子!”一個男人的怒喝聲。
“滾!”好熟悉的一字真言。
我勒個去,雷大小姐,你不是上帝派來故意玩我的吧!牛皓凌鬆開美貌女子的手掌,惱恨的一拍腦袋。隨即不顧女子嗔怪的眼神,轉身拔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