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禍水妃
熱鬧的大街上,大喝聲、低笑聲、談笑聲、講價聲聲聲入耳,顯得十分冗雜,卻難掩這這一條大街的熱鬧非凡,這個國家的人十分愛乾淨,有道德,所以,整條街道,都鋪着紅色的毯子,毯子上面沒有一點的贓物,幾乎也是纖塵不染,這毯子,每天都經過人清理的,目的就是爲了讓百姓舒心一些。
一輛懸掛着一個金色牌子的黃色馬車緩緩從街道上駛過,在那金色牌子之上,雕刻着一個清晰的字:千。這的代表車內人身份的東西,但只能是皇室或者官員才能夠掛這種牌子。
車內,月七沫與千寐翎靠在車背上,二人都是一語不發。
“你想轉移到哪個地方?”月七沫心中因爲想不出辦法而感到有幾分煩躁與急切,表面上卻不出賣自己心中所想,懶懶地半眯着眼,用那幾乎眯成一條縫的眼睛望着對面的這個青年。
千寐翎雙手環着胸,嘴中叼着一根不知從何而來的狗尾草:“很安全的地方。”
就在此時,外面的茶鋪上,作者不少頭戴斗笠的男人,他們手中拿着茶杯,看似悠閒,可那一雙眼睛卻不斷的往街道上四顧,似乎再尋找什麼人。
華麗的馬車輕輕駛過,一道風吹起了車簾,露出了一張絕美的側臉,那些男子驟然丟下茶杯,站了起來,只聽杯子掉落在地上“哐當”的一聲,他們人已經消失在茶鋪之中,向那兩馬車追尋而去。
一段路程過後,月七沫發覺了一絲不對勁,把頭伸出了車窗外,一道危險的罡氣立馬攜着一道風撲向她,身子從車窗上跳躍了出去,月七沫飛快的閃身,脫離了危險之境。
“噔——!”
月七沫側首望去,只見前方的一棵樹上瞬間插入了一支箭,那箭大約有一米多長,卻插入樹身極深,可以看出那人用的力度有多大。
真不敢想象,若是她沒有來得及閃身,這箭插入她身體內,恐怕她又得多躺幾天了。
“什麼人!出來!”月七沫身上發出凌厲的壓迫力與殺氣,冷冽的雙眸泛着寒光,冷冷的掃過馬車後面。
隨着月七沫這一聲大喝,馬車也停了下來,只是千寐翎卻沒有下來。
“果然是你!哈哈~果然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一個帶着喜悅的男音悠悠傳來,側目望去,只見一羣身着平民百姓的衣衫,頭戴斗笠的男人排成一條直線在馬車之後佇立着。
“你們是段哲琛的人?還是哪國皇帝派來的?”月七沫冷倪着他們,用那淡如止水的聲音問道。
“關於這個事情,月七小姐只需要知道,你很快就要進入監獄裡陪你老子去了!其他的,多說無益。”那個領頭男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喜上眉梢,摘下了斗笠,露出那他一張劃滿了刀痕的刀疤臉,一雙凹得極深的瞳孔瞪得老大,看上去極爲驚悚。
“是嗎?”月七沫頗爲高深莫測的聲音此刻顯得有些陰冷,腦中靈機一動,她咧開了一個純潔無辜的笑容,原本大膽無畏的雙瞳立馬變得膽怯起來,“你……你們想做什麼?”此刻,月七沫的聲音充滿了戰慄,帶着幾分哭腔,顯得有些可憐。
這個樣子,簡直就是恢復了以前的月七沫的模樣。因爲腦海之中有這幅身子的主人的記憶,所以月七沫裝出這幅模樣,那是可是逼真得不能再真了。
對於月七沫這個大轉變,喜悅中的刀疤男人也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對勁,對旁邊的那些人示意一個眼神:“快!把那個車伕給解決了!”
“是!”其中一個領命,迅速飛躍起身子,站到了那個欲逃跑的車伕面前,揚起手中刀,車伕立馬就死了。
由於先前他們一直四顧着,只看見了月七沫的側臉,卻沒注意到這輛馬車上的那個牌子,自然而然也就認爲月七沫一人慾要逃跑!因此沒有去看一下馬車立馬是否還有人。
那些帶着斗笠的人因爲是在馬車之後,所以並沒有看到千寐翎掀開車窗,不解的望着月七沫,還做着動作:等會兒我來引開他們,你逃跑。
月七沫看到了,卻搖搖頭,對千寐翎示意了一個眼神,立馬做出膽怯的動作,不斷的退後着,看着眼前的這幾個人:“你們把我爹怎麼樣了?”這句話儘管流利,卻依舊帶着恐懼與哭腔。
“想知道?那還不簡單,等會兒你就可以親眼看見他了!”刀疤男人神色驟然一凜,警惕的望了一下四周,隨即擡起手,一條麻繩立馬從他手中飛出,那麻繩的頭打了一個圈,他這麼一拋,那圈立馬準確無誤的套到了月七沫那纖細白嫩的脖子上,還未等月七沫反應過來,他手猛地往回拉,月七沫立馬被拖到了他們的跟前。
“咳咳咳……”難受的咳嗽聲在四周散去,連樹上的鳥雀都被嚇着了,翅膀撲通撲通的扇着,快速逃竄去了。
暴力男!
月七沫兀自罵道,在他們不發覺的時候,她眸中頓時閃過一道濃郁的殺氣。
還好她現代時是個特工,脖子被勒住拖着走這種對他們訓練來說,是基本功,她早就適應了,懂得如何讓自己的身子變輕,隨着他怎麼拖自己都不會難受半分,這咳嗽聲,要裝還不容易。
下巴被一隻粗糙黑不溜秋的手拖起,收斂回眸中的殺氣,月七沫對上了一雙帶着驚豔的眼睛:“喲,沒想到月煬那個老賊的女兒果然是一個比一個還美若天仙啊,可惜了,老子還沒這豔福。”說罷,他放下手,對身旁的這幾個如木頭一般不會懂的人大吼一聲:“把她裝進麻袋裡!小心些,別讓別人知道了!特別是其他三國的人,否則恐怕又要爭奪一番了。皇上對我們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弄大動靜,所以,等會兒我們走山路,不要走官道,在前面的那座山下,有我們的人,走!去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