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斯萊斯幻影剛駛進向家大宅,向家上上下下的人就擁了上來,關注的焦點自然在消失了一天的孫少奶奶身上。
熱湯送上手,熱水澡準備好,在家裡擔驚受怕了一天的向鬱森,愣是忍住一個字也沒有問孫媳婦。
老人家注意到,向逸辰一出門就將孫媳婦帶了回來,恐怕還是小兩口鬧矛盾了,看孫子的眼神,怎麼看怎麼帶刺。
等到嚴顏被衆星捧月般的送回臥室躺下,衆人這才發現,領着孫少奶奶回來的孫少爺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嘿,臭小子,還跟自己媳婦置氣?!”
向鬱森搖着頭,暗歎兩個小輩鬧起彆扭來跟孩子似的,並沒有往心裡去。
結果臨了到了半夜,向逸辰也沒有回房間。嚴顏起初還耐心的等着,解釋的話語在心裡梳理了一遍又一遍,可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再想想他生氣時的樣子,躺不住了。
按捺不住,給向逸辰撥了電話,一通兩通,都是通的,卻沒有人接。最後一次,響了兩聲,手機那頭竟然傳來機械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Kao!”嚴顏怒罵一聲,這個向逸辰要不要這麼彆扭,她是犯了什麼錯,惹得他生這麼大氣?
受了一天寒氣,加上在陳家那一通忙活,回來又生悶氣,到了半夜等着丈夫,體力上着實吃不消了,嚴顏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醒來的時候,天邊有點亮光了,冬日不比其他季節,天邊亮了,時間就不早了。
撐着從chuang上坐起,身上卻一陣乏力,頭也有些暈,嚴顏甩甩腦袋,這是怎麼了?不會是病了吧?
這麼一想,立即嚇出一身冷汗。
這要是平常人,受個涼、感個冒的,那絕對沒啥,可問題是,她現在可不一樣,她不是一個人,是絕對不能生病的啊!
所謂怕什麼來什麼,很不幸的,嚴顏的確是感染了風寒,病了。
起初嚴顏想着即使是生病,那也不能說,小感冒而已,抗一抗也許就過去了,以往也不是沒有過,要是說出來,她懷着孕,那也是不能用藥的,沒得讓全家人跟着擔心。
誰知道,懷了孕的嚴顏抵抗力大不如前,在強撐着下樓用午餐時,終於暈倒了。這一下子,可嚇壞了向家上上下下。
向鬱森和向逸辰兩個主人都不在家,管家和陳嫂忙着聯繫醫生,又通知了正在開會的向鬱森和向逸辰。
等到祖孫倆趕回來,嚴顏的chuang旁滿滿當當圍了一羣人。
陳嫂正在那裡苦口婆心的勸她:“孫少奶奶 ,您聽話啊,醫生說了要打針就是要打針,您都發燒了,扛不住的。”
嚴顏搖搖頭,咬緊牙關絕對不鬆口:“不要,會對孩子不好的。”
向逸辰聽出她的嗓音有點啞,不若平日的清脆,他邁開步子走向家庭醫生問到:“孫少奶奶什麼情況?”
家庭醫生解釋到:“沒什麼大問題,受涼了,輸點抗生素就好,我選藥很注意,對胎兒不會有影響的,可是孫少奶奶不相信。”
“嗯,我來。”
向逸辰點點頭,跨過衆人,到了嚴顏chuang旁坐下。這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執拗,小臉都燒的通紅的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和緩的說到:“聽話,輸液,相信我。”
——他說,相信我,而不是相信醫生。
從那以後,嚴顏只相信向逸辰,無論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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