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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克同黃百鳴倒談不上不歡而散,只是爭執也沒有被擱淺下來。最後黃百鳴自然是拗不過徐克,三位製作人最終還是決定追加了些資金。
開機拜神之後,《最佳拍檔之女皇密令》自然馬上就投入拍攝起來。
好在呂言本身也是這個專業出身,加上融合了記憶倒也不至於出錯。只不過這幾天結結實實把他忙的頭昏腦熱,好象自己不是場記,反而是助理導演似的。
事實上場記看似跟打雜沒什麼區別,不過其在幕後發揮的重量不可忽視。對於影片拍攝階段的一項工作內容,也指擔任這一工作的專職人員。主要任務是將現場拍攝的每個鏡頭的詳細情況:鏡頭號碼、拍攝方法、鏡頭長度、演員的動作和對白、音響效果、佈景、道具、服裝、化妝等各方面的細節和數據詳細、精確地記入場記單。
由於一部影片是分割成若干場景和數百個鏡頭進行拍攝的,拍攝時不能按鏡頭順序進行,因此,場記所作的記錄有助於影片各鏡頭之間的銜接,爲導演的繼續拍攝以及補拍、剪輯、配音、洗印提供準確的數據和資料。場記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協助導演合理規劃鏡頭,防止穿幫、越軸等失誤出現。影片完成後,這些記錄還可供製作完成臺本之用。
現在每天出入與片場的呂言身上必備三寶:場記板、場記單、劇本。
場記板這種東西不言而喻,在網絡發達的後世大家也是見怪不怪。這東西在每個鏡頭開拍時需要打板用的,在板子上記錄攝像機將要拍攝的集數、場數、鏡數。然後被攝像機拍攝。
“言仔,把今天的場記單拿來我看看。”休息間隙,徐克戴着墨鏡靠在椅子上說道。
呂言現在對於場記單的記錄倒也是輕車熟路,並沒有多想就遞了過去。寫這東西,有一定的格式。先寫上集數、場數、鏡數、條數。再寫上拍攝的內容。最後記錄時間碼。並且要對導演滿意的條數做記錄。
由於徐克戴着墨鏡,呂言並不能看出什麼。
不一會,徐克就將場記單遞了回來道:“不錯,不過其中一條可以刪去了。”
聽不出誇獎,也聽不出不滿。
徐克將場記單遞迴後,就站起身喊道:“差不多了,剛纔那條重拍。”
做一個場記要時時在導演身邊,及時記錄導演所說的。所以呂言也來不及多想,就匆匆將徐克所指的那條劃上橫線後馬上跟了上去。
1984年的香港並沒有讓呂言覺得那麼難以融入,反而開始真正意義上接觸到自己最喜愛的行業之後越發的積極起來。每天拍攝結束後的他,就會開始大量的閱讀和學習。吸收一切他需要的東西來結合自己的記憶,這讓他對這個時期的香港電影越發的瞭解起來。
對於新(和諧)浪潮電影和新藝城,呂言涉足頗深。一個是電影大運動,一個是自己現在的東家。呂言自然特別關注,從而開始慢慢體會到那些內在的東西。
在香港**潮電影運動之後,香港獨立製片公司賴以生存的東南亞電影市場發生了一系列重大的變化:新加坡開始把資金主要投向香港電視連續劇,泰國因世界經濟危機的衝擊和限制進口配額等原因而讓港片舉步維艱,越南市場則由於政治原因而喪失殆盡。
因此,香港獨立製片陷入低谷,藝術性和思想性較強而商業性薄弱的電影失去了生存的土壤。香港電影步入了更加商業化、市場競爭更趨白熱化的歷史時期。在如此嚴酷的生態環境下,新藝城採取的最主要的一個選題策略,是密切跟蹤世界影壇的熱門題材,以力保票房贏利。自1962年第一部007電影公映,至1981年,007電影已出品了12部,風靡全球。從1981年起,新藝城就戲仿007電影,推出了《最佳拍檔》系列。
新藝城對世界影壇熱門題材的改編和翻拍,並不是簡單化地將故事發生的空間挪移到香港,再將片中的角色置換爲香港人。以《最佳拍檔》爲例,該系列沒有停留在對007影片的簡單模仿上,而是從精神內核上對其進行了本土化的改寫。007電影的主角詹姆斯·邦德是被神化了的大英雄,《最佳拍檔》的主角之一卻是相貌滑稽可笑的光頭佬,說着一口土得掉渣的方言(在香港發行的版本中,他說的是台山話;在臺灣等地發行的版本中,他講的是山東話)。他與另一位主角金剛機智、滑頭有餘,卻絕非勇敢無畏的大英雄。
簡言之,《最佳拍檔》以實用主義、機會主義、功利主義和享樂主義人生哲學解構了007電影的英雄主義、浪漫主義和精英主義,表現出濃郁的香港本土文化特色,並初步顯示出這一時期香港電影顛覆一切權威的後現代主義傾向。這一傾向在後來王晶和周星馳等人的電影中被不斷強化,成爲90年代前後香港電影突出的文化特徵之一。
《最佳拍檔》系列在市場上大獲成功。其後,對世界影壇熱門題材和賣座影片的本土化改編和翻拍,成爲新藝城常用的選題策略之一。以《阿郎的故事》爲例,該片的靈感就來自一部韓國電影,叫《我最心愛的人》。在翻拍過程中,新藝城特別注重影片與香港乃至亞洲觀衆在價值觀和審美趣味等方面達成契合。這可以稱爲香港電影一種行之有效的“拿來主義”。
當初上課時,呂言也聽導師分析過這種‘拿來主義’。不過那時候的他並沒有諸多瞭解,現在他對香港電影的瞭解又加深了幾分。
“阿言,比對一下有沒有什麼出入!”徐克對着身邊的呂言說完後,便喊道:“開麥啦!”
徐克讓呂言比對的則是他手上的劇本和演員們,呂言手中的劇本可區別與演員們拿到的劇本。這個劇本是對現場的記錄導演對畫面的要求,比如如何分鏡,鏡別等等;以及細節之類的,比如:演員在這場戲是穿什麼衣服、什麼鞋子需要與哪一場戲連戲等等。
呂言仔細的比對之後,點點頭道:“導演,可以開鏡了。”
如今的他,不再是當初剛進片場時的毛頭小子了。不論是從氣質還是話語上都從容、穩重了幾分。
這場戲拍的是麥嘉扮演的光頭佬被老婆由張艾嘉飾演的賀東施誤會的鏡頭,不過最難處理的就是小光頭佬的安撫工作。這小東西由於才一歲多,所以很難哄。好在這小傢伙特別容易被逗笑,加上其母親也在現場所以想辦法做到那些簡單的動作倒也不難。
這小傢伙叫——王嘉明,深得大家喜歡。特別是麥嘉,可謂是當親生兒子一樣寶貝着。
呂言對這小傢伙也是記憶猶新,所以格外喜歡去逗他。
“各部門注意,大家各就各位……”徐克跟小光頭佬的母親交談幾句後,便喊道:“A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