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玲玲,你還真是大言不慚啊。”惠正霆實在看不敢嶽鵬那輕浮的小痞子模樣,從牙縫裡基礎幾個字道,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就被這麼一個小痞子糟蹋了,心中就是極度的不爽。
想一想吧,縱觀全宇宙還能找到第二個女婿,頭牌岳父的不雅照,依次作爲要挾的麼?
“就是我家玲玲,我的老婆,我的女人,你有什麼異議麼?”嶽鵬語氣輕鬆迴應道,然後將雙肘放在餐桌之上,直接不斷擺弄着乳白色的存儲卡。
看到嶽鵬如此的模樣,惠正霆的嘴角微微抽動了兩下,不過,最終還是強壓心中的怒火,臉上是一臉的怒火,不過,最終還是說道:“如果你們真的結了婚,這麼理解也是沒有錯的。”
惠正霆這樣的話語,無疑讓在場的人更加的起疑了,這不是惠正霆的做派啊。
“咦,嶽鵬,你手裡擺弄的東西是什麼?”
正在這時,惠玲忽然注意到了嶽鵬手中不斷擺弄的乳白色存儲卡。
還沒等嶽鵬做出回答,惠玲已經伸出手,直接將嶽鵬指尖不斷擺弄的乳白色存儲卡直接拿到了自己的手中,翻來覆去的看着。
毫不誇張的說,幾乎就在乳白色存儲卡落入到惠玲手中的剎那,惠正霆身上的所有汗毛都炸了起來,臉上充滿了無盡的慌張,雙目更是張得老大,他不敢想象這東西要是被惠玲看到了,會是什麼樣的後果?自己光輝偉岸的父親形象十有八九會徹底崩塌。
“嶽鵬,你…你……”惠正霆連忙對嶽鵬說道,他想說的是,嶽鵬將乳白色的存儲卡拿回來,但這話又怎麼能說出口。
“爸爸,你這是怎麼了?”惠楠坐在一旁大大咧咧的問道,尤其是看到惠正霆的表情已經從憤怒變成了緊張。
“沒…沒什麼?”惠正霆心中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不過,還是擺出一副鎮定了模樣。
“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惠玲拿着乳白色存儲卡,好奇的向嶽鵬問道。
反觀惠正霆,額頭之上,已經冷汗直流了,甚至喉嚨都開始發乾了。
“當然是關於一些愛情方面的東西。”嶽鵬壞壞的一笑道,然後伸出大手,直接摟住了惠玲纖細的腰肢。
“哦,想不到你還有這麼細膩的心思,那我倒是非常的想看一看了。”惠玲開口道,目光之中充滿了好奇。
坐在嶽鵬對面的惠正霆,這一刻,只覺得頭皮開始發緊,嘴脣發乾,臉色更是慘白到毫無血色,心臟更是極具加快,汗如雨下。
“就你這粗枝大葉的土包子,還知道細膩的愛情?切,你該不會是存了一些,那種沒羞沒臊的片子吧?”惠楠瞥了一眼嶽鵬,不屑道。
“呵呵,只有思想骯髒的人,纔會這麼認爲,不過,我絕對這應該算是藝術,對是藝術品。”嶽鵬呵呵一笑,雲淡風輕道。
“嶽鵬,你……”惠正霆用嘶啞的聲音開口道,現在惠正霆真的有一種衝動,就是將乳白色存儲卡搶回來,然後銷燬,但這彷彿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想要從惠玲手中搶東西?概率太低。
與此同時,更讓惠正霆感到窒息的是,這一刻,惠玲已經從包包裡去除了一個迷你光腦板,然後一點一點將乳白色存儲卡插在了光腦板上。
毫不誇張的說,望着乳白色存儲卡插入到光腦板中,惠正霆就有一種感覺,如同一把刀子一點一點插入到直接的心臟之中,心臟更是瘋狂的跳動着。
可是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理會惠正霆了,紛紛將目光對準了惠玲的光腦板,看一看乳白色存儲卡中到底是什麼東西?嶽鵬口中的“愛情”又是什麼?
調取出乳白色存儲卡中的內容,惠玲乃至抻着脖子的惠楠便看到,裡面正是一組照片,打開一看,正是嶽鵬與惠玲相似這麼多年的合影,全部都是在岸東空戰大學的。
“想不到,這些照片你都保存着。”惠玲一臉的紅潤,神情的望着嶽鵬道。
“切,我還以爲是好什麼玩意呢,就是幾張破照片而已,還當個寶。”惠楠擺出一副非常掃興的模樣道。
“你閉嘴,不許說這些照片的壞話,否則……”惠玲忽然微微眯了眯眼睛,如同小母老虎一般,對着惠楠露出一抹兇光,並且伸出了粉嫩嫩的小拳頭。
“哎呦,小妮子,幾日不見,脾氣見長啊,也不放告訴你,姐姐我這段時間,爲了減肥,一直在苦練格鬥技巧,不服比劃比劃。”惠楠擼了擼衣袖,一臉不忿道。
“呃哦。”
就在惠玲與惠楠着兩姐妹擺出一副針鋒相對的模樣之時,再看惠正霆,眼睛一翻,直接昏厥了過去。
在這種高度緊張,然後又瞬間放鬆下來的感受之中,一般人還真的受不了的。
見惠正霆直接暈了過去,惠母、惠玲等所有人,頓時變得緊張了起來。
“喂,喂,正霆,你這是怎麼了?剛纔還好好的。”惠母瞬間變得無比緊張,開口道。
“哎呀,還等什麼啊,趕緊呼叫醫療所的人吧。”嶽鵬站了起來,反應還算迅速道,雖然他跟惠正霆天生冤家,但還沒到了不共戴天的地步,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現在必須要快,揮豪酒店之中,就有私人醫療所。”雷耶斯說了一句,連忙向揮豪酒店的服務檯發出呼叫請求,讓他們派送醫務人員過來。
大概只過去了兩分鐘的時間,揮豪酒店的醫務人員便隨之趕來,然後小心翼翼將惠正霆放入到擔架機械人上,緊急趕往揮豪醫療所中。
與此同時,惠母等人也連忙跟了出去,惠玲、惠楠也緊隨其後。
至於嶽鵬,望了望雷耶斯,聳了聳肩,也走了出去。
來到揮豪醫療所的走廊之中,見惠正霆被推了進去,惠母等人便開始焦急的等待着。
“這是怎麼搞的,飯吃着好好地,怎麼說暈就暈了呢?他以前也沒有這個毛病啊。”惠母在走廊中走來走去道,自顧自的嘀咕道。
“我想應該沒有好什麼大礙的,就是情緒波動較大,導致的神經性休克,及時搶救就沒事了。”嶽鵬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悠悠道。
“別在那裡不懂裝懂,整得跟你是個醫生似的。”惠楠撇了一眼嶽鵬,不屑道,目光之中同樣存在着焦急之色。
幾乎就在惠楠這話剛剛出口的瞬間,一名醫療室已經走了出來,同時惠母也連忙迎了上去,關切道:“醫生,我丈夫情況怎麼樣?”
“情緒波多過大,導致的神經性休克,放心吧,現在已經沒事了。”醫療師輕聲迴應道,又恭恭敬敬的對嶽鵬俯了俯身。
隨着醫療師如此的話語傳入到惠楠的耳中,不禁惠楠俏臉頓時一紅,臉上生出了一抹尷尬。
“想不到被你蒙對了。”惠楠響了好半天,纔開口道,同時心也微微的放了放。
“盲目否定別人呢,只能證明自己的無知。”嶽鵬緩緩站起身,瞥了一眼惠楠,悠悠道。
邁步來到醫療師的面前,嶽鵬接着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見一見病人?”
“現在病人需要安靜一段時間,明日一早便可以了。”醫療師面對嶽鵬,無比恭敬的說道。
“這樣啊,那就麻煩你了。”嶽鵬拍了拍醫療師的肩膀,笑了笑道。
“能夠爲陛下效命,是在下的榮幸。”醫療師對嶽鵬道,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嶽鵬,醫療師明顯有些激動。
由於暫時還不能見惠正霆,惠母等人也不好在醫療區過多的停留,只能再一次返回到了包間之中,開始商量的婚禮的示意。
沒有了惠正霆,嶽鵬頓時覺得,四周的空氣都變得清新了許多,狂吃特吃的同時,開始與惠母大聊特聊了起來。
不可否認,對於討女人的歡心,嶽鵬還是非常有一套的,只是之前一直有惠正霆在中間別着,得不到嶽鵬施展。
只是三言兩語,嶽鵬就將惠母哄得團團轉,哄女人嘛,嶽鵬還是非常有心得的,只要明白兩點就好,其一罄盡讚美之詞,最好說到自己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第二就千萬別說大實話,怎麼忽悠怎麼來。
只用了短短十幾分鍾,在嶽鵬的甜言蜜語之下,惠母便已經是一臉的紅潤,渾然忘記了,老公還在樓上的病牀上躺着呢。
“你就會哄人,我那裡向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啊。”惠母摸了摸臉頰,一臉紅潤道。
“我可是軍人啊,怎麼會騙人呢,若是走在大街上,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惠楠的妹妹呢,誰能想到阿姨已經有兩個女兒了?”嶽鵬吃着食物,笑着說道。
反觀惠楠,則不斷的撇着眼皮,惡狠狠的盯着嶽鵬,然後壓低聲音道:“爲了討好我母親,犯得着扯上我麼?你怎麼不拿惠玲作比較?”
對於惠楠的話語,嶽鵬壓根就沒有聽到,而是接着對惠母道:“你看看惠玲,就完完全全繼承了阿姨的相貌,還有這皮膚,與惠玲的真想。”
嶽鵬非常自然的摸了摸惠母的手,又摸了摸的惠玲的手,大肆評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