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堡村建好之後,顧息並沒有急着去下個地方,而是在環堡村這裡呆了一天時間。
在幫着梅格將一切都理順了,甚至帶着梅格進行了一次蛟龍血堡外的巡邏之後,顧息這才帶着李玉妨向着腐爛之森方向而去。
之前劉應光有說過,腐爛之森那邊是分給了屍骨魚龍公會。
剛纔三長老就是從那邊過來的。
在三長老出現時,顧息是看見那邊天空中出現了一個信號彈。
後來阿米爾卡就出現了,三長老就從那邊出現了。
雖然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但顧息還一直記得這件事呢。
眼下有了時間,顧息自然要過去看看那邊是什麼個情況。
還有要去找屍骨魚龍公會的玩家算算這筆帳。
其他的不說,就是他們主動過來這一點,顧息就可以算他們入侵。
有着這個藉口,讓他們退出一段距離,讓出一部分的資源點,這應該是可以做得到的。
帶着這樣的想法,顧息自然是大軍出擊。
天空中飛着的骨龍部隊由幽魂龍帶領,地面上的轉化亡靈戰鬥小隊由白骨泰坦進行指揮。
另外斬骨營與黑槍營也全部都被調了出來。
爲的就是保證顧息這一路上的安全,同樣也是爲了保證屍骨魚龍公會的玩家能老老實實地聽話。
畢竟顧息可以感覺的出來,鋼鐵鬼爪公會是怕是守不住眼前的這個遊戲世界了。
屍骨魚龍公會的那些玩家是不會把這裡的利益給讓出來的。
顧息想要佔據更多一些的資源點,除了講道理以外,還要有讓對方願意講道理的實力。
顧息正向着腐爛之森方向而去的時候,那邊的白練騎士團也已經查清了之前是怎麼一回事。
複數的證詞證明,之前的信號彈只不過是蘇永一人所爲,這種事情不能上升到屍骨魚龍公會羣體行爲之上。
“這下可就麻煩了。”
聽着送過來的證詞,白練騎士團的隊長也有些頭痛。
之前與阿米爾卡之間的衝突,原本是可以解決的。
畢竟他們最後都沒有打起來,在阿米爾卡出手時,他們就已經撤退了。
但這裡面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在他們撤走後,阿米爾卡的那支部隊被人給全滅了。
雖然白練騎士團的死亡騎士們明白,這事是他們一直追殺的融合會三長老做的。
但這個東西他解釋不清楚。
要知道他們這一次過來,本就是爲了困住三長老,阻止他亂跑而來。
結果他們不但沒有把人給困住,反而因爲一些虛假的消息,把防禦網給打破了。
這個事情真不好處理。
“隊長,要不我過去溝通一下,你也知道,我雖然是個死亡騎士,但我掌握着外交術。
雖然這東西對玩家沒多大用處,但能溝通總比不能溝通要好吧。
大不了我們賠一點。
相信那支騎士部隊後面的玩家,怎麼也要給白練城一個面子。”
“對啊,隊長,我們並不是不想與他交流,只不過我們沒有找到他的聯繫方式,沒辦法把這情況給詳細地說一下。
這才引起這樣的麻煩。
只要我們解釋清楚了,相信這個事總能解決的。”白練騎士團的隊長也不由地搖了搖頭。
這個事情大家都不想,但已經發生了,他又不能當作沒發生。
現在他只能考慮着自己手上有沒有可以讓顧息滿意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白練騎士團的手下也趕了過來。
“隊長,哀嚎城堡那邊的玩家出來了。”
“出來了?”
聽到這話,隊長也馬上提起精神,“哪得來的消息,他出了多少人?”
“隊長,他怕是出來找麻煩的,屍骨魚龍公會那邊發現,天空中出現大批量的骨龍與鬼龍,數量極其龐大。”
趕回來的這位死亡騎士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龐大這個詞彙。
聽到這話,隊長臉色也變得更加難看了。
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算了,我去與他談一談,希望那位能看在白練城的面子上,暫時壓下心中的怒意。
大不了等回去之後,這次我的獎勵全給他就是。”
說完之後,隊長就騎上了戰馬,重新向着蛟龍血堡方向而去。
他手下那些死亡騎士一見也迅速地追了上來。
見到手下這個樣子,隊長也怒了。
“你們跟過來做什麼,想被一鍋端嗎?
都給我回去,融合會的人還沒找到呢。
我只是過去解釋一下這個事情,那位玩家還想要在白練城生活下去,就不會拿我怎麼樣,這個事情還有的談,不會有事的。”
死亡騎士們也都明白這個道理,但他們更相信,憤怒中的玩家是不會講這個道理的。
如果顧息真放下了這些事情,那爲什麼要帶着這麼多的部隊過來。
其實他們並不清楚,顧息根本就不知道三長老的出現,還與白練騎士團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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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着兵過來,真的只是爲了搶地盤而來。
並沒有與白練城發生衝突的想法。
當顧息帶着部隊進入屍骨魚龍玩家所佔據的地盤時,他正好就看見了一位死亡騎士從附近走了出來。
這位死亡騎士個頭會比正常人要高上一些,身上除了套着死亡騎士的黑色重甲以外,還套着屬於白練騎士團的罩袍。
這是在向人說明他的身份,他是白練騎士團的人。
見到這位死亡騎士之後,顧息也把手擡了一下,讓手下部隊暫時停下。
隨後他看向了那位死亡騎士。
此時的顧息心中明白,這位應該就是白練城派來追殺黑玩家的人。
而顧息的任務是把離開這個遊戲世界通道給堵上一個,並且守好來。
追殺融合會與黑玩家的事和他沒有關係。
正當顧息想要說話的時候,那位死亡騎士反而提前說道。
“你好,我是白練騎士團第三大隊五中隊七小隊隊長,汪永壽。
你可以叫我汪隊長,也可以叫我百萬汪。”
聽着汪永壽提前自我介紹,顧息也愣了愣神,他有些不太明白這是怎麼一個情況。
但眼前的汪永壽好像是過來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