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翔,人可以像鳥兒那樣在空中飛翔,必須擁有一雙翅膀。然而我現在並沒有得到這種奢侈的待遇,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別樣的享受。
天空是藍色的,俯覽風景的感覺應該很棒,可是我並沒有功夫去注意這些,光是身體上的接觸已經讓我這個20歲的在室男心裡小鹿亂撞了,雖然對象是個十六七歲的鄉村女孩。
“你不要亂動啦!”配戴着深色水晶片護目鏡的專家妹妹嘴裡抱怨着我,她的兩片蝴蝶發翅正在處於滑翔的狀態。
我也不想啊,可是風那麼大,難免會動喚幾下,誰叫你缺貨呢,要不我就可以自己飛了。現在的我正趴在她的背上,兩手緊緊摟住她的腰肢,自然就會出現一些摩擦,專家妹妹的下面又很翹,幸好我比她個子大,對應的位置是肚子,要不就尷尬大了。
爲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腦子裡想了很多個話題,第一個便是這對蝴蝶發翅的由來。
親自飛行可能起初的時候很刺激,就像蹦極似的,但是你要是連着蹦上七八十次估計除了噁心也就沒有任何快感了。專家妹妹現在肯定很無聊,天上除了鳥以外就沒有她需要注意的東西。所以我的話題剛一出口,她就開始滔滔不絕地跟我解釋起來。
“。。。。。。蝴蝶的翅膀,你能想象嗎?對應在人的身上居然是頭髮!我當初研究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她興奮地說着,前面大片的理論知識我順着另外一隻耳朵給飄出去了,只有講到這裡我才稍微有了些興致。
“頭髮啊,你到底是用多少隻蝴蝶弄出這瓶子水的?”蝴蝶那麼小,沒有幾百只不夠用吧。
“大約小10000只吧,提取源能並壓制成液體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專家妹妹的聲音順着風傳了過來。
我靠,你作孽啊。“那麼多,你是用什麼辦法抓的?”一萬隻蝴蝶,真沒法想象。
“我抓的是數量最多的伊比納條紋蝶,趕上時季用母蝶的氣味來吸引。一來就是一大片,很好抓的。”
靠,這幫蝴蝶也太沒有氣節了,光聞着味就一個勁的往過僕,死了能怪誰呢。“你不是說過源能這種玩意離開了本體就會消失殆盡嗎,蝴蝶能有多高的源能值?”小丫頭不是爲了跟着我糊弄事吧?
“行啊,以你的腦袋瓜能想到這個問題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我深刻感覺到她的聲音裡充斥着調笑,“我的包包裡裝着一個瓶子,瓶子裡面有隻條紋蝶。”
“這也可以?”
“它們的思想本來就不像高等生命般複雜,幾乎就是靠着本能來生存,繁衍。所以在源能方面也就沒有什麼區別。”
“哦。”我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這就像是魔獸世界裡的裝備,品質高了以後纔會出現裝備綁定啊,拾取綁定之分,普通的白裝和灰裝大家都可以交易嘛。
“咱們還得飛多遠?”我利用她脖子和發翅的縫隙偷偷看看下面的狀況,大片的草原,這倒讓我想起剛來這個世界的情景。
“不知道噢,我也沒有去過星光魔法學院,路線是沒有錯啦,我都是按着邊境線飛的。”藏在水晶片後的眸子注視着遠方的地平線,無盡的草原何時才能到頭呢?
幾個小時過去了,專家妹妹的蝴蝶源能正在隨着飛行一點點地消逝,最終她的髮梢出現開叉的現象,她趕緊滑向地面,可惜變化實在是太快了,我們兩個還沒有落地,她的頭髮就已經縮短了一半的長度。
她拼命地閃着兩片小翅膀,爭取有個緩衝的時機,然而掙扎了沒幾秒鐘,混合色的頭髮完全還原成當初的形狀,兩人開始下墜。
我在她努力的時候看了看我們與地面的距離,大概10米左右,唉,人家坨着我飛了一路,總不能讓她當墊背的吧。雷鋒叔叔說過,面對少女要像春天般的溫暖,我抱着她的雙臂緊了緊,在空中扭動身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專家妹妹明顯慌的厲害,兩隻手還不死心地來回晃動着,真以爲她是鳥啊。我利用體重上的優勢好不容易在她的胡亂掙扎之中把她扭到了我的上方,一隻手墊在她的後腦勺後面,防止落地以後出現意外。
親愛的大地,我來了。
就在我閉着眼睛準備享受內傷吐血的獨特滋味之時,火妹妹終於忍不住動了手。赤紅的絕世身段憑空聚合在我的身下,對着地面打出兩個不大卻也不小的火球,我剛好被夾在了兩道熱流之中,燒得我是面紅耳赤,身體發熱。
但也因爲如此,我和專家妹妹的下落之勢變得比剛纔的速度小了一些,可是我的後背也壯烈犧牲了。
落地,打滾,停。我是沒勁起來了,小姑娘倒是生生地坐在了我的肚子上。“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啊。”她的小屁股壓力很大,也不知道四個包包裡裝了多少東西,我腸子都快擠出來了。
“你。。。。。。”我強吸一口氣,**道:“你再不起開,我就被你給壓死了。”腔調說不出的幽怨。
專家妹妹摘下護目鏡,眉角微微彎起,又像委屈又像撒嬌,好一會兒纔開口說:“我有那麼沉嘛,你個新人。”說歸說,她可是清清楚楚地看見我的難受模樣,只好把屁股挪到了地上。
“你不沉。”我捂着肚子裂開大嘴說:“你的包可是幾乎要了我的命。”
“啊哦,我倒是忘了。”她瞅瞅自己腰間的四個大包,挺不好意思的,臉上透着抹紅暈。
“看在你揹我的份上,這次我就忍啦,你有沒有能治療燒傷的源能瓶子啊?”剛纔是麻的,後背還不是很疼,現在勁兒過去了,地上的草刺得我後背疼的厲害。
“起來我看看。”專家妹妹認真地說。
不使勁還好,這一使勁起腰後背上傳來整片火辣辣的感覺,疼得我眼淚都擠出幾滴。她走到我的身後,仔細觀察我背上的燒傷,突然用手戳了一下。
“哇!”我全身一哆嗦,“你幹毛啊你!”
“知道疼就說明傷的不算厲害,你也見過光姐姐出手,根本不會讓你有知覺。”她隨後又厥起小嘴,“就是有幾處小水皰處理起來比較麻煩。”說完又戳我一下。
臥槽,上癮是不?!我不顧自己安危來保護你,你就這麼整我。“你到底有的治沒有?你要是沒轍就別糟淨人行不行?”我有點來氣。
“你又跟我兇,”她的小手拍在我頭上,“我戳你是測測你哪個地方傷的重,你這人太不知好歹。”說得好像她無限有理,
蒙古大夫。我心裡憑空冒出個稱謂,扣在她的頭上簡直太合適了。專家妹妹從包包裡掏出一個小琉璃瓶,裡面裝着橙色的粉末,她打開瓶蓋輕輕到出一點,用自己的唾液攪和成糊糊,抹在兩隻手掌上。
喂,喂。你是土著名族裡的神棍嗎?還拿口水和藥。也不知道她手乾不乾淨,感染到病菌我可就鬱悶大了。
專家妹妹的手掌貼到我的傷口上面,頓時傳來一絲涼意,火燒火燎的痛楚減輕了不少,她開始慢慢地把藥塗滿我後背上,一邊塗還一邊誇她的藥:“我攢了幾年也就攢出兩瓶的分量,你這一次就用掉四分之一,對你夠意思了吧。”
“什麼藥啊,這麼珍貴?”效果很不錯啊,幾乎沒什麼疼痛感了,只剩下涼涼的感覺,小風一吹還挺舒服。
“吉爾加斯瓢蟲的,的排泄物。”就剩下最後一點沒有抹完,她有些磕巴地說。
“蟲子的屎?!”我側過頭來盯住她,臉皮抽了幾下。
專家妹妹臉紅紅地,大大的眼睛與我對視,“怎麼啦,你以爲這東西很好弄是嗎?它一個月拉的次數跟你一天差不多,本來就很珍貴。”
“我靠,你這是變相罵我是屎包?還是造糞機器?”我雖然沒有潔癖,但是一想到我現在是一後背的大便,心裡總覺得彆扭。
“我纔沒有罵你呢。”她嘟着小嘴,眼眶中瀰漫着一層水霧,“最好的藥都給你用上,你還對我兇,真是太過分了。”
裝得真像,你倒是什麼都會啊,一會兒下狠手一會兒又耍可憐,你當我這是在跟你演三流肥皂劇嗎?我還沒法說你,誰讓這大便確實管用呢。咬咬牙,我擺出一張笑臉說道:“謝謝你啊,把你私藏的寶貝都獻給了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啦。”
“呵呵,客氣什麼嘛。我們兩個還分什麼彼此,遲早你的身子都會屬於我。”她用手指在我背上的傷口下面畫着圈圈,那個嬌羞的勁兒,無人能比。
我被她摸得全身直冒冷汗,急忙提醒她:“我這次也算是救了你,能不能別在對我打壞主意了?”
“不行!”專家妹妹死咬不放,“我說過,就是犧牲了我,也不能放棄你!”說的奔兒有大義凌然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