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跟着蒂芙尼走在路上,衛萊突然感覺上空好像略過什麼東西。
擡頭看去,除了那顆好像開足馬力的太陽以外,蔚藍的天空什麼都沒有。
剛纔我好像確實感覺到了什麼微弱氣息,但只有一瞬間,好像是殺氣吧?
衛萊東張西望了一會,實在沒有發現更多的異樣。
嗯,大概是錯覺,或者一些蚊蟲對我的殺氣吧。
衛萊聳聳肩,沒有放在心上,繼續跟着蒂芙尼逛街。
衛萊的洞察力已經強到了會引起生活不便的程度。
比如夏天,對於蚊子而言,吸血是捕食,捕食就是殺戮,故而,蚊子在叮人的時候,也會散發出殺氣。
以昆丁爲戰鬥力標準單位來算。
把一昆丁級的強者洞察力比作普通人的嗅覺,那麼,類人模式下就具備十萬昆丁級戰鬥力的衛萊,洞察力可以比作大白鯊的嗅覺。
達到衛萊這個程度,是連蚊子殺氣都能感覺到的。
平時還好,周圍幾公里內也就幾十百來個人,衛萊還能分清。
現在在步行街上,周圍幾公里內有好幾萬人。
這種嘈雜環境下,屏蔽感知是很危險的,但是衛萊一般也會選擇性的無視一些比較微弱的惡意和殺意。
畢竟你可能走路不小心踢到一個人,都會引起別人的惡意,甚至可能有路人嫉妒你長得帥,而對你產生惡意。
更何況,跟着蒂芙尼,以蒂芙尼的容貌,會引起周圍男性多大的惡意和殺意,可想而知。
這麼嘈雜的環境,那麼多的惡意,要一個個分辨過去的話,即便是衛萊,腦子也會痛的。
嘛,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衛萊聳聳肩,並沒有對剛纔的殺意太放心上。
“吶,衛萊,你談過女朋友?”這時,蒂芙尼突然轉過身,一邊倒着走,一邊笑嘻嘻的問。
蒂芙尼似乎逛的很開心,明媚的午陽下,她的笑容讓太陽都爲之失色。
這一抹淺淺的笑,引得周圍不少男人都不由心肝一跳。
“嗯?”
衛萊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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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一個紅髮的背影一閃而過。
那美麗的微笑,和此刻的蒂芙尼,彷彿重合了。
這麼一說,確實有那麼一點像啊…
“咳咳。”衛萊輕咳了一聲,說道:“嗯…老夫閱女無數,也就你這種大小姐會把我當成屌絲,我可是要在全世界撒遍野種的男人。”
“野種?”
蒂芙尼怔了怔,旋即,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喂,你笑什麼?”
“沒啦沒啦。”蒂芙尼擺擺手,笑道:“只是覺得你這個臭屌絲理想還挺遠大的。”
“喂,我都說了我不是屌絲。”
“那就是臭男人。”蒂芙尼傲嬌似得揚起額頭。
衛萊聞了聞自己的腋下:“那你幫我買瓶古龍香水?”
“你?花露水就夠啦。”
蒂芙尼說着,笑嘻嘻的問:“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總喜歡嘴巴跑火車,以爲自己很幽默。”
“我是真幽默。要不然你以爲我怎麼泡那麼多妞的?”
“切,不要臉。”
蒂芙尼小鼻子拱了拱,對衛萊做了個鬼臉,旋即轉過身去:“不過,你倒是挺不錯的。”
“嗯?”衛萊不解的扭過頭:“我做了什麼讓你愛上我的事了嗎?”
“誰愛上你了呀,少自戀了。”蒂芙尼紅着臉回過頭罵道。
“喏,你看,害羞了。”
“這種事被誰說都會臉紅的吧!”蒂芙尼小粉拳用力錘了衛萊一下,嘟着嘴有些不滿的說道:“我只是覺得你人不錯罷了。”
“哪裡不錯了。”衛萊頭頂冒出三個問號。
嗯?難道我的泡妞技術已經提升到能在我自己都沒察覺的情況下刷好感的程度了嗎?
蒂芙尼嘟囔着小嘴,似乎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
“我是喜歡拉男人逛街不錯,但那也只是爲了找個幫我提東西的人罷了。但是你們男人啊,個個都像公狗一樣。”
“怎麼說?”
“你是男人你心裡也只有AC數嗎?比如走路的時候,刻意靠近本姑娘,蹭蹭肩膀,或者假裝無意間碰碰手什麼的,真當本姑娘什麼都不懂,你們男人都這麼喜歡吃豆腐的嗎?”
衛萊一愣。
emmm…雖然說的你很自戀,但這確實是許多男人的通病吧,對喜歡的女人,總會想盡辦法假裝無意的增加身體接觸。
嘛,這是生理本能,也不是什麼值得自卑或者值得譴責的事吧?
衛萊扁扁嘴:“嗯,這大概是因爲你長得漂亮吧?”
“嗯?”
蒂芙尼一聽,頓時小臉一紅,心跳不知是何原因,有些不受控制的微微加速。
她連忙轉過身去,不讓衛萊看到自己的臉,說話有些奇怪的結巴起來:“那…那你怎麼不吃我豆腐?”
衛萊一聽,眉毛挑起,臉色也微微有些下沉。
這妮子,難道說…
“難道說你沒有發現我兩隻手和脖子一共掛了八十多個袋子的事嗎?我說大小姐,我好累啊,可以了回去了吧?”
是啊,我幫你提着八十幾個袋子,怎麼吃你豆腐?
什麼?不想吃豆腐?
你當我什麼?X無能的日漫男主嗎?看看蒂芙尼,看看她。
那胸,那腰,那屁股,這身材都堪比玉藻前了,還有那漂亮的臉蛋和滑嫩的肌膚,這麼漂亮的馬子哪裡找?
我會不想吃她豆腐嗎?我像是那麼虛僞的正人君子嗎?
要不是拿了這麼多包,別說吃豆腐了,老子早就趁着人多眼雜上鹹豬手了好不好?別把我想的太高尚好不好?
衛萊一臉怨念的看了一眼蒂芙尼的短裙,吞了口唾沫。
旋即,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說道:“嘛,我還是比較尊重女孩子的,作爲一個男人,不應該只爲自己考慮。”
可惡,好想上鹹豬手啊,好想做個變態啊!
這話,讓蒂芙尼臉兒微微有些發燙。
討厭,什麼情況?我明明已經給自己上了抗熱魔法了纔對,我臉爲什麼這麼燙?
加速的心跳,讓蒂芙尼感覺,自己的嘴巴好像有些乾澀。
但臉上,還是沒怎麼表現出來。
她走在前面,回頭看了一眼衛萊:“你真這麼想的?”
“嗯,是啊,怎麼了?”衛萊壓着不甘心的回道。
“噢。”蒂芙尼努起櫻桃般可愛的小嘴,臉上,又掛起一絲微笑。
就在蒂芙尼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她似乎感覺有些不對。
“對了,衛萊,你發現沒有?”
“嗯?發現了什麼?”
衛萊一愣。
只見蒂芙尼指了指自己的背後,愣愣的問:“跟在你身邊那個小孩…我記得是叫克萊茵吧?他怎麼不見了?”
克萊茵?
衛萊一驚,連忙回頭。
果然,看到的,只有熙熙攘攘的人羣,本該跟在自己後面的克萊茵,居然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
這小子今天因爲沉默寡言,再加上這裡是步行街,人太嘈雜,衛萊主動關閉了自己的洞察力,以求清淨。
沒想到,這讓衛萊壓根就沒有發現克萊茵不知什麼時候居然失蹤了?
話說回來,這小子…今天也有點怪怪的。
他去哪了?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羣,一股不詳的預感襲上衛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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