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別再執迷不悟,他根本就不認識你!”沈天豪無奈的看着自己的這個兒子,爲什麼總是逃不過這個情字。.
馬車裡,蕭玉躺在蕭易寒的大腿上睡着了,寧洛歌在趕馬車,而陳墨函一雙眼眸,全部在蕭易寒的身上,兩年多沒見了,他的樣子還是沒有變化,只是他變成了自己的師弟,武功也比自己更強了,爲什麼他失去了所以的記憶?他這兩年是怎麼過來的,陳墨函都想知道。
第二日清晨,陳墨函依舊沒有閤眼,回到了雪山之巔,倒是把寧洛風嚇了一跳,他這徒兒,一出門把所有的麻煩都帶了回來。蕭玉、蕭易寒、陳墨函三人被趕出了茅屋外,寧洛風兩兄弟在屋子裡面說話。
陳墨函避開了蕭玉,把蕭易寒拉到了某個隱蔽的地方,他想要好好的與他談一談。
“師兄,你有什麼事嗎?”蕭易寒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寒兒,你是我陳墨函的人,難道你真的忘了,還有謝潼潼。他可是一直在木夏國的寒月樓裡等着你這個少爺。”陳墨函激動的抓住了蕭易寒的雙肘。
“潼潼——”蕭易寒抱住了自己頭,他好痛苦,爲什麼要逼他想起以前的事。
“寒兒,你怎麼了寒兒,你別嚇我。”陳墨函抱着他,溫柔的輕撫他的臉頰,然後陳墨函就不自覺的吻上了蕭易寒的紅脣。
蕭易寒不知所措,目瞪口呆,他的溫度;他的芬香,都是那樣的熟悉,突然他的腦海裡閃過所以的畫面,都是這個人的,蕭易寒的頭髮一時變黑一時變白,然後他整個人暈了過去。頭髮也回了正常的顏色。
“寒兒——”陳墨函將蕭易寒抱回了茅屋。
寧洛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然後再給蕭易寒把脈。
“寒兒他怎麼了?”陳墨函擔憂的問道。
“你對他做了什麼?他氣血倒流,內力時有時無。”寧洛風氣氛的問道。
“我、、我只是對他說了一些以前的往事。”他沒想到寒兒會暈倒。
“他要是想要記起來,這兩年早就該醒過來了,寒兒的身體很特別,他自行封閉了以前的記憶,若你強行將它打開,說不定只會害了他,還是讓他自己醒過來吧!”寧洛風提醒道。
陳墨函一副哀傷的神情,盯着牀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兒,原來自己傷害他那麼深。
“墨函、、、墨函、、、不要離開我。”蕭易寒筆者眼睛,內心痛苦的掙扎着。
“寒兒,我在這裡。”陳墨函眼角含淚,坐在牀沿邊,抓住蕭易寒的手。
“他似乎記得你的名字。”寧洛風感慨的說道。這是一個轉機,說不定蕭易寒會想起來。
沒過多久,蕭易寒就在大家擔憂的注目下,睜開了雙眼。
“寒兒,你醒了,怎麼樣頭還疼嗎?”陳墨函關切的看着他。
“墨函——”蕭易寒猛然保住了他的身子。陳墨函倒是喜出望外。
“乖徒兒,你都想起來了嗎?”寧洛風高興的問道。
“你是誰阿?”蕭易寒傻傻的看着寧洛風。
“怎麼會這樣!”陳墨函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寧洛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他怎麼會想起這個忘記那個。
“我看他如今只認識墨函,你就帶他回越南國,好好的照顧他,讓他多接觸一些以前接觸過得人事物,說不定有一天他會想起來。”寧洛歌感嘆道。
“我可以答應讓他跟你回越南國,但是你要保證,不許讓任何人傷害他,我可不想再見到寒兒有任何的變故。”寧洛風對着陳墨函嚴肅的說道。